技術小哥討好的姿態極大取悅了沈懷蘭,爲了表現自己對他的信任,沈懷蘭便直接將發快遞這個事情都安排給小哥了。
雖然主攻技術,但作爲被r.j洗腦的忠實夜網員工,他也不是第一次的幫組織內部的人發快遞,只不過以往發的那些快遞,沒有沈懷蘭給的這些這個溫和,一般都是要命的。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以非常謹慎的態度來完成了這個指派,不僅在導出照片後將其像素調到了最高,還專門找了幾個不同的快遞員,並在信封上讓人安裝了一個個小小的納米攝像機,想要幫沈懷蘭邀功。
不得不說,他的認真讓沈懷蘭十分受用,當即就找了r.j給他發了一枚等級非常高的強身健體丸,也是夜網內部的自制祕鑰,科學怪人的最愛,喫一顆可以熬幾天不睡覺都不會覺得難受。
在確認了新已經到了葉家之後,沈懷蘭便歡天喜地的叫廚房給她準備了一堆美食美酒,抱着手機躺在躺椅上,坐等欣賞沫沫憤怒的表情了。
***
嶺南葉家門崗。
作爲一個有着幾乎上千年曆史老派豪門,在這個日新月異電子信息技術飛速發展的時代,許多業家的老人們還是非常喜歡用紙筆來傳遞消息。受家族長輩們的影響,葉家的小輩們除了在必須的時候會使用一些電子科技產品外。其他時候也都是靠着紙筆通信來維持他們和友人最真摯,也最簡單的交流。
爲了讓大家寄信更方便,葉老爺子讓人單獨空了一個院子來放信,是以,當沈懷蘭的那幾封信抵達葉家之後,在初步檢測了裏面沒有危險品之後便直接被送到了沫沫和老爺子的郵箱裏。
恰逢沫沫身邊的助理來幫沫沫發快遞,順便就看到了老爺子和自家少主的信,她想也沒想,便一起拿了,在發現兩份信寄信人是一個地址後,她便把兩封信都交給了沫沫。
一沓子照片讓信封沉甸甸的,上面的字體也是打印的,看的出來,這是不想留下什麼把柄。
不過這個世界哪裏有那麼多祕密?
沫沫失效着搖了搖頭,打開了一看,便愣住了。
若不是裏面的女人她太過熟悉,她都要懷疑這寄信人是不是寫錯地址了。
不然怎麼會有人給她郵寄‘豔照!’,還是這麼重口味的豔照,這裏面的男人身上的傷口,比她們家許連城之前做的那張假臉,還有過之無不及。
“小姐,這是......”
“一個無聊人的把戲。”
“你去查一下我
手機這個星期的攔截記錄,是不是有不同的號碼,瘋狂的在給我打電話?”
雖然不知道沈懷蘭爲什麼要搞這麼噁心的‘牀照’給她看,但她這麼做,應該不是閒着無聊纔是。
不過......
沫沫的手輕輕摩挲着信封,讓人叫來樂師,對着那信封吹起了嗩吶。
下一秒,遠在數千裏之外的沈懷蘭一口紅酒噴了出來!
“歐陽沫你這個神經病!”
老公出軌了她不生氣,吹個毛線的喪啊!
“可能是她已經憤怒到無可附加了,準備收拾許連城,所以便讓人提前開始吹奏哀樂了?”幫她送信的技術員正好在一邊,也感受了一下中華傳統魅力嗩吶的威力,捂着耳朵說道。
但還沒等她繼續看,她的手機響了。
技術員:“是嶺南那邊的號碼。”
“她這是忍不住了?”沈懷蘭激動的坐了起來,清了清嗓子。
又醞釀了2分鐘措辭,她方纔接通了電話。
“喂?歐陽沫?”
“哎呦,這風是從哪邊吹出來了啊,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在和我說話了嗎?怎麼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哦不對,我忘了,你嗓子壞了,你說不成話了,當個啞巴是不是很難受?這樣,你求求我,看在老許的份上,我可以考慮施捨給你一枚治嗓子的藥。”
吵架得先發制人!這是沈懷蘭在失敗了n次之後總結出的經驗。
沫沫聽到她這麼說,只覺得有些好笑。
“老許?”她沒有去糾正沈懷蘭關於自己的誤解,而是慢悠悠的在語音轉換器上敲擊着文字。
“是啊,老許!我給你發的照片你看到了嗎?”
“不得不說,雖然他身材不怎麼樣,但是牀上的功夫還是很不錯的,也難怪,你一直綁着她不肯撒手。”沈懷蘭邪魅的笑道,雖然沫沫並不能看到她此刻的尊榮,但她還是將下巴用力望天上擡着,擺出了一副傲人的姿態。
“我綁着他不肯撒手?”沫沫感覺自己彷彿到了天大的笑話。
不管是從會說還是現在,在她和許先生的關係中,好像那個又不肯放手的人一直都不是自己,有時候她也會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薄涼了,但話又說回來了,誰不想當小公主被人捧在手心呢。
而且按照許先生的成長經歷來看,如果她哪天不依賴他了,可能他還會覺得不適應吧。
“難道不是嗎?你不是之前就屏蔽了臉,現在抱孩子和你的家世,你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喪門星嗎?自從認識了你,許連城就一直在走下坡路,他的家人本來也都好好的,結果現在因爲變成什麼樣了?”
“我要是你,不管愛不愛,如果真的是爲了他好,就應該離他遠一點,也讓別人過幾天安生日子。”
沈懷蘭閃着一個自己本事算計的眼睛,無比得意的說道。
沫沫認真聽着,只覺得好氣又好笑。
她還當沈懷蘭又想出什麼招式來呢,結果就是隻會說說嘛?
不過就算是吵架,她,歐陽沫也不會慫。
“可惜你不是我呀?”沫沫笑道。
“你說什麼?”沈懷蘭皺眉。
沫沫一邊打字,一邊故意用指甲划着手機的話筒,讓沈懷蘭腦門周圍都縈繞着那種叫人頭皮發麻的噪音。
“我說,不管你在怎麼說,你也不可能取代我。得到他不是嗎?”
“你該不會給我寄這照片的意思就不會告訴我這照片裏的人是許連城吧?”
“難道不是?”沈懷蘭冷笑。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就算是的話,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總不能說自家男人出去嫖了,我這個當太太的還得給他付嫖資吧。”
“嫖資?你罵我是j女?”沈懷蘭暴跳如雷,只恨自己當時沒有在。信封上加點毒藥或者是微型炸彈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