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再造之恩,周鋒無以爲報,願意追隨公子,永生永世不背叛!”
周鋒起身後,來到天名跟前,直接跪了下去,恭敬道。
方纔,他雖然在突破,可天名與水丹師的交談,他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自己之所以會落得這般慘狀,一切都是因爲水東華。
水東華嫉妒自己的血脈,害怕自己成長太快,所以設局坑害他。
衆人看到這一幕,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天啊……堂堂丹元境強者,竟然對這個年輕人下跪!”
“周鋒這是傻了嗎?”
“他可是丹元境強者,怎麼甘願做人臣,追隨這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
衆人紛紛睜大了眼睛,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
“丹元境強者都要去追隨他!”
許香呼吸急促,雙眼之內充滿了異彩。
“這……這怎麼可能?周鋒成爲丹元境強者了?”
柳花的芳心,早已凌亂如麻。
此刻,她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真是看走眼了!
剛纔,她還狠狠羞辱人家,說人家是廢物,要跟人家分手。
可轉眼間,周鋒就修復了玄海,修爲可是突飛猛進,成爲丹元強者,威風凜凜。
水東華心底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震驚。
這前一刻還是玄海破碎的廢物,轉眼間,便成爲了高高在上的丹元境強者,如何讓他不趕到駭然。
突然的,他腦海之內閃過一個念頭,咬牙間,取出了一張賣身契。
“周鋒,老子纔是你的主人,這是賣身契,你要聽命於我!”
水東華手裏拽着一張賣身契,揚了揚,囂張道。
天名眉頭一皺,目中閃過一抹冰冷無比的光芒,殺氣擴散。
這個水東華也太不識好歹了吧!
若不是自己看在水丹師的面子上,這樣的人,早就被天名轟殺成渣了。
周圍衆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錯愕之色。
場上氣氛,一時詭異無比。
“孽畜,我讓你再說話!”
水丹師渾身一顫,感受到天名森寒的殺機,額頭上汗珠直冒。
幾乎沒有遲疑,踏步間,他出現在水東華身旁,伸手一抓,搶過賣身契。
隨後,他一腳狠狠踹了出去,直接將水東華踢到百丈開外。
“公子,對不起!這是我的錯!”
水丹師拿着賣身契來到天名跟前,低頭道歉。
話音一落,他便是擡手將賣身契撕掉了。
“若有下次,定斬不饒!”
天名聲音冰冷,傳出時,水丹師臉色一震,目中露出一抹喜色,知道這是天名給他的最後機會!
“公子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水丹師低着頭,恭聲道。
周鋒站在一旁,冷冷看着這一幕,一句話也沒有說。
既然選擇了追隨天名,那麼,他就天名的僕從,主子沒有吩咐,自然就沒有他的事。
“我們走吧!”
天名淡淡說道。
許香立馬起身,來到天名身邊,一行三人離開了飛仙閣。
柳花站在那裏,
愣愣地看着,遲疑片刻,趕緊追了上去。
隨着天名等人的離去,衆人才鬆了口氣。
天名在的時候,全場有一種肅殺的氣息,彷彿十萬大山一般,鎮壓得他們幾乎透不過氣來。
這就是強者的威勢!
“爺爺,你……你幹嘛要對他低聲下氣的啊?就算他是丹元境強者又怎麼樣,您可是五品丹師啊!”
水東華從地上爬了起來,捂着紅腫的臉,不滿道。
“你知道個屁!”
水丹師臉上充滿了怒容,冷哼道。
“本來就是啊,那小雜碎就是垃圾,您一聲令下,立馬有無數丹元境強者願意爲您效勞,足以輕鬆滅殺了那小雜碎!”
“哼……老夫引以爲傲的煉丹術,在他眼裏就是渣!”
水丹師眉頭一挑,狠狠瞪了水東華一眼,怒道。
“丹元境強者出手就能滅了他?如果可以,張家大長老早就殺了他了!”
話語一落,水丹師擡手又是一個巴掌甩了出去,狠狠打在水東華臉上。
啪!
水東華整個人被扇飛出去。
“幹嘛又打我?”
水東華從地上爬了起來,又驚又怒。
“不狠狠揍你一頓,你會長記性嗎?”
水丹師怒吼一聲,心底充滿了苦澀。
自己水家雖然一脈單傳,可盡是出人龍,但是到了水東華一代,怎麼就出了這個傻逼!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
若不是他給天名爲奴十年,天名會願意給自己機會?
天名當面給了他一百萬靈石,若是他真的敢接的話,那麼自己與天名的情分,算是到頭了。
百萬靈石只是小事情,關鍵是態度,他必須要擺出認錯的姿態。
而且,還要有爲奴的態度!
若非如此,他堂堂一個五品丹師,會當着衆人的面,如此低三下四的跟天名說話?
可是,水丹師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蠢孫子,到現在還沒看清楚形勢!
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傢伙得了。
什麼人不好惹,偏偏要惹上那尊殺神!
飛仙閣內的衆人,紛紛驚呆了。
那小子到底是哪尊大神?
而且,有人發現了一件事。
剛纔,天名的態度始終很冷淡,水丹師卻是十分害怕。
那說話的語氣,也不像是一個五品丹師該有的樣子,反倒像是下人犯錯了,在祈求主子原諒。
天名之前就當着衆人的面,拿出傳信玉簡,說是要讓自己的奴僕一刻鐘之內趕到。
難道說,這突然出現的水丹師,就是他的……
衆人想到這裏,腦海轟鳴,心神顫抖,不敢再想下去了。
等到衆人散去之後,虛無之內,走出一個黑衣尼姑,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
“那個周鋒的血脈非同尋常,他是怎麼發現的?”
魔夢目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之色。
“五品丹師爲奴,丹元境爲僕從,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祕密?”
魔夢心底忍不住掀起一絲波瀾,對於天名的興趣,越發強烈了。
天名三人離開飛仙閣的時候,黃昏已然降臨。
昏黃的光線,灑落在衆人身上,遠遠看去,彷彿披上了一層薄衣。
“周鋒,等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