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薇忽然站起身來,然後朝着我們這邊就走了過來,攔住了助理,說道,“算了,拍攝要緊,剛剛張經理髮給我助理的聯繫方式就是屬於這個林愛小姐的,你工作遲到一個小時也就算了,我不追究,現在咱們趕緊把工作做完好了。”
樂薇的一反常態讓我覺得很奇怪,但是現場時間緊迫,大家工作要緊,我也沒有細想。
一直到傍晚五六點鐘的時候,拍攝才結束。
我出來之後,發現我放在包裏的手機竟然自動關機了。
然後我纔想起來秦臨是要接我出院的,我趕緊去座椅上充電開機,可是還沒有充電的時候我一按開機鍵竟然就開了機。
電量顯示百分之八十九的電。
真是奇怪,到底誰給我關的手機。
我連忙的去給秦臨打電話,道歉,今天太匆忙了,我竟然忘了通知秦臨。
結果電話遲遲沒有人接聽。
我很着急,生怕秦臨等我一下午,趕緊拿了包,一邊走一邊給秦臨繼續打電話。
在等電梯的時候,卻又碰見了樂薇。
樂薇笑着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上了電梯,等我也上了之後,樂薇就直接問了我一個問題。
“林愛,你知道這段時間我的日常安排都是怎樣的嗎?”
“我不關心。”
我直接否定樂薇的話。
結果樂薇也不惱,繼續說道,“那秦臨的日常安排你清楚嗎?”
她這樣說的時候,那種姿態,我就猜想她肯定是要給我炫一波她和秦臨在一起的事情了吧。
帶着如此明顯的目的,我顯然也不想聽,就直接和她說道,“我也不好奇。”
“好啊,不好奇就算了,好心提醒,不聽也就不提醒了。”
她說完,電梯門打開,她就出了電梯,直接上了她的車離開了。
我出了公司門之後打車直接去醫院,卻發現醫院裏也沒有秦臨,我給秦臨打電話,秦臨沒有接我的電話。
我一連打了幾個電話之後,秦臨才接起來,只有短短的幾個字,“有重要事情,晚點打。”
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我無奈,只能發短信過去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但是秦臨就沒有再回了。
我很沮喪,回到家隨便吃了一些東西,就等着秦臨回來。
一直到晚上兩三點的樣子,秦臨纔回來,我見到秦臨趕緊迎上去解釋一下我今天去公司幫忙的事情,秦臨似乎喝了一些酒,他聽我解釋了一半,就和我說無需解釋什麼的,便鑽進浴室裏去洗澡了。
我不聽,我就想繼續再解釋。
就跟着他往裏走,剛走到門口,秦臨忽然打開了浴室的門,就那麼很直接的面對着我,和我說道,“那你一直跟着我,就是想一起洗?”
我被他問的一愣,“我是覺得我應該向你解釋清楚。”
秦臨緊緊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別解釋,不用掩飾你的本來目的。”
秦臨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而且直接就把我拉入了懷裏,拽進了浴室。
因爲重心不穩,我整個人就直接直愣愣的撞入了秦臨的懷裏。
本來就是打開的,瞬間渾身就溼透了。
我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因爲溼透的原因,顯得格外明顯,我連忙的想要遮掩。
“不用了,又不是沒見過。”
秦臨輕挑一笑,我有些不好意思,就想退,但是卻被秦臨擁着,吻了下來。
一直到過了很久,感受着他的溫暖。
久違的感覺讓我的身體似乎也記起了他的感覺,我不自覺的迴應了一些。
等秦臨放開我的時候,我才忍不住去問,他到底今天有沒有生氣。
秦臨打量了我一眼,“你伺候好我我就告訴你。”
“那你自己洗吧。”
他這一說,挑/逗的樣子讓我瞬間不想理他,所有的想法似乎都藏在他那雙眸子裏。
然後我向後退了一下,秦臨卻再次抓住了我。
只是輕輕地一吻,稍加遊移,我整個身體便被他輕輕撩撥起來。
我想要抗拒的,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成了順從,又再次變成了被他點燃。
這一個澡洗的時間簡直就太長了。
等他滿意的放開我,他先洗好澡走出去的,然後我纔在房間裏拿着吹風機開始吹乾了頭髮。
再走出去,秦臨正在打開電視看財經新聞,我坐在他的身邊看新聞覺得無聊。
就又問秦臨,是不是今天故意這麼晚回來。
秦臨瞥了我一眼,說道,“你自己覺得呢?”
“是。”
我篤定的回答,秦臨也沒有反駁,算是默認。
我就又問,“那既然故意,就說明是生氣了,那爲什麼生氣了卻不質問我呢?”
秦臨像是沉默着思考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我看着秦臨,笑了一下,“其實就是捨不得唄。”
秦臨也沒有否認。
時間太晚了,我們兩個人睡覺的時候天空都要亮了,那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第二日醒過來的時候,秦臨已經去上班了。
我收拾了一下,準備去上班的,在路上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剛一接通就傳來了季燁那輕挑的聲音,在電話那端說道,“小美女,猜猜我是誰?”
“我這有備註。”
我直接衝着季燁說道。
“沒意思。還想給你一個新的見面方式呢。你這人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你說吧,要什麼幽默感。”
我衝着季燁說的時候,正好要下車,走進公司裏。
季燁繼續在電話那端說道,“我們家在A市新開了一家會所,在良辰路上,你晚上過來玩吧,我在A市就你這麼一個朋友,你不能不給面子。”
我其實是想拒絕的,但是季燁又說,“你總得捧個場吧,程希和郝亦也在。程希十分想見你。”
爲了見見程希,我決定還是去吧。
下了班之後我打車到了現場,剛一看季燁的會所,就忍不住想要掉頭就走。
季燁見狀,連忙的攔住了我的去路,直接就把我往裏帶。
基本上我就是硬着頭皮,低着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