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舒冷笑一聲,邁着步子直接走到她跟前,一擡手就狠狠扯掉了她領口的一整排扣子。
時心眉那件價值不菲的襯衫,瞬間就被拆散了似的,耷拉在身上
“顧南舒你瘋了麼你做什麼”
時心眉驚叫出聲,下意識地伸出手來,護住了自己。
顧南舒冷淡至極地掃了她一眼,勾脣,淺笑:“就你這樣的身體,你覺得我會有興趣”
顧南舒扯了扯嘴角,接着道:“你問我做什麼我堂堂一個正室,今天給你打個樣,教教你怎麼手撕小三時小姐,出來混都是要還的,好好學着,保不準哪天能用上”
“景琛,她她這個老女人,她又欺負我”時心眉說不過顧南舒,一臉委屈地望向病牀上的陸景琛。
陸景琛沒有穿病號服,身上的白襯衫已經換了新的,但領口香檳色的口紅印記,依舊清晰。
顧南舒的視線落在時心眉的嘴脣上,像生了根似的。
也是香檳色,比較特別的顏色。
顧南舒熟識的名媛圈子裏,只有時心眉纔會用這種顏色。所以她方纔在門口聽到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不是她及時推開了病房的大門,陸景琛怕是會急不可耐地在醫院裏跟時心眉上牀吧
這些年千錘百煉,可顧南舒終究還是沒能練就一顆金剛不換之心,左側胸腔裏的那片柔軟,像是被人狠狠戳了一刀似的,疼得入骨
她希望正如李叔說的那樣,他做這些都是爲了應酬。
可是今兒個她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算是實錘了吧
“心眉,你先出去。你的氣,我會幫你出。”陸景琛眉宇之間滿是疲憊,淡淡掃了一眼顧南舒手邊的紙袋,又抽了口煙。
時心眉見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得寸進尺,慌忙捂緊了胸口的衣裳,匆匆出了病房。
陸景琛從病牀上下來,雙手插袋而立,居高臨下地望着顧南舒,語氣漫不經心:“陸太太大清早的,特意跑來醫院看我,不會只是爲了捉姦吧”
顧南舒擰了擰眉頭,壓制着心底的苦澀,冷嘲出聲道:“陸總自戀了。我就是來看看你死沒死。你要是死了,陸氏的資產都歸我,我們顧家自然就有救了。陸總知道的,爲了救顧家,我什麼事都做得出。”
“既然陸總還沒有死,我”
顧南舒的話還沒說完,一股蠻力襲來,狠狠扣住了她的手腕,猛力一拉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那人帶倒在了病牀之上
她的膝蓋本就受了傷,又剛好撞在了牀板上,一瞬間,疼得臉色發白
剛要掙扎,陸景琛暴戾的吻已經壓了下來
“唔放開放開我”
顧南舒呼吸不暢,聲音斷斷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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