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好,圓月當空的,又在船艙裏,還有大牀,不要浪費了良辰。 ”
“你去找你自己的良辰去吧!”
“我沒有良辰!”
“沒有良辰,你不是還有手!”
“……”殷凱的脣角,劇烈的抽搐了一下,眼底凝起一抹陰鬱。
“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能理解你的,也會把空間完全讓給你盡情發泄。”
殷凱真恨不得一把堵住她這張討厭的嘴巴,伶牙俐齒真傷人,總是咬人最敏感的部位,讓人想怒,又想笑。
“你這張嘴,只是說話,太浪費功能了。”
喬輕雪一愕,功能?
“……”
她很自然的想歪了,當他的脣瓣壓了下來,才明白,他說的是這個意思。
“嗯……”
不得不讚他的技術,長期風流,鍛鍊得知道如何讓女人如癡如醉,想掙扎,卻沒有力氣,直接軟化在他的強勢與纏綿之中……
窗外,是一片浩瀚大海的波濤。
風是清幽的,還是能聽見海水的翻滾。
圓月當空,皎潔明亮,照耀在海面上,一片波光粼粼,恍若綴滿了天上璀璨的繁星……
……
一條震驚全國的新聞,徹底轟炸整個娛樂頭版。
當紅影星林以陌,不雅視頻傳出,與多名男子……
更有很多大膽裸照外泄,雖然都打着馬賽克,依舊可以看到她的大尺度。
林以陌的明星路,算是徹底毀了。
帶着超大的墨鏡,還帶着口罩,在一片鎂光燈的閃耀中,宣佈退出娛樂圈,便匆匆下臺,徹底絕跡在人們的視線中。
顧若熙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是第二天,離開席初雲的別墅,打開手機,才知道這個消息。
不禁震驚,林以陌居然會讓這種事發生,自毀前途!
她當然不知道,自己險些被強暴的事是林以陌策劃,也當然不知道,林以陌忽然以一片罵聲徹底毀了自己的方式退出娛樂圈原因爲何。
她失蹤了兩天一夜,手機的未接來電,幾乎將電話擠爆。
尤其陸羿辰,打來的最多。
然而,就在她剛剛車了這棟沿海別墅的大門,陸羿辰居然就到了。
本來席初雲要送她,被她拒絕了,她打算自己打車回去,出租車也叫了,就等在門口。
陸羿辰衝下車,一雙佈滿血絲的眸,深深地鎖着顧若熙,發現她臉色泛白,似生了病,還有一雙手,也包裹着紗布,他的心就亂了節奏。
自從她失去蹤跡,他就一直找她,一直找她,但席初雲想要藏起來的人,又豈會那麼輕易能找到!
顧若熙疏離冷漠的目光,輕易就痛了陸羿辰的心。
但還是衝上來,一把將顧若熙擁入懷中。
而一雙漆黑的寒眸,卻射向站在別墅天台上,在海風中一身休閒服被吹得呼呼作響的席初雲……
他們距離有些遠,彼此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也能感覺到彼此的目光,針鋒相對,寒光迸射。
顧若熙用盡力氣去推開陸羿辰,可他寬大的霸氣的懷抱,卻怎麼都推不開。
“你放開我!”她怨怒地喊着。
她還用力掙扎,但就是推不開他,反而被他直接摟着肩膀,硬是將她塞入他的車內。
陸羿辰上車之際,還回頭看了一眼天台上的席初雲,他依舊保持這方纔姿勢,猶如屹立在高處的雕塑,沒有感知地一動不動,渾身卻透着一股神祕的色彩。
“你放我下車!不會坐你的車!”顧若熙趕緊去開車門,手卻被陸羿辰一把拽住。
“你放開我!你別碰我!”她的手受傷,還沒完全癒合,被他這麼用力抓着,會很痛。
陸羿辰便放開她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寬大的掌心暖暖地包裹她纖弱的肩膀。
“熙熙,你不要這樣!”他無奈得不知該說什麼,深邃的黑眸猶如墜入繁星,璀璨的明亮,卻泛着疼痛的光芒。
“你要我怎樣!不這樣,要怎樣!”她喊着,就像個叛逆的孩子,只有這樣大聲喊,才能表示自己的存在感。
陸羿辰不知該如何說,只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她掙扎,他就更緊,她再掙扎,他直接封住她的嘴脣,直接深深吻住她,霸道地佔領她的領域,掠奪屬於她的一切。
就像重獲至寶般,只有這樣深深的鎖住她,才能填滿他差點迷失在世界中的慌亂。
“唔唔……”
她不住捶打他,他索性便直接將她壓倒在後座位上,長臂困住她的雙手,再不能動彈一下。
前面開車的司機,始終安靜開車,不曾回頭看一眼,卻讓顧若熙尷尬得無地自容。
愈發覺得陸羿辰這麼做,完全不尊重她。
她脣齒用力,試圖咬他,他已輕易洞悉她的意圖,直接躲開,但嘴脣依舊停駐在她的脣瓣上,不與她放開。
“你放開我!”她麻木的脣舌,發出不清晰的字眼。
“你認爲我會放了你?”他凝沉的聲音,蘊藏着翻涌的火焰,但一直都壓制着不發作,可眼角掠過的嘲弄和一絲寒意,生生穿透顧若熙的心。
“你當我是什麼?只是你的工具嗎?我夠了你了,你高擡貴手吧!別讓我再難受了!讓我歇歇吧!”她苦聲喊着,努力忍住眼角的熱燙。
陸羿辰悶悶地笑起來,手指覆蓋住她那雙蒙上水色的眼睛。“我從沒當你是工具。”
顧若熙好笑地一把推開他的手,“不當我是工具,又當我是什麼?你清醒一點吧,我受夠了!讓我安靜吧!”
她這幾天真的很累很累了,他沒有任何安慰,卻只會這樣霸氣地禁錮她,這樣只會讓她更累。
她現在,真的好想好想,好好休息一下。
“你已經打亂我的生活,爲什麼要半路潛逃!”他一把將她抱起來,緊緊桎梏在懷裏。
他身上專屬的氣息,還是那麼的熟悉,輕易就能讓她的心防軟了下來。
可是……
他怎麼總是這樣,不讓她舒心?難道非要用這樣,若即若離,忽冷忽熱的方式來折磨她嗎?
“我想好了,與其這樣,你還是遇見危險,不如護在我身邊!”他低沉的聲音,帶着厚重的重音,似乎在說着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
“我不要……”她推搡着,卻推不開他有力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