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馴夫手札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好笑的事情
    無聲門這裏,自從夏蟬衣對雲夢澤的態度好點了之後,雲夢澤就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每日禮往夏蟬衣這裏跑的更勤了。

    夏蟬衣的傷好了很多了,她已經能夠長時間的坐着了。自己的精神也好多了,每日的睡的時間少了些。

    還有更令她高興的就是,就是木香對她的態度好多了,不老是冷着臉,對她不冷不熱的了。

    她房間裏和諧了,夏蟬衣住的更加的舒服和順心了。不過她感覺到爲難的是,身邊的阻礙沒有了,身體上的不適和疼痛沒有那麼明顯了,她心裏的痛,心裏的苦,心裏的恨就不由分說地冒了出來,主宰着她的整個身體,整個人!

    只要是夏蟬衣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心裏就瀰漫着一股悲傷,整個人的心情都特別的低落。

    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是,老是會夢到那晚發生的可怕事情,基本上每天都會做噩夢。

    白天,木蓮木香還有云夢澤在的時候,她裝作一副陽光開朗的樣子,表現的無慾無求,對很多事情都是雲淡風輕的。

    但是到了晚上,她一個人的時候,她身上所有的盔甲都卸了下來,覺得,人生好難啊!

    每日裏這樣的反差,讓她整個人都有些錯亂了,有時候,雲夢澤講了一個笑話,她跟着木香還有木蓮她們笑着,笑着笑着,她就覺得心裏很苦澀,很難過。

    像這樣輕鬆,每天大笑的日子,她原本也可以每天這樣過的。可是爲什麼?爲什麼要讓她遭遇那樣的災難?

    爲什麼她們的要求那麼簡單?就想過簡單的日子都不行呢?一再的退讓,就換來了這種滅頂之災嗎?

    “蟬衣,你怎麼又走神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雲夢澤伸手在夏蟬衣的面前晃着,有些小埋怨的說道。

    今天已經是蟬衣第五次走神了,難道他的話就這麼沒有吸引力?蟬衣不願意聽才走神的嗎?

    “啊?我走神了?”夏蟬衣回過神來,看着雲夢澤,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你剛纔說什麼?”

    “唉~”雲夢澤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輕輕的彈了夏蟬衣腦門兒一下:“你怎麼老是走神兒?你剛睡醒,不可能是又困了。”

    夏蟬衣用右手捂着自己的額頭,對着雲夢澤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興許是喝藥的緣故吧。”

    “也有可能,你的藥裏面確實有安心凝神的藥。喝了它們,估計會容易困吧。”雲夢澤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道。

    蟬衣說的有道理。

    看着蟬衣興趣缺缺,蔫蔫兒的樣子,雲夢澤決定說一件好玩兒的事兒,讓她打起精神來。

    雲夢澤伸手揉揉夏蟬衣的頭髮,跟她說道:“蟬衣,我跟你說一件好笑的事兒,你知道我的弟子,川

    谷還有玉金嗎?”

    夏蟬衣攏了攏被雲夢澤揉亂的頭髮,故意不樂意的說道:“你不許再揉我的頭髮,都亂了!你知道梳好頭髮多難嗎?”

    “好,好,不好意思,我忘了。”雲夢澤不好意思地撓着自己的後腦勺,對着夏蟬衣說道。

    “你以後記得就行了,你要是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夏蟬衣故意皺着眉頭,這樣子嚇唬雲夢澤。

    夏蟬衣不能不這樣做,因爲,最近這幾日,雲夢澤對她越發親密起來了!

    雖然夏蟬衣掌握着度,找着理由拒絕見雲夢澤。但是,只要是她見雲夢澤的時候,雲夢澤跟她聊着聊着天,老是刮她的鼻子,摸她的頭髮,拍她的肩膀,做一些這些親密的動作。

    夏蟬衣不好明着拒絕,於是就故意用頭髮亂來,雲夢澤弄疼了她這類的藉口來拒絕雲夢澤。

    她不能跟雲夢澤這樣親密的發展下去,所以她就故意的冷落雲夢澤,就比如像現在,雲夢澤正在說話的時候,她就故意走神兒,或者去想別的事情,或者是不搭他的話。

    “我肯定記住了!不要不理我!”雲夢澤怕夏蟬衣真的不理他了,連忙舉着手對她保證道。

    “你說的你可別忘了!”夏蟬衣看着他嚴肅的說道,然後再點點頭。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忘得!”雲夢澤再次保證。

    見夏蟬衣點頭了,雲夢澤又連忙說道:“我跟你說一下川穀和玉金兩個人打賭的事兒,真的是太好玩兒了!”

