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本來瞌睡的睏意瞬間被一個機靈吞滅了,起身飛速的朝着營中邊跑邊喊。
“大家快起來,有馬匪朝我們過來了,大家趕快警戒。”
黑狗慌忙的喊着,衆人也被黑狗的叫喊聲從睡夢中吵醒,王惱怒的在那吼着:
“吵什麼吵,難道不知道本公子在休息嗎”
黑狗見王一臉不快急忙跑過去
“公子,有馬匪,小人見一羣馬匪朝我們襲來。”
王從小狗仗人勢慣了,仗着王家的威風什麼都不怕不耐煩的朝黑狗說到:
“慌什麼,不就是幾個馬匪嗎,你們那麼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再說我王家那麼多武者門客,只要馬匪敢來定殺得他們屁股尿流。千千”
可還沒等王話說完,只聽到一陣陳馬蹄聲慢慢的逼近,“轟隆轟隆”
馬蹄踏在地上的聲音猶如天上的雷聲使得大地都在震動。
“這這是怎麼回事。”
王問着黑狗,此刻王心裏開始着急了,本來還以爲是十幾個馬匪頂天了,可現在這聲音起碼是一百多號人阿,雖然自己這方有好幾位武者但是他不確定能否抵擋得住的情況下護自己周全阿,刀劍可是不長眼阿。
王來不及思考的時候,那羣馬匪已經把他們圍了起來,一個尖嘴猴腮的馬匪吵着他們喊到:
“前方的人聽着,我不管你們是哪裏的商隊,現在這裏所以的一切都屬於我們太行山,屬於我們大當家。”
“什麼,太行山,颶風寇,難道聶寇也在其中”
當聽到尖嘴猴腮的馬匪提到太行山,王衆人一臉驚恐,要說到這太行山第一映像就是颶風寇,此股盜匪每次行動都是來無影去無蹤,只要被他們盯上沒有能逃脫得了的,不過說到颶風寇就不得不提聶寇了。
此人乃是颶風寇首,習得一套無雙戟法,爲人殘暴,不過對自己手下卻是沒話說,只要有他一口肉喫就有手下的一口飯喫。千千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經成爲一流武者,名震河南道。
可這太行山颶風寇爲什麼跑到江南道來了,還好巧不巧的讓自己碰上,這可咋麼辦,就連王也已經沒有之前的傲氣,整個人僵在那裏不知所措,要知道聶寇可能比他父親還厲害的存在,平日裏他可以仗着父輩的威風無所欲爲,可到了真正的強者面前他父親就是個屁,沒人會賣他面子。
“喂,你們耳朵聾了嗎,沒聽見老子在問你們話呢阿,你們當中誰是管事的給老子出來,在磨磨唧唧的小心老早把你們腦袋砍了當球踢。”
尖嘴猴腮的颶風寇罵罵咧咧的朝着白奕一羣人喊道,此刻白奕也緊張萬分,因爲他不知道就憑自己這三流武力能否逃出一流武者的追殺,再說對方一百多號人各各殺氣騰騰一看就不是很好對付的,不然也不可能颶風寇那麼出名了,只能看失態隨機應變了。
颶風寇見到管事的是個白麪小子,嘲笑的說:
“什麼狗屁王家,在爺爺面前屁都不是,你們可知道這位是誰,可爲可是我們鼎鼎大名的大當家聶寇聶老大。”
順着那颶風寇的指引只見一個皮膚黝黑,短髮,婁露的上半身一塊塊隆起的肌肉顯得那麼有爆發力一把方天畫戟提在手中在月下泛着寒光,難道此人就是聶寇。
白奕看向聶寇就感覺前方壓根不是人,是一隻猛虎一座高山,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提不起絲毫戰力,難道這就是一流武者的實力嗎,讓人連反抗的念頭都很難提起來,難道今天真的要在這結束了嗎,不行,我的大仇還沒報呢,我不能就這麼被輕易殺死,等等有機會我一定要想辦法跑掉。
聶寇看着王一行人一看面無表情嘴裏吐出一個字,殺。
什麼,聽着這個字所有人都一驚,幾個趕車的馬伕嚇的都癱坐在地上了,白奕緩緩的抽出了自己的劍,知道這是一場九死一生的惡戰,王已經嚇傻了,整個人都快站不穩了,後悔自己爲什麼要來押送什麼鹽料,其他人也都亮出了自己的兵器,警惕的望着颶風寇,知道今天很難從這裏活着出去了,不過武者的血性,明知必死之局但也絕不退縮。
其餘颶風寇聽到聶寇的命令,紛紛抽到,驅着馬殺向了白奕等人。
尋常馬伕和普通的護衛哪是這些常年馬背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身上起碼好幾條人命的颶風寇的對手,一下子就被砍倒了數人,白奕和其他王家門客還算好,畢竟乃是江湖人士,暫時的抵擋着颶風寇的攻擊,也是架不住對方人多阿,早晚都會被攻破防線到時只有被宰割的命運。
王此刻慌忙的對着白奕衆人喊道:
“你們如果今天誰把我帶出去等回到王家我必然重重有商,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我。”
整個人都躲在人羣之中臉色蒼白的直哆嗦。
就在這裏聶寇冷漠的聲音又想起了:
“別玩了,趕緊的,別被他們發現了。”
颶風寇一聽精神一震,攻擊的比剛纔更加猛烈,幾個不入流的刀客也都慢慢的出現了傷亡,白奕不停的運用游龍步躲閃挪移,手中的劍跳僻砍刺,盡然也讓他殺掉了幾個颶寇,可換來的卻是颶風寇更加猛烈的圍攻,尖嘴猴腮的颶風寇和白奕對持着嘴裏還不停的說道:
“這小子看來有兩下子,都閃開,他交給我了。”
其他人都紛紛朝王等人圍攻而且,留下尖嘴猴腮的颶風寇一步步走向了白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