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玩遊戲能修仙 >第十七章 千里來相會
    “d,敢踹老子的門,我怕他是活的不耐煩了。”秦少游在湯亮走後,忍不住叫囂道,幾時我秦少游受過這樣的氣,想了想自己有求於葉楓,何況幾人還談得來,拿起杯子將滿滿的白酒一飲而盡,心中的不快也消了不少,“小楓,今天要不是你在這,我拼了命也要把那小子幹趴下。”

    “少遊,我知道你平時沒有受過這樣的氣,這一次就當給我個面子,算了吧!”葉楓看着秦少游氣的滿臉通紅,知道最近秦少游有很多不順心的事,也難爲他能忍住衝動,看來秦少游真的把自己當朋友,要不然以秦家的勢力,就算秦少游不能修行,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

    “少遊,你能忍住衝動給我個面子,我很感激,你這個朋友今天交定了。”葉楓知道秦少游心裏不爽,直接舉起酒杯,說道:“來來,少遊,掃興的事我們不提了,今晚不醉不歸。”

    “少遊,這一次就算了,如果有下一次我廠長絕對會第一個幫你出頭。”廠長看見葉楓端起酒杯,也跟着站了起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少遊哥哥,等我能修行了,我幫你一起揍那小子。”沒想到小田雞學的還挺快的,也知道維護對自己好的人了。

    “讓大家見笑了,我先乾爲敬。”秦少游也挺爽快,知道大家都在勸解自己,拿酒杯就是幹,眨眼間連喝三杯,臉色都變的紅通通的,說道:“小楓,你知道嗎?我們秦家的下人都看不起我,都認爲我是個不能修行的廢物,我本打算紙醉金迷過完這一生,沒想到你給了我希望,還願意交我這個朋友。”

    秦少游出身嬌貴,又加上最近受了幾年都沒有受過的窩囊氣,秦少游說着說着,哭了起來,可能是被葉楓的行爲感動了,找到了宣泄口。

    葉楓看着秦少游痛苦流淚,看來生活在大家族也挺不容易的,不過生在塵世間,又有誰,容易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楚,自己何嘗不是呢?廠長一想到婁月歌,心裏不禁有些傷痛,明明兩人相愛,卻因爲沒有修行資質天各一方,不能在一起,廠長見包廂的氣氛有些沉悶,打開門走了出去。

    蔡依彤看着廠長的那落寞的背影,也知道他不遠千里來到安城就是爲了能夠修行,同時也是爲了能和婁月歌在一起,看着葉楓正在安慰秦少游的身影,他是不是值得自己去愛呢?可惜自己生在那樣的家庭,自己不敢也不能去愛他,默默的跟着廠長也走了出去。

    “滾滾紅塵事,多少無奈,多少愁。”廠長走在嘈雜的過道上,勸酒聲,嬉笑聲,哀愁聲,聲聲入耳,廠長仰着頭看着酒店的吊燈,說道:“月歌,你還好嗎?我真的好想你。”

    “廠,我很好,我也好想你。”婁月歌本來就非常的厭煩王智以及他的狐朋狗友的,沒想到湯亮回到包廂,開始吹捧王智起來,說自己一腳踹了對方的門,大聲說出了王公子在這喫飯,對方趕忙賠禮道歉,說對王智很仰慕。

    婁月歌只能以上洗手間的藉口出來透透氣,沒想到遇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本來不敢相信的,就一直默默地跟着廠長的身後,那熟悉的背影,那熟悉的步伐,不是別人就是他,就是自己一年沒見的心愛之人廠長。

    廠長聽着這熟悉的聲音,轉過頭來,婁月歌滿臉的淚水,正傻傻的看着自己,和以前一樣美麗,比以前更有氣質了,或許是修行帶來的功效吧。

    廠長快速的衝了過去,兩人擁抱在一起,廠長深情的說道:“月歌,你知道嗎,自從你被官府檢測出有修行資質了,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打比賽的時候,腦子裏全部都是你的身影,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

    婁月歌靜靜的聽着廠長吐露着自己的心聲,感覺此時此刻是最幸福的,然而兩人還沒來得及訴說彼此的離別之苦,就被王智給打斷了。

    “你個狗日的,你敢碰我的女人。”王智感覺到婁月歌出去的時間有點長,就忍不住跟了過來,恰好碰見廠長和婁月歌擁抱在一起,王智平時連婁月歌的手都牽不到,更別提抱在一起了。

    “草泥馬的,誰給你的膽子。”王智迅速跑到廠長身後,一把抓住廠長,擡腳就是踹,把廠長踹了幾米遠,最近廠長在葉楓功德之光的影響下,吸收了不少天地靈氣,要不然以王智這一腳,換做是以前的話,不死也殘廢。

    “王智,你發什麼神經。”婁月歌被突然發生的一幕嚇壞了,看着自己心愛之人廠長躺在地上,趕忙跑了過去,扶着廠長,惡狠狠瞪着王智,說道:“王智,廠長是我今生最愛的男人,我這一輩子只能是他的女人,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哈哈,原來是這個廢物,我以爲是誰呢?”王智爲了能夠得到婁月歌,平時表現的就和翩翩君子一樣,此時王智也喝了不少酒,有些暈乎乎的,對追求婁月歌也失去了信心,威脅道:“月歌,我給你兩個選擇,一,馬上去房間洗乾淨,今天晚上做我的女人,我放過廠長,二,就是我現在殺了廠長,然後我去官府自首,憑着我們安城王家的勢力,我也不至於會死。”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算我看錯了你。”婁月歌聽了王智的要求,恨得牙癢癢,狠狠的瞪着王智,舒了一大口氣,顯然被氣得不輕,“王智,沒想到你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

    廠長慢慢的站了起來,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以後還有何臉面做人,慢慢的廠長將婁月歌拉到一邊。

    “你這樣的垃圾仗着父輩的功績爲非作歹,難道你不怕有一天遭報應嗎?”廠長感覺到胸中有一股怒氣要發泄,任何男人聽了這個威脅都不會保持冷靜,廠長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廠長何須自己的女人來保護,來呀,我看你今天能不能殺了我。”

    “哈哈,報應,你問老天他敢嗎?”王智此時已經被酒精衝昏了頭腦,已經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仰天長嘯,“我安城王家就是天,我們王家王權老祖就是報應的掌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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