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佛系田園 >第125回
    坐在對面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美婦人,衣着並不華貴,但合身得體,氣質優雅大方。

    聽了蕭老師的話,她淺顯一笑:

    “不是我,是你學生人緣好,入了高家千金的眼。反而我該多謝你,很好地約束自己的學生。”

    兒子溫遠修今年22了,有心儀之人很正常。壞就壞在他太投入,才見一面就爲她破例在酒吧裏打羣架,完全不顧後果。若多見幾次面,豈非連命都給她

    瞧瞧,幾天約不出人便失魂落魄的躲開小記者們守在人家校門口。既想進校,又怕給她惹麻煩,把自己搞得像一塊望妻石似的,看得爲人父母者眼疼。

    比蕭素梅對溫老二造成的殺傷力更強大,簡直造孽啊溫家三代都逃不過舞蹈生的魅力。

    唉,過猶不及,情深不壽,爲了兒子的健康與幸福着想,她堅決反對這門親事。

    “你別開心得太早,我的學生我很瞭解,”蕭老師的嘴邊扯出一點笑意,“你的兒子你更瞭解,趕緊把他送走,省得節外生枝。”

    她的學生目前眼裏只有國際舞蹈大賽,對方的兒子眼裏卻只有她年輕人熱情似火,思想變幻莫測,她想想就心塞。

    溫夫人泯然一笑,“放心,他明天走。”

    提前了,一天都等不了,估計被對方的學生傷透了心。雖然有些於心不忍,卻是對他最好的結果。

    那名女生做法果斷決絕,令人刮目相看。

    “你那學生還不出來露露臉嗎明年差不多要畢業了,”實習期要就業,差個證而已,“她連一張拿得出手的成績都沒有,你別矯枉過正,誤了她的前程。”

    “誤了不更好省得你們一家提心吊膽的。”蕭老師靠着椅背,微笑着說。

    “別說氣話,我知道你心裏怨着我們家老太太,可一碼歸一碼。”溫夫人正色道,“上邊有人整她,這人頗受各方重視,他們不會爲了一名舞蹈生開罪她,你要心中有數。”

    別作着作着,把學生的前程作沒了。

    “今年你們院校出的春晚節目,人家提議讓她領舞看看她的水平,你又把機會推了。素梅,接受現實吧,你一個女人改變不了什麼,不如讓她自己選擇。

    我聽說,軍藝有領導從那段視頻裏看中她的舞蹈技巧,有意招攬。如果你真心爲她好,就勸她過去。到了那邊,她受軍方保護,外人動不了她。”

    軍藝蕭老師想起那段視頻的動作技巧,不由得陷入沉默。

    “軍藝”校方會議室裏,羅青羽看着兩名穿着軍裝的一對男女,蹙起了眉頭,“學校要開除我”

    媽呀,跟溫遠修約了一次會啫,後果這麼嚴重還是她在酒吧打架的後遺症可她明明是冤枉的呀一大早的無端端讓她轉校,她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

    “不是不是,沒有人開除你。是我們學校領導覺得你留在這兒屈才了,不如到我們軍藝,保證你能夠盡情發揮實力。”女軍裝溫和笑說。

    “同樣是四學年,一年半後你照樣畢業,這不影響。憑你的能力還可以包分配,待遇方面絕對比其他院校好,也保證你沒有就業之憂。”男軍裝也笑笑說。

    “這麼好啊”羅青羽跟着笑起來,心想,好是好,就怕這塊骨頭不好啃。軍方鐵律森嚴,規矩多如牛毛,這不準那不許的,她若去了跟坐牢差不多。

    想想她家鄉的那座山,想想扇裏的丹爐山,尤其要想想自己的那雙眼。她敢肯定軍方看中的不是她的舞技,而是她的武技。

    唉,她果然太嫩了,天真地以爲能夠瞞過所有人。

    普通軍人是視死如歸,她是預知死期,能做到如歸麼每天對戰友見死不救,時間長了她會不會心理扭曲變.態

    復元丹還要不要煉了又要等下輩子麼還有那20噸的爐鼎蓋她至今不曾憾動分毫,等將來退休她還搬得動它麼

    顧慮重重,羅青羽不由面露難色,連連擺手,“不了不了,謝謝你們領導的賞識,可我更喜歡留在舞院。”

    “你是有什麼顧慮嗎不妨說出來,我們大家斟酌斟酌,或許可以幫你解決。”男軍裝一眼瞅出她神態裏的異常,微笑問。

    “是呀,”女軍裝也十分淡定地問,“你父親曾經是軍人,你大哥是人民警察,所以你會不會更喜歡軍營的生活你可以嘗試一下的。”

    根據遺傳的潛能法則,或許連她都不清楚自己喜歡哪一種生活。

    羅青羽:“”

    這兩人真能忽悠,若軍方看中她的武技,進去之後還能逃出來開玩笑,老爸說過的,當逃兵的後果很嚴重。不管訓練有多苦,他們都不敢有逃的念頭

    “不用嘗試,曾經有人提議我考警校,我爸我哥一致認爲我更適合過普通人的生活。”羅青羽歉意地笑笑,“所以很抱歉,我要留在舞院參加明年的比賽”

    直到畢業。

    十分誠懇地送走那兩人,羅青羽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舞蹈室。

    同學們正在排練,一個個滿身大汗的,蕭老師站在前方看着。看見她回來,沒問什麼,只淡淡地說了一句,“歸隊排練。”

    “哦。”

    羅青羽脫去薄外套,露出裏邊線條優美的舞蹈舞,回到隊伍的前排位置

    與此同時,在帝都的一處生活節奏較慢的城區

    “姐,你到底有沒辦法整治那姓羅的姓溫的走好久了,她還活得好好的,怎麼回事你的人是廢物嗎小小事情都辦不好,以後還怎麼跟你混不如炒了換人”

    老弟又在發脾氣,正在看股市行情的南露蹙眉,揉揉眉心,“出去。”

    “姐,姍姍都氣病了”

    南露猛地向他扔了一本字典,怒目圓瞪地吼,“滾出去”

    從未見過如此凶神惡煞的姐姐,嚇得南小弟屁滾尿流聽話地滾出書房。

    將弟弟吼走,南露跌坐凳上,滿臉憤慨之色。

    之前,岑姍姍說要治一治那個姓羅的出口惡氣,誰讓她跟自己搶學位一名小小的舞蹈生,整就整吧,於是找人在國青賽負責人的耳邊吹吹風,事情就辦妥了。

    可是,當弟弟和姍姍在酒吧找姓羅的晦氣時,不僅不成功,反而讓弟弟被衆多的富家子弟看了笑話,還住進了醫院,險些命根子不保,這就過分了。

    在父母眼裏,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弟弟是家裏的獨苗,日後要傳承香火的。

    姓羅的差點斷了南家的根,居然毫髮無損地走出派出所,實在匪夷所思。即使事後,南露託關係到派出所,讓他們給姓羅的定案。

    誰知他們拒絕了,一口咬定對方是正當防衛,南華宗受傷完全是自食其果。

    這不科學,姓羅的難道大有來頭

    南露想了好久,決定故伎重施,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幫姓羅的解困。如果跟崔家有關,那姓羅的肯定就是自己要找的羅萱,而幫她的人八成是聿修。

    一想到這個結果,南露頓時全身發熱。

    找個什麼籌碼好呢對了,她知道相關部門正在調查某位貪官在海外銀行的密碼。

    巧了,她正好昨晚“夢”到,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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