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神級學霸 >626.第626章 請喝了這碗雞湯
    “看到楊銳沒有?”

    “你看到沒有?”

    “沒有特別年輕的呀!”

    記者們伸長着脖子盯着返回的學者們。這裏有一多半人沒見過楊銳的長相,只能根據年齡來推測,一度有人將領隊張洪軍看成是楊銳。

    張洪軍嚇的不要不要的,還以爲自己東窗事發,有記者採訪,兩腿打顫的往前走。

    不過,走着走着,張洪軍也就習慣了,因爲他只要諳熟一項技能,就能暢通無礙:

    “我不是楊銳,我是領隊張洪軍。”

    張洪軍不斷的重複這段話。

    今天來的記者目的性都很強,一聽張洪軍這麼說,立刻就不理他了。

    張洪軍莫名其妙之餘,又有些羨慕嫉妒恨的,心道:“你楊銳是借了我的運了,要不是我幫你上躥下跳的找記者,能有你今天?我讓你紅了,你竟然這樣對我,忘恩負義的東西!

    他是不會想,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又或者,楊銳會因此受到什麼損失。

    張洪軍只是知道,自己受到了極大的損失。將一萬美元還回去,是張洪軍最大的遺憾,他擔心加尼卡不滿,甚至將自己存下來的一百多美元的津貼也塞了回去。如今,回到中國,張洪軍不禁想:如果我手裏有一萬美元,我怕什麼呀,就算是開除我,處分我,我也不怕!

    可惜,張洪軍手裏並沒有一萬美元。

    所以,張洪軍只能懨懨的看着兩邊的媒體記者,興奮的尋找楊銳,議論楊銳,詢問楊銳,順便千百遍的回答同一句話:

    “我不是楊銳,我是領隊張洪軍。”

    “你是張洪軍吧?”兩名身強力壯的男人站在甬道口,一左一右的夾住了張洪軍。

    張洪軍想都不想,就回答:“我不是楊銳,我是領隊張洪軍。”

    “是張洪軍。”兩人點點頭,夾起張洪軍就走。

    張洪軍腳離了地,在空中虛踏了兩下,驚恐的鳥毛都豎了起來,戳的內褲生疼。

    一團來歷神祕的紡織物在他喊叫之前,被塞入了嘴中。

    張洪軍使出渾身的力氣,青筋暴起,也沒有掙扎開來,只能拼命的扭頭蹬腿,看向兩邊的男人。

    “松活些,我們是紀委的。”右邊的男人一把將張洪軍的臉給推了回去,道:“我們找你問些問題。”

    張洪軍蹬的更厲害了。

    左邊的男人笑了:“我就說,你不能這樣嚇人家。你看我的。”

    左邊的男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對張洪軍道:“你看,我們今天本來是不準備到機場來的,但是呢,誰都沒想到,有這麼多記者來迎接你們代表團,這說明你張洪軍的領隊工作做的好啊。但是呢,我們領導擔心你胡亂說話,造成壞的影響,所以讓我們把你先保護起來,這也是對你負責任,你說是不是?你是黨員,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來,身體放鬆,我們放你落地,你自己走,你輕鬆點,我們也輕鬆點,好不好?”

    說完,兩人輕輕的將張洪軍放下來了一點。

    張洪軍腳落在地上,毫不猶豫的就是拼命一竄——兩邊手臂用力,又將他給拉了回來。

    “得,就這樣吧。”左邊的男人也放棄了,繼續擡着張洪軍往外走。

    後方的人羣,突然發出混亂的歡呼聲。

    張洪軍拼命的扭頭,拼命的扭頭,只看到楊銳穿着帥氣的西裝走出甬道,臉上掛着溫潤而有親和力的微笑。

    “楊銳!”

    “楊銳——”

    “楊銳先生!”

    記者們一邊叫,一邊按動快門,咔嚓咔嚓的聲音太過於密集,以至於不能被人羣的聲浪所掩蓋。

    張洪軍呆呆的望着這一幕,直到被塞入車內。

    “楊銳,我是新華社的記者賈鑫,你知道自己被美國的報紙連續報道嗎?”憑着胸口上的吊牌,央視記者拔得頭籌。

    楊銳其實是有所預料的,否則,他也不會費盡心思的去做什麼專訪。

    不過,眼前的人海依舊讓楊銳心驚膽戰,心裏涌起一股念頭: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依靠媒體而起的學者有很多,比如常常被人提到,以至於聽到都覺得耳朵滾珠的霍金——此君自然是第二階頂尖的學者,但他的聲望和由此獲得的關注與經費,是遠超第二階學者的,甚至比許多第一階學者都要強。

    而被媒體舉起又摔下去的學者自然更多,比如韓國的黃禹錫,曾經的韓國國寶級學者,號稱國民英雄,謂之克隆之父,一朝得咎,立即被踩做國民恥辱。

    80年代的中國,在楊銳的感官裏,與2000年後的韓國很像。媒體的力量異常的巨大,輕易就能捧紅一個人,輕易就能踩死一個人,沒什麼道理可講。

    短短的十年間,中國涌起的名人不知道有多少,被踩死的名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溫州的八大王,生產電線生產螺絲又或者印刷目錄的,卻在82年變的舉國聞名,臭不可聞,83年的步鑫生被中央列爲典型,部級官

    員想聽個報告都要排隊,結果險些貧病而亡。

    楊銳望着上百名記者,以及數倍於其的圍觀羣衆,心驚膽戰。

    他不怯場,在做補習老師的年代裏,楊銳早就習慣了在衆人面前說話。

    楊銳只是畏懼媒體,以及媒體塑造的未來而已。

    “賈鑫同志你好,大家好。”楊銳一點都沒有要高高在上的意思,反而俯下身來,以將就不到一米六的新華社記者手裏的話筒。

    醜鬼低下頭來,只會嚇傻美女。像是楊銳這種帥度,再加上背後的光環,這個態度就很讓人覺得高興了。

    被記住了名字的賈鑫同志臉上也掛着笑,順道爲楊銳解釋說:“楊銳同志你好,我們聽說你在美國爲中國爭光添彩,都很高興,在場的記者來自不同的媒體,大家都想聽你說說在美國的經歷。”

    “哦,好的,那個,要不然,我們到大廳中間去吧,坐下說好了,堵在門口有礙觀瞻。”楊銳說着,就拖着皮箱往接機大廳的中間走,他的後面其實沒什麼人了,不過,楊銳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整理思路的。他想過國內可能會收到消息,但現在的場面,與他的準備明顯不相符。

    事實上,楊銳也沒有考慮到這麼長遠。他在國內的時候,********就想着怎麼弄到國際會議的演講,怎麼將PCR確權。

    慢吞吞的走到大廳中央,楊銳整了整衣服,向四周環視一週,笑道:“好多人,我該說點什麼?”

    “我們一人一個問題怎麼樣?”有人自發的組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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