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馴夫手札 >第一百二十九章 針尖對麥芒
    “爹爹,你的意思是,表哥這毛病是裝的?”鐵卿伶疑惑的問着爹爹,然後接着說道:“應該不會吧,看錶哥的反應,不像是裝的。”

    “伶兒,你去試試暮洛,他要不是裝的,就等暮洛回來了,咱們立刻給他請最好的醫生,一定會把他這毛病給治好了。他要是裝的,不,也不能說裝,或許他這個毛病也只是一時的,剛受刺激的時候纔會這樣,那就是再好不過了。”鐵義雲捋着自己的鬍子,耐心的跟鐵卿伶解釋道。

    其實他的心裏懷疑暮洛恐懼女色這件事兒,八九分是他裝的。他估計就是藉着破廟的遭遇,扯出這麼一個幌子,作爲他日後不娶卿伶的理由。

    他得讓卿伶好好打聽清楚了,無論如何,日後暮洛是一定得娶卿伶的。

    聽了爹爹的話,鐵卿伶連忙點頭:“爹爹說的有道理,伶兒受教了,我明日就去找表哥,一定按爹爹說的做。”

    “好啦卿伶,別提你表哥的事兒了。你離家這麼些日子了,看看你,小臉兒都瘦了!走,隨娘去喫飯,娘給你準備了一桌子的豐盛好菜!”丁芬芳從椅子上起來,親熱地拉着鐵卿伶的手說道。

    這麼多天沒見女兒了,她是十分想念的!

    “嗯,娘,你這麼一說,我真的餓了!外面的飯菜一點兒也沒有家裏的好喫,特別是暮氏祠堂那裏的飯菜,真是差死了!在那呆的那兩天,我都沒喫上幾口!”鐵卿伶抱着孃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哎喲,天可憐見的,我的閨女真可憐!日後不要再去暮氏祠堂那窮酸的地方了,沒得苦了自己!”聽到自己的閨女這樣說,丁芬芳那個心疼啊!

    鐵卿伶看着娘這麼心疼自己,也故意做出一副可憐相,委屈巴巴的說道:“是啊娘,我也不喜歡祠堂那裏,那裏冷冷清清的,特別潮溼,喫穿用度特別差,要不是表哥愛在那裏住,我真是一步也不想踏進去!”

    “好,不想進去,咱就不去了啊。”丁芬芳摸摸女兒的小臉兒,寵溺的說道。

    可是鐵卿伶卻搖了搖頭,跟娘說道:“可是表哥在那裏,我必須得過去。娘,你說表哥也是的,好好的暮夜山莊不待,要麼去綠竹山莊,要麼還有別的山莊別院,他幹嘛非要去祠堂啊?那裏陰森森的,一想起埋着那麼多的死人,我這心裏就發毛,身上就起雞皮疙瘩!”

    丁芬芳還要再說話,鐵義雲就趕緊打斷了她,對着她們母女兩個說道:“好啦好啦,不要再說祠堂的事兒了,你們不是要去喫飯嗎?趕緊去喫飯吧。”

    他不能讓自己的夫人把伶兒給說怕了,讓她不敢再去暮氏祠堂,要是那樣的話,還怎麼試探暮洛是不是裝的?

    “行,行,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就盡寵着你那外甥

    吧。”丁芬芳衝着自己的夫君撒嬌的說道,外帶着還嬌嗔的撇了他一眼,見到他轉身要走,連忙又出聲問道:“老爺,你不跟我們一塊兒喫嗎?”

    鐵義雲回道:“還有些公事,我得同幾個掌事去京華酒樓議事,不用等我喫飯了。”

    “那你們議完事就儘快回來,可不許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喝花酒。”丁芬芳冷着臉不悅的對着鐵義雲說道。

    她不止一次聽別人說了,鐵義雲最近在捧一個花魁,銀子可是大把大把的給她花。

    這還當着女兒的面呢,鐵義雲的臉上有些燒紅,他惱怒的咳嗽了一聲,對着丁芬芳冷聲說道:“瞎說什麼呢?當着女兒的面兒,一點兒也不害臊。”

    說完之後,他就揹着手快步離開。

    “娘,您剛纔的話什麼意思?爹爹經常去喝花酒嗎?”鐵卿伶看着孃的臉色不對,就疑惑的問道。

    “咳咳。”丁芬芳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然後故作無所謂的微笑着對着女兒說道:“沒有,娘剛纔瞎說的,娘是用話敲打你爹爹,讓他不要胡來。”

    “那這樣就好,要是爹爹真的敢去喝花酒,我就去砸他的桌子,親自把他給抓回來,還要砸了那件妓院!”鐵卿伶信了孃的話,便不再擔心了,就對着娘說道,讓娘放心。

    聽到女兒這樣暖心的話,鐵卿伶的臉上笑開了一朵花兒,寵溺的說道:“還是閨女貼心,我的小棉襖。”

