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巫女攻略:我與皇上打天下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那木昧真如木瞻所料,是個虎狼之師,在木瞻手裏拿過一次甜頭後便不管不顧的撲上來毫無防備“請二皇兄指點。”

    木瞻拉起木昧的手,帶着他在原地繞了一圈,最後朝着西邊的方向看去,“這西邊的利炬山是皇室獵場,今日父皇玩的不盡興,過些日子中秋佳節,本宮打算請父皇去利炬山秋涉,四王弟若是有心,不防派身邊信得過的高手,在利炬山附近村子走一走,萬一,有什麼意外收穫呢?”

    雖然不知道這木瞻葫蘆裏買的什麼藥,但是肯定必有所指而且事關重大,木昧心中竊喜恨不得馬上回到王府吩咐人立刻去探查,木昧的嘴角抑制不住的瘋狂上揚,彷彿他已經是最後的贏家將木眈已經擊潰在地。

    木瞻知道,這人已經着了魔了輕輕一笑幾乎是滿腹嘲諷,他拍拍木昧的肩膀吩咐道“四王弟今日辛苦了,來人送四王爺回府。”

    末了木瞻還特地彎腰湊近木昧耳邊,小聲叮囑“萬事不可操之過急,要小心謹慎啊。”

    木昧連連稱是,其實魂魄怕不是早就飛到利炬山上去想看看那裏到底藏了什麼寶貝,他轉身就迫不及待的上了馬車,下人隨着他一起離去,等馬車走起來了,他纔回過神一下從車窗裏探出半個身子。

    木瞻背對着大門往屋裏走,木昧扯開了嗓子喊“二皇兄!二皇兄!你還沒說你要什麼呢!二皇兄!”

    府邸的大門緩緩關上,木瞻的身影漸漸遠去未曾停頓或者回頭,木昧更加大聲的喊着,木瞻卻不理會他,直到大門徹底被關上,門地那一邊才隱隱恢復到“先欠着!”

    難得的今日木瞻勤快跑了趟宮裏,回來之後就興高采烈的衝到了木睚的小院子裏,人才走到門口就聽到這小院子裏‘鶯聲燕語’,好不熱鬧。

    賀蘭柔荑和柯薩辛在空地上切磋,長鞭和雙彎刀一軟一硬,一長一短,你來我往,兩個姑娘都是動作狠厲卻身手輕盈,若一隻大漠沙狐和一隻草原鷹雀在刀光劍影之間起舞。

    柯薩辛的出手乾脆利落,招招致命看起來像極了那做殺人營生的手段,木瞻心中對這個過分美麗的女子抱有懷疑,她的過去究竟是什麼。

    雖然不能喝柯薩辛的殺伐果決相比,但是賀蘭柔荑的武功也不是繡花枕頭,氣勢磅礴,未出招先嚇一下對手,有的更多的是江湖兒女的俠肝義膽。

    這邊兩個姑娘飛檐走壁,你一刀砍破了柱子,我一鞭抽散了宮燈,簡直稱不上切磋,就是單純的拆家。

    而大巫師和木睚則是坐在屋前兩人下棋喝茶,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完全不管兩個姑娘打的多兇。

    木瞻小心翼翼的繞着這兩朵霸王花走,走一步看一眼,生怕她倆打的上了頭波及自己。木瞻還是覺得娶妻還是要娶中原女子,這大漠女子性格火辣,草原女子性格彪悍,不論娶回家哪個都是請了一尊大佛,倒不如中原女子嬌俏溫柔,不僅能做美人帳還可以做解語花。

    見木瞻來了,木睚笑着將手邊的東西放到另一頭給他騰出一塊地方示意他做到自己身邊。

    自從柯薩辛到了木睚身邊,木睚越發達開朗,在府裏也不再帶遮眼紗,和人說話也敢直視對方,態度溫和從容,或許這就是師傅的用心良苦,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說的便是如此吧。

    在木瞻的印象裏,柯薩辛一直是沙漠裏最嬌豔的花朵最高傲的狐王,美麗又自信,他希望這朵來自異域的解語花能代替自己解開木睚的心結。

    木瞻靠着木睚坐下,順勢就將後背靠在了木睚的後背上,木睚不躲就老老實實做的壁紙甘願做木瞻的靠墊,他手裏棋局不閒,嘴上話語不停“都是領朝廷俸祿,爲君解憂的人了。怎麼還到處撒嬌坐沒坐相,叫人看了去笑話,說你二皇子是條沒骨頭的蛇。”

    任木睚怎麼說,木瞻就是不起來,木睚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氣,但是這香氣很陌生,應該是屬於女孩子香囊的味道。

    於是木瞻的眼睛開始全身上下的打量木睚,果不其然以往不愛跑佩戴東西的木睚身上有了一個玄色的香囊,上面繡着一隻騰雲駕霧的仙鶴,栩栩如生彷彿衝破雲霄鶴戾九天。

    “今日朝堂上有什麼喜事,你興致沖沖的就回來還不快報喜?”大巫師盤腿坐在軟墊上,遠看這一身黑衣像一隻大狗熊,孤零零的靜悄悄的,動作緩慢幅度又小,在旁人看來畫面有些詭異但是又莫名可愛。

