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行走在諸天世界 >第503章 奇怪的湯
    在小青之後,白素貞也去拜訪過肖止,見到“病症剝離術”頓時驚爲天人,但以她的見識經驗,敢肯定肖止絕不是天人……

    她不敢輕舉妄動,肖止身上籠罩着迷霧一樣的謎團,誰知道身後又是哪方的神明在罩着,還是敬而遠之好些。

    過了兩三天時間。

    肖止爲一個病人祛除病症後,他眉頭緊皺,這病人在前天才剛剝離過瘟疫,按道理說身體已經產生對瘟疫的免疫,稍微注意點衛生,普通的接觸什麼,很難重新染上瘟疫,除非碰上變異病毒,再或者飲用了含有大量病毒的水……

    是誰在給自己添堵?

    昨夜他元神出竅,隱匿之法,潛入許仙家中調查,白素貞和小青如同平時一樣在研究熬藥的事情,沒有什麼異樣,小青雖然調皮,但也不會做出下毒這種事情。白素貞就更不會了……

    看着病人離去的背影,肖止收起攤位背在身上。

    他抱拳對依然還是長龍的隊伍說道:“各位對不住了,今天就到這裏,明天還請提早來!”目光已經掃過隊伍,沒有發現熬不過兩天的病人,轉身就離去,留下一羣嗚呼哀哉的百姓。

    治病固然很重要。

    但有句話叫做治標不治本,沒有揪出源頭,這病是治不完的。

    肖止離開斷橋,走一個陰暗處,隱匿之法催動,身形與環境融爲一體,既無氣味兒也無形體,好似從未出現過。他抽出一張黃紙,指尖凝聚法力畫下一道符咒,往空中丟去,符紙自動摺疊成一隻黃紙鶴,扇動翅膀飛舞起來。

    他低聲道:“帶我去找張二狗!”

    張二狗是今天最後治療的病人? 也是重新染上瘟疫的病人。

    黃紙鶴盤旋兩圈分辨方向? 尋到肖止提前打在張二狗身上的法術氣息,點點頭? 化作一道虛影飛掠出去!肖止衣服鼓起? 飛翔魔術生效,緊跟其後……

    兩三天的看病? 因爲“病症剝離術”的簡單粗暴。

    肖止感覺自己像坐在流水線上奮鬥的打工人一樣,雙手一探一縮一丟? 下一個? 然後重複,麻木,形成肌肉記憶,都不用看不用思考? 便能自動完成一整套流程。有些無聊? 便思考關於飛行術法。

    現在是金丹境界,生死造化訣裏也有飛行道術,很快,很猛,但要消耗法力? 越快越消耗!他把重點放在魔術上面,魔力生生不息? 幾個呼吸就補滿,以魔力趕路再合適不過……

    經過他的科學研究? 終於研究出一套類似於動漫《七龍珠》裏的舞空術,這個舞空術根據施術者的力量? 能發揮出相對應的速度? 雖然沒有道法裏的什麼“五行遁術”好用? 但也綽綽有餘了。

    有個不算小的缺點。那就是舞空術飛行時,猶如飛機,太快會出現各種聲音,例如突破音障,以超音速飛行時,自己聽不見,但地面的人會被嚇一大跳,動靜很大……

    跟隨着紙鶴,肖止腳尖輕輕落在一處破土房上。

    說是土房,實際上更多是石頭,牆體以各種大小不一的石頭砌在一起,有些危房的感覺,但肖止知道這種房子比想象中更加抗造!

    他跳下屋頂,站在窗戶邊上往裏面看,此時入夜,張二狗房子簡陋無比,只有一張破舊東拼西湊起來的大牀,一張木桌几個椅子,還有小竈臺,以及一些雜物。就算是這樣,同樣也會引來小偷,桌子太大,椅子就沒那麼幸運了……

    木桌旁桌子一個婦女和兩個女孩兒。

    桌上的碗裏不知煮的什麼,黃黃糊糊的,婦女皺着眉頭道:“兩個賠錢貨,還不趕緊吃了,睡覺,明早上山幹活!”女孩一個12歲左右,一個9歲左右,身材單薄,聽見婦女的聲音,加快撥動筷子的速度……

    張二狗屋子一側的大牀上邊上,牀角落躺着一個更加消小的老人,滿臉皺紋,還不如兩個孩子的體格。張二哥用湯匙盛一點湯,左手扶着老人後背,慢慢喂進去,說道:“娘,那斷橋先生是真厲害,今日過去,就那麼站幾個呼吸,病就好了!”

    老人沒說話,婦女出聲了:“那什麼斷橋先生真厲害的話,前日治過一次,你也不用今日再去,我看他估計還得再來幾次,然後收錢!”

    張二狗有些生氣:“婦道人家就別亂說話,那先生是有本事的人,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把先生當做神靈一樣嗎!嚼舌根被旁人聽去,不用我出手,你怕是就被拖出去打死街頭……”

    氣氛有些沉默,兩個孩子喫完湯糊糊,全縮到大牀另一個角。

    張二狗嘆了口氣,他看着牀上的老人:“我……我決定明天揹着娘去斷橋,找先生給她瞧瞧情況,先生能治瘟疫,孃的病肯定難不倒他。”

    婦女被張二狗剛纔一頓呵斥,聲音也小了一點:“我也沒攔着你,只是娘身體虛弱,莫說你揹着,就算把牀搬過去,到斷橋這段路也顛簸的很,身子骨實在經不起折騰,我怕……”她後面的話沒說,但意思很明白。

    屋子裏的幾個人。

    除了那個老人家。

    肖止全都在斷橋上給他們治病過,按理說,老人也該染病,但她身上沒有一丁點瘟疫的氣息,都是老年該有的病全都佔個遍。老人這時候突然嘔吐起來,面色痛苦不已,張二狗趕緊幫她順氣……

    婦女眉宇間閃着一絲憂慮:“娘這已經好幾天沒喫進東西,再這樣下去。”

    張二狗有些煩躁:“行了!這些我還不明白嗎,只是沒娘就沒我,等天亮我立刻就背娘去斷橋,就賭一把!”這個漢子聲音沙啞,壓圈有些發紅,老孃能撐住路上顛簸,但凌晨天寒,斷橋人多,又冷又熱又擠的,真能熬到先生面前嗎?

    響起敲門聲。

    婦女問一聲誰,往門縫看一眼,有些驚到,趕緊拉開門板。

    肖止站在門口,他在窗戶口看的一清二楚,微笑道:“張哥前日治過,今日又治,我來查查是什麼原因讓他重新染上瘟疫……”

    張二狗一愣,頓時滿臉驚喜:“先,先生!!!使不得,叫我二狗就行了,快快屋子裏坐!!”搬過一張椅子,用袖口擦了好幾遍纔敢推到肖止面前:“家裏窮,沒什麼東西招待先生,不妨喝完湯糊糊吧。”

    肖止大方坐下,張二狗盛了一碗湯糊糊過來,原來是一些菜葉切碎混合碎麥殼煮出來的東西,上面瀰漫着一層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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