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
回到房間,我剛巧看到蓉蓉正一個人在柴房發呆,看樣子似乎悶悶不樂。
我走上前,似乎嚇到了她。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剛剛門派大比的時候,你沒有一起去嗎?”我問道。
“我習慣了一個人,不喜歡出現在人多的地方。況且,你們好像還沒有向張天師稟報我的存在。我擔心給你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說着,蓉蓉站了起來,微笑着看我,“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們今天比試得如何?”
“還不錯,我是第一名,周子脈第四名,我們兩個都進入到了第三論的比試。”我說着,帶蓉蓉從柴房裏走了出來。
“能進最後一輪比試的,都是最:“石睿哥哥,真是爲你感到高興!不過,如果你們把我的事情告訴了掌門,可他卻不讓我在這裏待着,那可怎麼辦呢?”
“你放心,既然你是我石睿渡魂人的助理,那我就不可能讓你受到委屈。一會兒有宴會,和我們一起去吧!到時候跟着青竹和師父,肯定不會出事的。自從吃了藥之後,你已經可以見光了,不是嗎?”我安慰着蓉蓉。
雖然現在蓉蓉的記憶沒有了,模樣也像是重獲新生似的,但不難看出,她的個性仍舊非常內向,似乎不怎麼喜歡說話。
可能失憶之前,她也就是這樣的性格吧!
我回去先去洗澡,然後挑了一套乾淨體面的衣服換上。我在外多年,也沒有穿道袍的習慣。況且,茅山派也沒有規定只要在這地界就一定要穿道袍。
換好衣服之後,我與周子脈一起前往宴會。
在茅山派正殿,平日裏這裏只是空蕩蕩的宮殿而已,現如今擺上了桌椅,則可容納各大門派弟子前來在此用餐。
玄老地位不低,我和周子脈則被安排在了與掌門非常接近的位置。
其他幾位便安排在我們後面。峨眉派等其他門派則都有屬於自己的位置。
我與周子脈坐下,青竹坐在我的身旁。
待所有人都入座,掌門舉起酒杯,看着在座的每一位,說道:“今天是門派大比第二輪比試結束,諸位都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在此我茅山派特意宴請諸位,也非常感謝諸位這次能來參加我茅山派舉辦的門派大比。日後,我茅山派還需……”
周子脈聽掌門說着這些話,不禁小聲對着我說:“怎麼好像是要和各大門派弟子說再見了?這不是最後一輪還沒有結束麼?”
坐在我們身旁的風鳴聽到了這話,便解釋道:“第二輪比試結束之後,有一些門派的弟子並沒有入圍,也沒有想要觀戰的意思,便要提前離開。這次的宴請第一是犒賞有成績的茅山派弟子,第二便是要宴請前來我茅山派比試,已經打算離開的人。”
宴會開始,我們喫飯喝酒,倒是開心。這酒水與尋常酒水不同,只有酒的味道,卻喝不醉。
想當初我還在地中海的公司上班的時候,每天出去應酬,或者是和同事們出去喝酒,要的就是不醉不歸。畢竟,喝酒最大的樂趣就是喝了醉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忘得乾乾淨淨,然後好好睡一覺。
不過,不得不說,這喝不醉的酒倒是給人一種非常歡愉的感覺,也算是好喝。
蓉蓉可能很長時間都沒有參加過這樣的宴會,實在是有點兒太過拘謹了一些。
青竹想要和蓉蓉說話,可蓉蓉卻總是非常謹慎的樣子,讓人看着着急。
只是,宴會宴會,如果沒有點節目,實在是有點兒寡淡。
風陽一隻手拿着酒杯,站了起來,笑着對大家說道:“既然是宴會,不如就讓我來給大家助興!”
只見他拿出一張奏樂符,在正殿旁邊擺放着的樂器開始自己演奏起來。
這些都是很久以前茅山派傳下來的樂器,很久都沒有人演奏過了。
茅山派中的道童大多都是聾啞人,有一些有眼色的,不聾啞的,平日裏也只是做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懂得使用這些的很少了。但不得不說,風陽這奏樂符倒是不錯,這曲子實在是好聽。
風陽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說道:“之前我聽聞,石睿師叔是個白領,平常就是上班之類的,後來機緣巧合才入了我們這一行。我聽說,像你們這些白領平時工作忙,忙完工作就出去到那些煙花柳巷裏面喝酒玩耍,很是爽快。那既然如此,石睿師叔應該很懂得助興一事吧!”
我剛想要回他,卻被他打斷。
“哎?這青竹姑娘我是認識的,試練塔三層青冰仙女的妹妹,可這個人是誰?我怎麼從來不知石睿師叔身旁還有這等漂亮的姑娘?石睿師叔,這回茅山派總也不能將凡夫俗子的那些不良習慣帶回來啊!”說完,風陽對着我行禮,“對不住了,師叔。”
被風陽這麼一提醒,大家這才意識到蓉蓉的存在。
在座的都是修道中修爲不低的人,他們雖然沒有發現蓉蓉有什麼問題,但卻也能感覺出蓉蓉這個人與尋常人似乎不同。
掌門看着這張面孔,問道:“石睿,不知這是……”
“前幾日,我與周子脈師弟前往前山與錢長老一起接待香客。那個時候偶遇一女子,孤苦無依,一心向道。我們商量之後便讓她留下,平日裏也可以與青竹一起作伴。蓉蓉,向長老問好。”我站了起來,拉了一把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