    “他們兩個怎麼樣了?有這麼好笑嗎?”夏蟬衣見雲夢澤這麼有興趣將,也就給他面子,聽聽他要講什麼。

    “哈哈哈”雲夢澤還沒開始講就先笑了幾聲,等笑夠了,然後再繼續對着夏蟬衣說道:“前些日子,他們兩個人打了一個賭。玉金配置的鹿茸冰雪丸,在我的弟子中,取得了第一名。川穀不服,跟她要了一顆,說七日之後就可以配製出一顆一模一樣的來。他們兩個人打賭,若是川穀贏了,玉金就給他洗七日的衣服,若玉金贏了,川穀就給她倒七日的洗腳水,由川烏川柏和玉竹做證。哈哈,你猜怎麼着?”

    “不就是他們兩個人打賭嗎?這有什麼好笑的?”夏蟬衣有些不解的看着雲夢澤,覺着他的笑點太低了,這有什麼好笑的?

    “你猜一下,猜猜他們兩個人誰贏了?”雲夢澤忍着笑說道。

    “我猜,玉金贏了。”夏蟬衣給他面子,陪着他玩兒,就隨口說道是玉金贏了。

    川穀和玉金兩個人,夏蟬衣並不怎麼熟,他們只是替他們師父來送過幾回東西罷了,夏蟬衣也就見過他們一面而已。

    單從見那一面來看,夏蟬衣覺得玉金是個七巧玲瓏的人,川穀比較憨厚老實一些,所以就他們兩人打賭

    來說,夏蟬衣覺着玉金的勝算比較大。

    雲夢澤驚喜的看着夏蟬衣,對着她佩服地說道:“蟬衣,你真聰明!一猜就猜對了。”

    夏蟬衣衝着雲夢澤笑笑,沒有說話,這有什麼難猜的?這跟聰明不聰明掛不上鉤,是根據常理來推的。

    “你猜的對,是玉金贏了,所以川穀願賭服輸,就給玉金倒了一個七日的洗腳水。哈哈哈……”雲夢澤說完之後,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夏蟬衣像看傻子一樣看着雲夢澤,看了好大一會兒,還是疑惑的問道:“願賭服輸就願賭服輸,替玉金倒洗腳水,有這麼好笑嗎?”

    看着雲夢澤笑的七倒八歪的樣子,夏蟬衣疑惑了,不是雲夢澤笑點低,就是她自己沒有了解到其中的笑點。

    說實話,夏蟬衣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的。

    “哦,對了,我忘了跟你講他們之前的事兒,你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覺得好笑的!”雲夢澤看着夏蟬衣疑惑不解的樣子,想了想,纔想到不知道前因後果,所以纔不覺得好笑。

    “你倒是說說看。”聽到雲夢澤這樣說,又看他笑成這個樣子,夏蟬衣還來了興致。她倒要聽聽這個前因後果,看看到底有沒有云夢澤覺得的那樣好笑?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事情,玉金已經答應幫川穀洗七日衣服了。所以這個賭,川穀打的很喫虧,而玉金打不打這個賭,她都是賺的。所以說,川穀這是被川烏川柏還有玉竹玉金他們幾個給耍了,你說好不好笑?”雲夢澤微笑着對夏蟬衣解釋道。

    解釋完了之後,他仔細看了夏蟬衣,就等着她的哈哈大笑。

    “好笑嘛,我倒是沒有覺得很好笑,就是覺得川穀有些可憐,感覺川穀是有些喫力不討好。”夏蟬衣歪着頭對着雲夢澤說道。

    她是真的沒有覺得多好笑,感覺川穀這老實孩子被他們幾個聰明伶俐鬼心眼兒的給耍了而已。

    聽了夏蟬衣的話,雲夢澤愣了一下,細想想,蟬衣說的對呀,川穀這孩子確實挺可憐的。

    “川穀被他們幾個給欺負了,你這個當師父的也不主持個公道,還跟着他們一起嘲笑他,你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夏蟬衣越想越覺得川穀可憐,於是就對着雲夢澤有些打抱不平的說道。

    雲夢澤被夏蟬衣的話給弄得一愣,他到沒有想過這一點,不過蟬衣還是把事情給說的嚴重些。

    爲了不讓蟬衣誤會自己,雲夢澤連忙向她解釋道:“蟬衣,是這樣的,川穀和川柏川烏,還有玉金玉竹他們幾個人的關係很好,他們之間經常互相開玩笑打鬧的。這次也是他們之間玩鬧的,並不是什麼大事兒,不用我去嚴厲的管他們,若是我插手了,反而會令他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不

    好,生嫌隙的。”

    聽了雲夢澤的話,夏蟬衣不由得仔細打量了雲夢澤一下,這樣的雲夢澤有些令她刮目相看了!

    跟雲夢澤相處這幾日,夏蟬衣一直以爲她他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大孩子,卻沒有想到,說到他的弟子們,他整個人都變得成熟沉穩了,還真有一股師父的範兒!

    “你說的對,是我想多了,把這件事想嚴重了,這是他們是兄弟之間的玩笑,原不必當真的。”夏蟬衣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着雲夢澤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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