    “您是我的親親孃親,我不貼心誰貼心啊?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鐵卿伶也抱住孃的胳膊,腦袋在孃的胳膊上輕輕的蹭着,撒嬌地說道。

    然後這兩個人就母女情深的去正廳喫飯去了。

    過了幾天,鐵卿伶就又帶着萍兒翠兒藍兒幾個丫頭,坐着馬車來到了暮氏祠堂,本來她打算回家的第二日都就回來的,但是孃親不捨得她,就多留她了幾日。

    不過,這次來,她們做足了準備,帶來了新的被褥等日常用品和各種名貴食材,祠堂裏的東西太寒酸了,配不上她這大小姐的身份。

    不過這時候她來的不巧,正巧再前兩天,白流螢住了過來。

    她和白流螢兩個是天生的宿敵,誰和誰也不對付!她們互相厭棄對方,兩個人只要碰在一塊兒,那是準要掐架的!

    這不,她剛下馬車,正指揮着下人往客房裏搬東西。白流螢就帶着暮雪和暮彤兩個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然後看着她嘲諷地說道:“鐵打小姐還真是臉皮厚,還敢過來!要是我呀,早就羞愧而死了,哪還敢來到這裏丟人現眼?”

    鐵卿伶氣鼓鼓地看着白流螢,生氣地罵道:“好你個白流螢,你剛纔的話什麼意思?你說誰臉皮厚呢?我怎麼不敢來啦?我來這裏找我表哥,天經地義!倒是

    你,你怎麼來了?你什麼時候來的?你是不是又來纏着表哥?你真是不知羞恥!”

    鐵卿伶的話成功的激怒了白流螢,白流螢擼了兩把袖子,指着她的鼻子罵道:“你說什麼?誰不知羞恥?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們白家和暮夜山莊從小就是故交,我來找暮洛有什麼不妥啊,還用得着徵得的你的同意嗎?要說無恥,是你無恥!在自己舅舅生辰日子裏,不想着去祭拜盡孝心也就罷了,還穿的那麼豔麗,故意在暮洛前邊搔首弄姿,真是丟死臉了!這麼大不孝的事情你也能做的出來,要是我,我真的是沒臉再在暮洛面前出現了!”

    被把白流螢這麼一頓罵,鐵卿伶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她伸出手指,氣的直哆嗦,指着白流螢反脣相譏:“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居然敢這麼說我!我還輪不到你來說,你就是一個小小鏢局的女兒,也敢這麼囂張的跟我說話,看我不告訴表哥,讓表哥好好的收拾你!”

    見鐵卿伶被自己氣成這幅樣子,白流螢心裏很歡喜,但是她還是冷笑着諷刺道:“你還有臉提暮洛?來到祠堂幾回了,從來沒有去莊主和莊主夫人前面拜祭過,如此的失禮,一點大家閨秀的風度都沒有,強佔了別人的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我都替你臉紅害臊!”

    “你說什麼呢?你說誰強佔的東西?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被說到了痛處,鐵卿伶惱羞成怒,衝上來就要打白流螢。

    不過白流螢也不是喫素的,她呵呵地笑罵道:“怎麼着?被我說中痛處,惱羞成怒啦?想要打架,本姑娘還怕你?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然後她們兩個人就要開打,幸好被雙方的人給攔住了!鐵卿伶的幾個丫鬟死死的拖住她,不要人不讓她跟白流螢打,她們小姐雖然武功不弱,但是還是打不過白小姐。

    而白流螢這裏,暮雪和暮彤也死命的攔住她,她們盡力不讓白姑娘和鐵小姐打起來,鐵小姐不敵白姑娘,萬一被打傷了,不但有損暮夜山莊和鏢局的和氣,大莊主還會怪罪他們幾個的,怪罪他們倒是不打緊,要是連累了少主挨訓,那可就不好了!

    “你們給我滾開!撒開!你們這些下賤的下人!”鐵卿伶甩着拉着她的丫鬟們的手,對着她們罵道。

    “小姐,您不要衝動,不要衝動!您和白姑娘打起來了,再惹少主不高興!”萍兒一邊拉着小姐,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的勸道。

    “就算惹表哥不高興,也並不是因爲我,是因爲那個死丫頭,他纔不高興的!”鐵卿伶聽了萍兒的話,生氣的瞪了一眼萍兒,就故意衝着白流螢說道。

    見白流螢又要開口罵回去,暮雪連忙搶在她前頭,對着鐵卿伶勸道:“鐵小姐,請您息怒,萍兒

    說的對呀,您和白姑娘兩個人打起來,少主肯定是要生氣的。”

    暮雪不開口還好,她一開口,鐵卿伶就對着暮雪和暮彤兩個狠狠的罵道:“你們兩個賤蹄子,別在這裏假惺惺的,你們算個什麼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教訓我了?你們兩個嚼舌根的,什麼事兒都跟那個臭丫頭說是吧?看我不撕爛你們的嘴!”

    (本章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