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上說了,她是開車墜下山的,就算是呆在車裏,按照重力,她的頭部或者其他部位也會受到不的創傷。”
“而且不過半年,就算是整容手術,她的臉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五官生動自然,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腿也沒有任何的傷疤。”
“最她很冷靜,除了一開始那一句我不同意有些歇斯底里外,其他的時候她都異常冷靜,最重要的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在看向心愛的人時,眼睛裏會有閃閃的光亮!”
“就像你現在看我這樣嗎?”許連城接了句,瞬間,將嚴肅的氣氛破壞了七七八八。
沒等莊沫沫回答,他又自顧的說道:“看來你還不太傻,很有眼光。”
莊沫沫:“”
“你再這樣我走了!”女人咬牙切齒的威脅道,生動的樣子,可愛極了!
“我是在誇你。”許連城拿起茶杯給她添了些,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分析的沒錯,她的確不是蘇瀾,真正的蘇瀾已經死了。”
“她是蘇漪,蘇瀾的親姐姐,而且不是我主動找的她而是他找的我。”
“嗯?”莊沫沫豎起了耳朵。
“蘇瀾的老家在外省,一個偏遠的城,普通工薪家庭。但兩姐妹都十分努力,妹妹考上你們學校,姐姐是高考狀元去了香江大學。”
“個月前,蘇漪聯繫不上自己的妹妹,從香江飛回帝都,幾番調查才得知了自己妹妹死因,她想報仇,但知道自己鬥不過許清韻,她手裏那些東西一旦拿出來,等待她的就只有死。”
“所以她攔了我的車。”
“不止一次,哪怕被撞死也要攔住我。”
“還願意爲了報仇不惜任何代價。”
“所以,你給她了這個機會?”莊沫沫驚訝的看着他,三個月前,她和許連城還不認識。
“對,她和我在某些方向有些像,爲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不過她有些蠢,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自信覺得的臉和身材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哦。”莊沫沫冷淡的丟給了他一個白眼。
“當然,你也好不了哪,不過誰叫你是碧璽的親媽呢。”
莊沫沫:“”
你過來,看我不咬斷你!
遠遠喫瓜的bill見夫人又被氣走了,悄默默的從兜裏摸出了本本記老大作死的第天。
許家。
好端端的婚禮硬是以一場鬧劇收尾。
許家別墅裏。
除了許清韻和莊富貴一家外,還多了三位老人。
許家是個大家族,哪怕是旁系也是會上族譜的。
這會兒坐在廳中央的便是許氏宗族裏有名望,專門負責禮教和宗祠的老人。
“說說吧,這事到底怎麼辦?”
“鑑定報告已經加急讓人送去了,晚上就會出結果,如果真的是許家的子孫,我們不會不認,但如果不是,這位姐,那就你得承受你胡鬧的後果了。”
坐在右手邊的老人淡淡說道,不怒自威。
聞言蘇瀾(漪)立刻點頭,抱着孩子立在一旁沒說話。
“至於莊姐。”
“清韻,你自己拿主意吧,雖然典禮沒辦好,但你們已經領了結婚證,所以,要不要離婚,你看着辦。”
許清韻這會頭快要炸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死了的人會忽然復活,還帶來了他的兒子。
兒子的事情好解決,他的種他認,可蘇瀾
她跟了自己那麼多年,對他的祕密知道的不少。
如果不好好安撫的話,把她逼急了,那真的是後果不堪設想。
“清韻哥,你不會打算真的和我離婚然後去和她在一起吧?”
“你不要忘了,沒有我,你根本就找不到”
“萌萌!”
莊富貴狠狠的瞪了女兒一眼,示意妻子把她拉走。
隨後他快步走到他面前,沉重的拍了拍他肩膀。
“清韻啊,叔叔也是男人,可以理解你曾經犯過的錯誤,但你到底是和萌萌都已經領證了,那從法律上早就是一家人了。你想離婚可以,分一半財產給她,雖然說萌萌設計排卵期懷孕,但現在婚內出軌的人可不是我們。”
“清韻啊,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帶萌萌回去了,你想清楚了再說。”一番威逼利誘說完,莊富貴離開了。
莊萌萌看着蘇瀾還在不肯走,被莊富貴一個大耳瓜子拍了上去,那聲音之大,火辣辣的疼,讓在假寐的幾個人都禁不住睜開眼睛直皺眉。
雖然說許清韻這一脈只是旁系,用不着他們在許氏添磚蓋瓦,但明顯這個親家,就是那種上不得檯面的。
“沒用的東西!”
“連個男人都看不住。”
莊富貴罵罵咧咧的說着,還不忘讓人帶走了原本給婚禮準備的名貴紅酒,再次讓一干人等十分咋舌。
許清韻更是臉一陣紅一陣白。
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他的鼻尖鑽入了一道情人心扉的香風。
“許清韻,我們出去聊聊?”
許清韻擡起頭,凝視了半響,點了點頭。
長達半個時的交談中,許清韻用便了威逼利誘賣萌撒潑各種方式,而他面前的女人卻始終無動於衷,只是用那種很平靜的眼神看着他,淡褐色的瞳孔無悲無喜,彷彿他是一個陌生人。
這真的是蘇瀾嗎?
許清韻有些懷疑。
就在這時,對面的女人開口了。
“讓我不腦可以,孩子你帶走。”
“當然,這本來就是我們許家的種。”
“每週你必須抽出至少兩晚陪我喫飯,看電影,並且晚上不回家。”蘇瀾平靜的說道。
“這”許清韻有些糾結,雖然他本意上覺得這都不是事,但他如今到底已經結婚了,不回家的話,莊萌萌又要鬧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蘇瀾彎了彎脣。
“你放心,我也是有耐心的,我現在已經沒有原來那麼需要你了,所以終會有厭煩的一天。”
“你呢,也可以選擇不答應,或者現在就再次把我殺了,反正你做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次記得殺徹底,不然我還能找到你。”蘇瀾微微揚起嘴角,斂起了一個鬼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