    師傅看似高深莫測,其實是個最愛八卦的人,木瞻總是懷疑師傅是不是個女人,因爲他愛探聽到到消息這一點和柔荑實在是相像,以前在草原上的時候,誰家小夥子親了誰家姑娘,誰家的女人在外面找了野男人,他都要暗搓搓的過去聽一聽。

    “倒也沒什麼,不過是過兩日要中秋節了,我今日和父皇提議要去利炬山皇家獵場狩獵,父皇應了,還說要大皇兄一同前去,中秋節那日是皇兄生日,雙喜雙節一起過了!”

    原本正血戰的酣暢淋漓的柯薩辛聽到這句話突然停下了動作,賀蘭柔荑正巧一鞭子揮過去,柯薩辛躲閃不及眼見那長鞭帶風就要正中柯薩辛面門,此時一根長鐗從另一方飛來。

    那鐗打偏了長鞭並且裹着長鞭飛了出去,賀蘭柔荑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拽的前仰後合站立不穩,手一鬆長鞭卷着鐗飛走,自己也要摔倒在地上。

    好在柯薩辛反應及時一腳踢起彎刀,那彎刀刀尖勾住柔荑的腰帶將她帶了回來,賀蘭柔荑從後仰變成了前撲,柯薩辛早就一步上前等她過來,一伸手穩穩的就將柔荑接在了懷裏。

    “柯薩辛姐姐你可嚇死我了!險些就打到你了!”柔荑躺在柯薩辛懷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埋怨不滿就這樣赤裸裸的寫在臉上,不過這些情緒的出現只是出於對柯薩辛的擔心。

    懷裏的小人像一隻小貓一樣,就和自己那隻波斯貓似的,喜歡撒嬌還很粘人,自從認識柯薩辛以後賀蘭柔荑就不再粘着木瞻了,性格大大咧咧的柔荑註定沒法和大家閨秀的中原女子成爲朋友。

    但是柯薩辛不同,她雖然心思縝密卻對人溫柔百般包容,骨血裏也是直來直去從不玩花花腸子,再加上美人天生就討人喜歡,所以柔荑和柯薩辛很快就成爲了好朋友,兩個女孩經常一起逛街討論裝扮,切磋以武會友,倒是不一樣的閨中密友。

    柯薩辛將雙刀別再腰側,將柔荑扶穩,然後伸出手指點了點柔荑的小鼻子,這舉動就和她平日裏逗貓一樣“今日不打了,改日在切磋,昨兒從街上看的那塊布料我還是喜歡,你隨我去買回來可好?”

    柔荑點點頭反手拉起柯薩辛就要往外走,柯薩辛腳步躊躇回頭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木睚,木睚的耳朵簡直就是順風耳,他看向柯薩辛嘴角含笑溫柔的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隨意走動,他的眼是流雲一般的散漫輕雅,柯薩辛覺得自己是清風,癡狂的纏着流雲不依不饒不死不休。

    院子裏走進來一個身材結實魁梧的漢子,此人正是那街頭賣藝的漢子,上次木瞻交代他去跟木昧告狀,這件差使他做得很好,人也夠仗義,身手更是不凡。

    於是便把他一家和那些個兄弟都留在身邊當做侍衛,給了他新的名字木拙,木瞻希望自己所做不到的那些暗處的事,他可以替自己代勞出手解決。

    木拙使雙鐗,這雙鐗光是重量就有五十斤有餘,在木拙手裏卻輕如木棍,他的每一下揮舞和出招都是行雲流水絲毫不顯喫力,但這鐗打人一下可是能將人擊飛三尺開外,可見其威力。

    木拙先走進屋裏去將賀蘭柔荑的長鞭撿起來,小心的收好之後遞給賀蘭柔荑,別看他是個鐵漢但是做事卻處處細緻。

    伸手接過自己的長鞭,賀蘭柔荑甜甜的笑着“謝謝木拙大哥出手相助!”

    被賀蘭柔荑這麼一謝木拙反而不好意思了,低下頭恭維着“不敢當不敢當。”手足無措之間居然還真惹人捧腹而笑。

    賀蘭柔荑的目光微微看向那鐗方纔落下的地方,只見木質的地板居然被砸出一個大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心裏對木拙更是欽佩。

    兩個小姑娘終於走了出去,木拙上前去先是行了個禮,然後便要上前去要和木瞻附耳說悄悄話。

    木瞻趕緊搖搖頭,身手指了指大巫師和木睚“師傅和皇兄都是貼己人,你見他們和見我一樣,以後無需避嫌,有事直說就好。”

    木拙扶手稱是,然後就開始一本正經的報告“啓稟主子,朝歌樓傳來消息,沈王與皎月公主還有刑部尚書昭尚書在朝歌樓議事,似乎打算在中秋宴上向皇上請求賜婚迎娶李相之女李笑清汝。”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