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牀還在,葡萄藤編織成的。
然後她用手微微用力一按,藤條斷裂。
然後她就在房間裏蹲了兩天沒有露面,最後還是拉克涅拉怕多拉克真出了什麼事,第三天的時候她進了多拉克的屋試圖安慰她。
嵐不知道拉克涅拉到底說了什麼,不過之後好歹多拉克開始恢復正常了。
不過恢復正常了就不代表她就開始安分了。
某一天的傍晚時分,拉克涅拉有些坎坷的找上了呆在畫室裏假寐的嵐。
拉克涅拉猶豫道:“那個,,,”
嵐扭頭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然後嵐扭頭看了看窗外的黃昏躺好後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多拉克還沒回來嗎”
拉克涅拉下意識的搖頭,然後就愣住了。
她就是來向嵐說這個事的,多拉克自己偷跑出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拉克涅拉幫她隱瞞過也勸過她,但是她就是不聽。
拉克涅拉實在是怕嵐因爲多拉克的私自行動而生氣,進而牽扯到自己,所以她這次來就是來向嵐坦白的。
多拉克的行動自然是在嵐的掌握之中,只要不惹事嵐是懶得管她那麼多的。
而這一條對拉克涅拉也適用。
嵐換了個姿勢後對着拉克涅拉說道:“其實你也能這樣做,只要別在外面惹事就行了。”
拉克涅拉聞言頓時意動,但是隨即她就又熄了這個心思。
與能把翅膀收起來可以只有尾巴露在外的多拉克不同,她的體型與外表真的很容易引起人們的關注與忌憚,而一旦被抓到是擅自出的門,那可是有處罰的。
也正是因爲這種差別導致了拉克涅拉不常出門露面。
看拉克涅拉興致不高嵐也是思考了起來。
他自己距離上次出門也有一段時間了,他不出門拉克涅拉也跟着他宅在家裏。
嵐自己雖然喜歡宅着,但是他還是要考慮一下拉克涅拉的感受的,畢竟嵐不管事,拉克涅拉現在可以說是代爲掌管這個家了,家裏大大小小的事她沒少操心。
所以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嵐突然的說道:“說起來。。。”
拉克涅拉:“恩”
嵐:“最近我想去郊區沒人的地方去散散心。”
拉克涅拉一愣道:“散散心”
在她看來嵐可沒什麼值得鬧心的事吧。
嵐:“對,城市的環境太嘈雜了,你開始着手準備吧,找個機會我們去我山裏的別墅去住幾天。”
拉克涅拉聞言心裏一動道:“你在山裏還有別墅”
在山裏有別墅意味着什麼拉克涅拉心裏還是有數的。
嵐笑着拿出自己的煙桿笑道:“有的,只要我想就有的。”
一棟別墅罷了,只要嵐想要分分鐘他就能造出來,只不過不通水電沒有電器就是了。
不過這不是問題,嵐還有別的方法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嵐這麼一說拉克涅拉頓時就動心了。
拉克涅拉:“那這個提議我舉雙手贊成”
她不是沒在野外住過,但是住在野外這和在野外住別墅可完全是兩個概念啊。
拉克涅拉聞言卻沒有立即離開反而是躊躇道:“那多拉克那邊。”
嵐:“她那邊我去說就行了。”
正好敲打敲打她,這傢伙三天不打就要上天啊。
然後嵐這一等就等到晚上將近九點了。
多拉克:“我,回來~”
當多拉克回來的時候嵐正在抽着煙看電視。
拉克涅拉聽出了多拉克的話裏透着一絲絲的不正常,所以她看向了嵐,見嵐沒動靜她也就不吭聲了。
而不多時多拉克就帶着一身的酒氣和極爲開心囂張笑容出現在了客廳裏。
“老孃回來了~拉克涅拉呢,這是給你帶的”
拉克涅拉看了看嵐。
見嵐點頭之後她才小心的接過了多拉克給她帶回來的章魚燒。
“多謝。”
多拉克顯然喝了不少酒,有些晃悠的一屁股的坐在了沙發上很是暢快的笑道:“謝啥,咱倆誰跟誰啊,,,”
然後她就毫不客氣的伸手端過了嵐面前的茶杯喝了起來。
多拉克:“唔,好苦我說你每天都喝這麼苦的東西嗎”
嵐聞言不由得看向了多拉克,然後一口煙輕輕的吐在了她的臉上。
他這麼做的意圖自然是要幫她解酒了。
多拉克一愣,不過煙氣散去,她那被酒精麻醉的大腦卻徒然清醒了不少。
嵐的笑容不變道:“酒勁下去了吧。”
多拉克聞言不由得愣道:“下去了。”
嵐笑道:“好,那來說正事吧。”
多拉克腦子清醒過來之後也意識到了自己剛纔到底做了什麼,這會兒心裏有點害怕有點恐慌更有點發憷。
多拉克:“恩。”
嵐首先是磕掉了菸斗裏未燃盡的菸絲,然後任由菸絲在菸灰缸裏燃燒。
然後他一邊繼續填着菸絲一邊說道:“你要出門呢我也不會反對,但是呢,你不能給我帶來麻煩回來啊。”
多拉克一改之前的囂張的樣子乖巧道:“瞭解。”
嵐:“你心裏有數就好,其次過幾天我們去旅遊你也準備一下吧。”
多拉克:“恩。”
多拉克的這個態度嵐還算滿意,他不會要求多拉克去改變什麼,只需要她該老實的時候能老實下來就行了。
該說的都說完了,所以嵐說完就離開了客廳。
嵐一走在場的倆人都鬆了口氣。
拉克涅拉:“我還以爲你這次肯定少不了要捱打了。”
多拉克聞言頓時不滿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就一定會捱打啊。”
拉克涅拉聞言不在意的笑了起來,然後說了一句挺扎心了的話。
“講真,你剛纔不也認爲自己肯定會捱打嗎”
多拉克聞言沉默了。
雖然拉克涅拉不會讀心術,但是她看得出來,多拉克酒剛醒的時候確實是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了。
不過還好嵐沒有動手。
多拉克:“,,,,,”
拉克涅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