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神級學霸 >第1479章 配圖(盟主加更)
    “新聞自由你們懂嗎”

    “我們拍照怎麼了我們有權拍照”

    “用你們的大門是給你們面子,大門建起來不就是給人拍的”

    “要是在外國,我們在這裏抗議,你們還得提供免費的飲料和水,知道嗎要不然有人中暑,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學生們用着不知道從哪聽來的八手消息,站在了抵抗的最前線,直面撲面而來的一羣幹警。

    是的,在接到鍾隊長的彙報後,分局很快給他派來了一羣的後援,只是一個高級別的幹部都欠奉,擺明了讓鍾隊長負責的架勢。

    鍾隊長也沒什麼脾氣,或者說,他是完全放棄了,只是指揮着警員先將周圍布控起來,再看向同來的簿耿鑫,道:“簿主任,咱們國內記者,就交給您了。”

    簿耿鑫笑着點點頭,道:“行,我來吧。”

    老實說,他的表情也不輕鬆。在任何一個國家,人羣控制都是個複雜問題,弄不好就會出事。面對記者就更加危險了。

    “本人是遺傳工程實驗室的保全處負責人簿耿鑫,現在檢查你們的媒體證,先是國內媒體的記者啊,請排好隊,依次給我檢查。”簿耿鑫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還頗有些唏噓。

    自今天起,他就再不能做“敵營十八年”似的工作了。

    簿耿鑫拿着擴音喇叭,用中文說了一遍,許正平客串翻譯,再用英文說了一遍,頓時鎮住了許多學生。

    但是,許多人還是迅速反應過來,有人立即高喊道:“憑什麼給你檢查啊”

    這位說話的同時,一名提着照相機的幹部,就對着他給了一張照片,喊話的學生頓時有些怯然。

    “我們是正常採訪,爲什麼要檢查證件”記者的勇氣更足一點,站出來說了一句。

    “正常採訪,不能接受證件檢查嗎”簿耿鑫說的心平氣和,許正平也翻譯的心平氣和。

    喊話的記者爲之一滯,旁邊的記者幫腔道:“你既然贊同我們是正常採訪,就不用檢查我們的證件。”

    “不檢查證件,我怎麼知道你們是真記者還是假記者是真採訪還是真鬧事”簿耿鑫微微笑,任由長槍短炮指着自己,神態自若。

    幾名中方的記者互相看看,低聲的商量片刻,終於有人站了出來,將證件交給了簿耿鑫。

    簿耿鑫拿到手,反覆的看了,又讓人記錄了下來,就遞還了回去。

    “可以了”被查了媒體證的記者問。

    “暫時先這樣。”簿耿鑫又看向其他人,道:“請把證件拿出來吧。”

    其他人沒辦法,依次的拿了證件出來。

    簿耿鑫仍然是依次記錄,最後查完了所有人的證件,道:“請稍等。”

    記者們自然鼓譟,簿耿鑫兀自不理,直到幾分鐘後,一條從實驗室裏簽出來的電話線,叮鈴鈴的響了起來,他纔拿起話筒,“喂”的一聲。

    十幾秒後,簿耿鑫將話筒拿離耳邊,問:“張福閣記者,請過來一下。”

    人羣再次爲之一靜。

    張福閣正是第一個遞出證件的記者,遲疑的皺眉,問:“還有什麼事,證件你也堅持了,難道要查二遍不成”

    “你們報社的主編雷明、總編蔣茅、社長王宏達和書記陳立輝都在線了。”簿耿鑫將話筒往前伸了一下,道:“他們想和你說兩句。”

    “我”張福閣很想說自己出來的時候,是得到主編同意的,但是一瞬間,張福閣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

    簿耿鑫伸着手,手裏放着話筒,彷彿在等待他的決定。

    張福閣看着話筒,似乎在思考是否去接它。

    有一種衝動告訴張福閣,他可以拒接電話,然後留在現場,然後

    然後,張福閣還是邁步向前,接過了電話。

    他可以對簿耿鑫不假顏色,可以對抗穿着制服的鐘隊長,可以鄙視一所研究所,但是,對熟悉的主編、總編、社長和書記,張福閣做不到其中的任何一點。

    沒有報社的支持,他甚至沒地方去發表文章。

    終身制僱傭是記者成爲無冕之王的有利條件,正常情況下,無論是報社還是政府或者國企,都難以做出開除一名記者的決定,最多也就是調到閒職去養老罷了。

    對記者來說,調職固然是糟糕透頂的事,但是,比起真正的失業和生活無着,還是要舒服的多。

    但在特定情況下,終身制僱傭也是一個囚籠。

    一名記者不僅收入有賴於報社,他的住宅也是屬於報社分配的,他的孩子很可能也在報社的學校讀書,他的老婆工作也可能是報社解決的,他的醫療乃至於父親的醫療都可能在走報社的賬。再早兩年,糧票都是報社發的

    “喂。”張福閣的聲音有些虛弱,聽筒搭在耳邊,像是刻意遠離似的。

    在這一聲之後,張福閣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他也沒有讓聽筒離開。

    兩分鐘後,張福閣默默的放下了話筒,再向前看了一眼,眼眶喊着淚,卻是毅然決然的轉身,背對楊銳遺傳工程實驗室,離開了現場。

    “錢新元記者,請過來一下。”簿耿鑫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預料到了似的,又點了一個名字。

    對簿耿鑫來說,解決幾名傻記者,還有楊銳捅破天的資源,實在是太簡單了。曾幾何時,他的技能可是預備用來策反久經訓練的資本主義幹部的。

    三分鐘後。

    錢新元記者離開。

    抗議的人羣頓時一陣大譁,紛紛叫嚷了起來,並對簿耿鑫繼續叫名字極其牴觸。

    “梅哲燕記者。”簿耿鑫沒有理會人羣,繼續叫名字。

    幾名學生交換了一個眼神,衝到了前面,背對着梅哲燕記者,擋住了他的去路,表面上,卻是衝着簿耿鑫大吼:“你們這是搞各個擊破嗎太無恥了我們不會再接你的電話了”

    “麻煩讓一讓。”梅哲燕記者用力的分開了學生們的阻擋。

    他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擔當,眼瞅着政治投機出現了問題,立刻就有了新的想法。

    學生們畢竟經驗淺,沒有使出強拉人留的方式,目送梅哲燕接起了電話。

    “我知道了,正準備離開呢。”梅哲燕對着話筒,說出了自己思量良久的話。

    簿耿鑫露出微笑,向着梅哲燕點點頭,再看向人羣,彷彿要繼續點名的樣子。

    “我先走了。”一名國內記者放下照相機,垂頭而出。

    “算了,我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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