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說了些別的事情,這才掛掉了電話。
但是,沈科卻再也無法平靜,這一天都過得渾渾愕愕,腦海中一直盤繞着自己從醫院裏逃出來,以及在梅城縣跟呂昆交手的情景。
呂昆並不可怕,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呂昆竟然真得是飛龍組的人。
傍晚下班的時候,沈科沒有再加班,在對手下的保安進行了叮囑之後,早早地離開了卡迪亞大酒店,他並沒有回政法小區,而是搭着公交車往市西的鈴蘭小區而去。
他來到了丁彩儀的家裏,丁彩儀並沒有在家,想來她還沒有下班。
他掏出了從丁正儀那裏要來的門戶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疲憊地躺在了沙發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發呆。
不一會兒,他聽到了大門口處傳來有人掏出鑰匙開防盜門的聲音,他知道,丁彩儀回來了。
果然,丁彩儀打開門走進來,習慣性地在門口處換了拖鞋,正準備脫下自己的外套,忽然看到躺在沙發上的一個人,嚇了一跳,再細看時,原來是沈科。
“沈科?你怎麼跑進來了?”丁彩儀忍不住地問道,臉上還有些慍意,也許是覺得他不經過自己允許,私自跑到她的家裏來,很不高興。
沈科並不管她怎麼想,沒頭沒腦地告訴着她:“我想,也許我……我要離開槐城了!”
丁彩儀一愣,剛纔還想要對沈科發火,此時那些火氣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了。
“呂昆來了!”
“呂昆?”丁彩儀愣了愣,忽然想起了年前他往梅城縣去的時候,在遇到沈科的那家路邊小飯店裏,見到的那個被沈科銬在廁所的年青人。
那個年青人十分精神,並不比沈科差多少,只是有些呆頭呆腦。
沈科點着頭,同時告訴着她:“他是被派來給溫雨珊作保鏢的!”
“是溫雨珊告訴的你?”
“是!”
“你又跟她聯繫了?”丁彩儀顯得十分不快。
此時,沈科根本無心再來爲
丁彩儀的喫醋進行解釋,告訴着她:“你也許想不到,呂昆竟然真得是飛龍組的人!”
“他是飛龍組的?”丁彩儀又是一愣,馬上將剛纔聽到沈科和溫雨珊聯絡而生氣的事情忘記到了腦後。
沈科肯定地點着頭。
“這麼說來,你……不會不也是飛龍組的人吧?”丁彩儀幾乎是叫出了聲。
“我……我不知道!”沈科如實地道:“我想,可能是吧,我可能真得是飛龍組的逃兵!”
“周滿!哈迪斯!沈科!”丁彩儀自言自語一般地念着這三個名字,彷彿魔障了一般,便是連沈科後面又說了些什麼,都沒有聽到。驀然指着沈科,十分肯定地道:“你就是周滿!”
沈科一怔,呆呆地看着她,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