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位白袍長老,好像認識那個年輕人啊!”
“是啊,你們發現沒,那白袍長老很怕對方呀!”
周圍衆人紛紛出聲道。
“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
天名掃了白袍長老一眼,輕笑一聲。
話語一落,那白袍老者渾身發顫,剛想說話的時候,便聽到劉三指大吼了一聲。
“長老們,這小畜生目中無人,殺我劉家族人,速速動手,將他滅殺!”
那七八位長老一個個臉色陰沉,剛要動手,便見到白袍長老搶先一步,來到劉三指跟前,一個巴掌扇了出去。
“混賬東西,閉嘴!”
白袍長老一巴掌落下,將劉三指給扇飛出去,落地時,吐出好幾口鮮血。
劉三指懵了!
這被打的人怎麼就成自己了呢?
下一瞬,更讓他震驚的是,那白袍長老竟然走到天名跟前,恭敬的行禮。
“拜見公子!”
白袍長老臉色恭敬,絲毫不敢有任何逾越。
這一幕,簡直讓場上衆人驚呆了。
劉三指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那些其餘的劉家長老,一個個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場上,唯一知道天名真正實力的,也只有這白袍長老。
當初,他跟隨家主進入天荒山脈獵殺伏風雷獸,與天名產生了激戰。
白袍長老永遠不會忘記,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有多恐怖。
曾經以一人之力,重創了他們所有人。
不僅如此,還將張家的一衆武者,全給鎮壓了。
到最後,逼得他們家主只能低頭,欠下鉅額欠條。
“老七,到底怎麼回事?”
那七八位長老中,一位年紀比較大的老者,臉上充滿了疑惑之色,追問道。
白袍老者剛想說話,便見到劉三指一臉怨毒的指着他,破口大罵。
“好啊……你這個家族長老,膽敢通敵叛族,我看你跟這個小畜生就是一夥的,你們還愣着幹嘛,快動手將他們拿下啊!”
劉三指反應過來後,一手捂着臉,一手捂着下面的蛋,臉色憤怒,大聲吼道。
其餘幾名長老聞言,一個個臉色陰沉,目中閃過一抹寒芒,就要動手。
可這個時候,天名往前一步,大喝一聲。
“劉狄,你要是再不出來,就別怪我拆了你的府邸!”
天名聲音平淡,傳出之時,猶如蘊含了雷霆之意,在衆人腦海內掀起了驚天轟鳴。
衆人臉色一怔,露出一抹無法置信。
“這人該不會是瘋了吧!”
“哈哈……我聽到了什麼?竟然有人說要把劉家給拆了!”
“這也太狂妄了吧。”
“這年輕人,雖然打敗了劉統領,可他該不會認爲,這劉家的長老們,也都是劉統領這樣的修爲吧!”
衆人看到這一幕,臉上紛紛露出嘲諷之色,忍不住譏笑道。
劉三指雙眼之內充滿了怨毒之色,看到天名如此囂張,反倒沒去阻止對方了。
“等會家主出來了,就是這個小畜生的死期!”
劉三指心底冷笑一聲。
劉狄望着手中的請帖,臉上佈滿了陰沉之色。
這請帖,乃是張家派人送過來的,邀請他後天去參加宴席,慶賀張家太上長老晉階丹元境。
誰都知道,這場宴席,恐怕就是鴻門宴,可他不得不去。
以前的劉家,之所以能夠跟張家並稱爲‘坤火雙龍’,勢均力敵,那是因爲兩大家族的頂級戰力相同。
可現在,隨着張家太上長老突破,他們劉家已經失去了跟對方競爭的資格。
以後,坤火城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張家人的聲音。
況且,那張家還得到一位五品煉丹師的青睞。
也正是因爲那名煉丹師的幫助,張家太上長老纔能有機會突破,進入丹元境。
幾乎就在劉狄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一道霸道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劉狄,你要是再不出來,就別怪我拆了你的府邸!”
劉狄渾身一顫,目中露出一陣驚喜交加之色。
“他……他怎麼來了?”
劉狄臉色猛變,失聲道。
一想到那年輕人,當初在天荒山脈之內橫掃八荒,鎮壓羣雄的場景,他就心神顫動。
“百萬上品靈石,哎……該死的,我劉家現在處處被打壓,丹閣生意更是一落千丈,我去哪找這百萬靈石還他啊!”
劉狄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色,硬着頭皮走了出去。
外界,劉府外。
好幾名玄元境後期的長老,將天名團團圍住,臉色不善,似乎準備發動雷霆一擊。
“老七,過來!”
那幾名長老紛紛出聲,朝着白袍長老喊道。
“我不過去,你們這是要幹嘛……”
白袍長老一個勁搖頭道。
“哼……你這個長老,膽敢如此包庇外人,你死定了!”
劉三指躺在地上,惡狠狠的看了白袍長老一眼,冷聲道。
“還有你這小畜生,也要死,家主馬上就來了,肯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劉三指目光一閃,落在天名身上,雙眼之內充滿了怨毒之色。
“哈哈……我覺得,你那什麼狗屁家主來了,死的人肯定是你!”
小花豬一臉悠哉道。
“閉嘴,這裏沒有你一頭靈寵說話的份。”
劉三指冷哼一聲,臉上充滿了猙獰。
“等家主滅了你的主人,我就把你宰了,拿去喂狗!”
“什麼?你這個蠢貨,竟然敢說本神豬是‘靈寵’?”
小花豬大怒,身影一晃,化作一道五彩霞光,朝着劉三指狠狠撞了過去。
砰!
一道巨響傳出,劉三指整個人被轟飛出去,落地時,剛好撞在一塊尖石上面,屁股頓時開了花。
“啊……你這頭畜生,竟敢傷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劉三指慘叫一聲,擡起頭,猙獰無比的盯着小花豬。
許香一直站在天名身後,沒有說話,只是目中充滿了異彩。
這一刻,她覺得天名簡直帥呆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發現,只要自己站在天名身邊,總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彷彿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一片天,足以爲她遮風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