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秦臨看完了不自覺的揚起了嘴角,“好了,陪你,什麼都陪你,想玩什麼玩什麼。”
“什麼啊,這麼開心。”
說完我就伸手去拿秦臨的手機,結果秦臨直接就揣到了口袋裏。
“走了,去玩。”秦臨攬住我的肩膀,強行帶着我離開了洗手間。
“你現在倒是有興致了,我問你剛纔看什麼了,那麼開心。”
秦臨得意的笑了一下,“沒什麼。”
我默默的看着秦臨的臉浮想聯翩,最後還是跟着他一起去瘋玩了。
晚上餐廳裏,和秦臨品嚐着異地的美食,喫着喫着我又開始有些反胃了。
秦臨擔心的扶着我到了洗手間,“你怎麼了是不是”
我擺了擺手,“沒有,就是玩的太累了,喫的太急。”
“那就好。”晚餐過後,我還是有些不舒服,秦臨推掉了原本玩的行程帶着我回到了酒店。
我有些微微的發燒,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不舒服。
秦臨耐心的陪着我,餵我喝水,幫我冰額頭,我真的很有依靠和安全感。
一連病了兩天,第三天體力逐漸恢復的時候,秦臨幫我披上外套走在酒店附近遛彎。
“哎,還以爲可以瘋玩呢,結果”
“沒關係,反正我們沒什麼事情,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我開心的看了秦臨一下,“我餓了,咱們晚上去喫好喫的。”
秦臨聽着我開口主動說喫東西,也鬆了一口氣,我知道這幾天我的確讓他很擔心。
晚餐過後,秦臨帶着我逛街,也看夜景。
我走着走着就覺得身後有人在跟着我,“秦臨,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秦臨笑了笑,“沒有啊,走吧。”
秦臨一臉的開心,沒有任何的異樣拉着我繼續向前走着。
走着走着,路兩旁的燈漸漸的都暗了下來。
我有些不安心,“我們換條路吧,這怎麼越走越黑黑的。”
秦臨把我的身子轉了過來,讓我和他面對面的站着。
隨後我發覺地上開始發亮,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是一粒一粒的像是小水晶一樣的東西發着光。
“你這是”我有些不明所以。
我說完,秦臨立刻就單膝跪地,“我想再像你求婚一次。”
希望我們的每一段都是完美無缺的,秦臨重新拿出了鑲嵌着粉鑽的婚戒。
“這個你喜歡嗎”
對面大廈的玻璃已經反射出了我的樣子,酒窩是不自覺就顯現出來的。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你願意嫁給我嗎”
“你再問我一遍是想給我後悔的機會嗎”
“不是,我是想聽你再回答一遍。”
“我願意。”我對着秦臨回答了一遍,仰天高聲回答了一遍。
這一刻,真希望遠在天邊的母親可以感覺到我的快樂。
秦臨將戒指戴到了我的手上,隨後拉着我的手,踩着這一片寓意光明的路上。
這條路秦臨準備的很長很長,我走的都有些累了。
秦臨背起了我,依舊是一步一步的走着。
我們一路走回了酒店,有一個服務員攔住了我和秦臨。
“先生抱歉,您樓下的房間管道出了問題,我們的工作人員現在在您的房間進行檢修和處理。請您二位在樓下大廳休息區稍微的等一下。”
秦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隨後我又有些不舒服,“我們還是出去透透氣吧,我覺得有些憋的慌。”
秦臨點了點頭,隨後我先於秦臨走出了酒店。
剛走出門口沒有幾步,轉頭還能看着跟上來的秦臨,突然的眼前一黑我就失去了意識。
看來我之前覺得有人跟着是真的,這下心裏不安
全部都應了。
醒來時,眼睛被紗布蒙着。
這時候我聽到有人走過來的聲音,那個人靠近了以後直接掐住了我的下巴,撬開了我的嘴,逼我仰頭,我就被迫吃了下去兩個藥片。
沒感覺出來什麼味道,我就有些發暈。
之後的狀態,我就是半夢半醒的,模模糊糊視線能夠給看到一些東西,也能聽到比較大的動靜,就是自己有些睜不大眼睛,也不能開口說話。
像是安眠藥又不是,有可能是我心裏堅持不願意睡去,所以半清醒。
這時候,我聽到了一個比較輕的腳步聲,一聽就是一個女人走路的聲音,這樣的節奏和力道。
這時候我聽到那個女人發令,“把他叫醒。”
這時候我聽到咣的一陣水聲澆到人身上的聲音。
“白沈茵,這一次你又想做些什麼”
那男人的聲音就是秦臨,我瞬間有了些安心,但是白沈茵的手段讓我不敢想。
白沈茵淡淡的笑了一聲,“好不容易等到你們不在老爺子的眼皮底下,我自然是清乾淨了。”
“不過就是兩次車禍害了林愛的母親,就讓你這麼後怕嗎”
“這樣的事情你應該問林愛,她比我清楚卻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吧。你這個老婆也是藏着滿腹心機啊。”
“她的確沒有告訴我,但既然白阿姨決定了做掉我們兩個,總要讓我死個明白。”
我看着白沈茵的目光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是怎麼了”
一箇中文不太標準的男人回覆着白沈茵,“剛剛她發出的聲音太大,我餵了藥。”
秦臨立刻就叫着我的名字,“林愛。”
“你餵了什麼”秦臨怒吼着那個男人。
那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總之這事情是他自作主張的,“混合。”
說着說着自己都有些心虛了的感覺。
白沈茵此刻拍了拍手,“好吧,既然林愛已經沒有機會告訴你,那就讓我告訴你。”
此刻的白沈茵露出了全部的面目,也說出了所有的恨源於我的外婆。
源於她想要跟了秦老爺子,所以設計了太多的事情,未免過錯拆穿才一步步將牽涉其中的人搞死。
秦臨聽完沒有絲毫的震驚,這事情他就像是什麼都知道。
“辛苦白阿姨還遠遠本本的講給我聽了。”
“將死之人,我願意說句實話,不要恨我,要恨也恨我想得到的卻沒有原本就站在我這邊。”
微弱的視線,我看着那個男人拿着一個針管朝着秦臨靠近。
那東西我是知道的,一推即亡,強行麻痹心臟,快則一分鐘就可以致死。
當男人一步步靠近秦臨的時候,我想用力卻用不上。
我們也太大意了,爲什麼我們要出來旅行。
爲什麼之前在秦家的飯桌上,秦臨要說出我們的行程呢。
我急的開始冒着冷汗,這時候我的肚子變得異常的疼痛。
劇痛讓我從半昏迷的狀態中醒來,我即刻就大聲制止着,“不要,不要你停手”
我朝着白沈茵的方向,又急又慌。
“你不滿的是我,是我的媽媽我的外婆,你這麼想讓人死,就讓我死。”
白沈茵走到了我的面前,“所有知道了的都得死。秦臨如若剛剛沒有追根究底的問我或許他還能活。”
“他可以。”
“你能替他做的了決定嗎”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的下身一股熱流,肚子疼到我已經臉色發白。
我看着秦臨,“秦臨,答應我這一切你都當做沒有聽到,還有忘了我。”
被綁在椅子上的我奮力一倒,準備衝着這密閉空間一旁的柱子裝過去結束自己的生命讓白沈茵泄憤。
我猛地一用力,卻發現自己的頭碰到了軟軟的氣墊。
我再沒有擡頭查看的力氣,是什麼人救了我一命,上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