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神級學霸 >第1116章 要我上春晚
    當然,思考本身是不影響行動的。

    沒兩天的時間,又有記者奔到了離子通道實驗室,雖是採訪無果,可還是發表了文章。

    現在的報刊,原本就不要求真人真事,採訪詳情什麼的。

    更厲害的,則是又玩起了伏擊的把戲。

    沒什麼技術含量的活計,對楊銳這樣的普通人來說,效果依舊突出,稍不留神,楊銳就被京城電視臺的記者李衝給攔住了。

    李衝也是老相識了,當年給楊銳拍攝紀錄片的時候,就有他的參與,後來爲了抗心律藥律博定滿世界打官司的時候,李衝也算是幫了不少忙。

    看着李衝同志從灌木叢中走出來,楊銳也不好像是遇到其他人那樣拔腿就跑,只是滿臉苦笑的站定,道:“您可真是有耐心。”

    “沒辦法,我們也得寫年終總結呀。我考慮着,寫個採訪了諾貝爾獎獲得者楊銳,能加分來着。”李衝也是個好性格的人,多次採訪過楊銳,看見他了,頓時覺得悠哉起來,渾身都透着笑眯眯的勁頭。

    楊銳搖頭:“實話實說,我先說好,這句話你要是說出去,我是不承認的,我今年不可能得諾貝爾獎的。”

    楊銳也是看在李衝是電視臺記者,且手裏沒有帶着設備的情況下,才如此明白的回答。

    不過,他也不怕李衝就報道出去,他此前不承認,只是出於配合達爾貝科關於基因組計劃的宣傳而已,國內的報道要傳出國還得一段時間,再者,就是真的傳出去了,造成的損失也可忽略。

    說不定還能激起點新波瀾呢。

    李衝倒不奇怪楊銳的回答,他這麼說,原本就是帶着些恭維,再者說,沒人認爲提名了就會得獎,反而是見楊銳說的慎重,讓李衝來了好奇,問道:“諾貝爾獎不是明年二月才頒佈?你現在就肯定自己沒拿獎?是因爲歐美國家的歧視,還是諾貝爾獎的黑幕?”

    李衝的問題如此的時代特色,以至於令楊銳有些不知所措。

    諾貝爾獎有沒有歐美國家的歧視?肯定有啊,只要是人評的獎,那就肯定是有歧視的,奈何楊銳拿不出證據來。諾獎有沒有黑幕呢?那肯定也是有的,同樣的原因,楊銳也是拿不出證據來的。

    拿不出證據的事,以楊銳的身份,怎麼好胡說呢。

    他現在要是信口開河,以後拿不到諾獎纔是真的。

    想了這麼一遭,等楊銳再擡起頭來,李衝已經滿面狐疑。

    好在楊銳有準備好的話,連忙道:“你想多了,我剛纔說的意思,是諾獎在10月份就決定名單了,我知道自己不在名單上,所以沒吭聲。”

    “你不在名單上?你怎麼知道?”

    “我說可以,你報道出去,我可不承認的。”楊銳依舊維持着和達爾貝科商量好的計劃,不過,他也不能太冷落李衝這樣關係好的記者,對學者們來說,能籠絡兩位媒體朋友也是很重要的,否則,你和公衆世界就是斷層的,現在可沒有公衆號給大家用。

    李衝也一直很注意和楊銳保持好關係,立刻道:“你放心。”

    “其實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每年十月,名單出來,諾獎的委員會雖然不對外公佈,但是會通知獲獎人的。”

    李衝愣了一下,道:“所以說,諾獎獲得者,10月份的時候,就能知道自己獲沒獲獎?”

    也不怪李衝不瞭解情況,一方面,記者本來就是追求一知半解的人,另一方面,諾獎在80年代的中國,並不是特別流行的話題,大家現在喜歡談論的主要還是氣功、海燈法師和水變油,哥德巴赫猜想算是中國人知道的最接近科學的科普了,但能說出1是質數的沒兩個,說的全是一加一等於二。

    單就諾獎來說,因爲向來和新中國沒什麼關係,所以,能知道2月份頒獎的記者,已經算是專業記者了。

    知道10月份是出名單日子的,那肯定不是普通專業記者了。

    楊銳這時候淡定多了,帶着李衝進到實驗室內,又坐到重新蓋好的食堂內,道:“這都年底了,我還沒得到通知,所以諾獎肯定是沒戲了。我也就告訴你一個,不說出來,是因爲美國方面有一點要求,希望保持神祕感,所以,你也得替我保密,我先謝謝了。”

    楊銳從自助餐的櫃檯拿了兩瓶北冰洋汽水,打開了,一瓶遞給李衝,用另一個瓶子輕輕的碰一下,道:“以水代酒,多謝了。”

    李衝苦笑連連,道:“我們都是自作多情了。大家猜來猜去的時候,知道的人早都知道結果了啊。”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諾獎獲得者都知道消息了,還有委員會知道消息了,那瑞典皇室知道消息也不奇怪,李衝在媒體做了半輩子,這時候想,諾貝獎的消息,肯定是各種私人場合的談資,加上有心人的打問,那再擴散一圈都是少的。

    可是,就這麼多人知道的消息,放在報紙上的時候,竟然還像是祕密似的。

    李衝不禁有些荒謬的感覺,道:“聽說國外的賭場還爲這個開賭局,那不是送錢嗎?”

    “到了10月,賠率就低了。”楊銳接着笑笑,道:“賭場又不是爲了和賭客對賭開的。”

    李衝沒追問後一句話,卻又無言以對。

    猶豫片刻,李衝才重新找準採訪的方向,道:“我聽說你找到了一個新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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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張飛藍刺頭,我給命名的。”楊銳稍微露出一點得意的表情,不是爲了找到新物種,而是爲自己起的名字絕妙。

    李衝也覺得名字有意思,放鬆的喝了一口北冰洋,笑問道:“真的起名叫張飛?是應着哪個?”

    “它的莖周圍,有一圈的剛毛,就是有點硬的細毛,像豬鬃那樣。我覺得張飛的鬍子就該是這種。”楊銳一副我琢磨了很久的模樣。

    李衝卻是聽的汽水都不知道放下來了:“就爲了這個?”

    “什麼叫就爲了這個。”楊銳充分的表達了不滿。

    李衝扯扯嘴角,道:“你都說像是豬鬃一樣了,叫豬鬃藍刺頭,不是讓人更容易理解?”

    “爲什麼要讓人容易理解?”楊銳反問。

    這個問題一下子問住了李衝,是呀,爲啥要讓人容易理解呢?爲什麼呢?

    楊銳望着李衝,露出神祕的微笑,說:“起名字的是我,背題的又不是我,你說對不對?”

    李衝不免變的不知所措了,他彷彿感受到了某種惡意,卻又無法確定。

    “那個,我聽說你主持進行的牛的胚胎移植,進行的很順利?”李衝換了一個角度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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