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佛系田園 >第207回
    &a;lt;h3&a;gt;第207回&a;lt;h3&a;gt;

    是誰惹它們生氣莫非她看走眼了,姓鄭的是位高手過來盜藥的不會吧莫非吃藥的人是他可他的壽命長着呢。

    正想着,一道矯健的身影從外牆躍入院內,迅速沿着平坦的水泥路向前廳跑。

    “汪”

    下一秒,兩道同樣矯健的身影躍牆而入,繼續狂追不放。

    羅青羽:“”

    她家敞開的門形同虛設,一人二犬先衝入前廳的大門口,轉個彎又出來了。呵呵,來人挺有本事的,居然在屋裏那麼狹窄的地方避過兩隻狼犬的圍剿。

    從屋裏出來,對方縱身躍上屋頂開始繞起圈子來。頭頂一陣踩到瓦片的咔咔聲,令人懷疑那仨是不是把瓦片踩碎了。

    木事,踩碎了讓罪魁禍首賠。

    “青青臥槽你在家嗎救命啊我都說了是你們家主人的朋友咯怎麼不聽呢聽不懂人話嗎”那人,哦,聽聲音是個女孩,正蹦蹦跳跳地在屋頂跑着。

    她身姿輕盈,膽大心細,攀住前廳二樓陽臺欄杆的動作十分靈活,像只壁虎似的特別穩當。

    羅青羽:“”小丫頭長進了哈,聽聲音還能多跑一陣子。

    於是,她繼續臥回毛毛熊的身邊,慢悠悠地翻看藥書。

    “青青你死哪了在家嗎不在麻煩吱一聲喂,你倆夠了哦,再追我不客氣囉”

    一人二犬纏鬥一番,隨着“青青”的呼喚聲,漸去漸遠。那姑娘滿山找人去了,大雷大奔也跟着追去。

    終於,整個世界清靜了

    說回鄭澄,他的車停在鐵圍欄的外邊。拿到藥下山,幫忙鎖好鐵門就走了,身後發生什麼事一概不知。

    能夠順利拿到藥,多虧那位楊雨嫣幫忙,爲此特意拐回五喜客棧向她和谷妮、陳功道了謝,不敢久留趕緊去退房,然後開車返回城裏。

    李綵鳳等人還在,老闆的母親見大家枯坐那麼久,索性端來一碟炒花生讓鄉親們打發時間。

    三姑六婆們見他行色匆匆,不禁十分好奇:“哎,大妮,他拿到藥了”

    “沒有吧看他挺失望的。”谷妮裝傻搖頭。

    “我就說他肯定白跑一趟,這回信了吧我跟你們講哦,亂開藥害死人要喫牢飯的說不準要打靶。”李綵鳳一臉正氣地啃着花生米,一邊口沫橫飛地給大家普法。

    大家聽得一臉懵,唯獨谷妮那一桌的陳功、楊雨嫣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藥姑山肯給他藥,證明山主有藥,但怕被人訛詐才竭力否認,知道原因就好。

    解決一樁心事,幾人繼續閒聊。

    五喜客棧的蔬菜水果全部從燕子嶺採購的,如今楊雨嫣承包山頭建了一棟環境幽雅的民宿,它裝修精緻高雅,客棧的三位老闆很擔心她跟自己搶生意。

    正巧今天碰上,又受過同一個人的恩惠,鮮少理事的陳功與楊雨嫣相談甚歡,趁機試探一下,問她能不能想出一個雙贏的經營辦式。

    “我不愁客源,光親戚和商界的朋友就一大堆。爲免影響他們度假的心情,我不接收外來遊客。”像是看透他的用意,楊雨嫣笑眯眯地說,“你們儘管放心。”

    陳功:“”

    果然,傳說中的剩女有些是真優秀,優秀得讓人心累。一切小心思在她面前無所遁形,這種感覺相信很多男人蠻討厭的。

    傍晚時分,鄭澄終於到家,剛進門口便迎來兩張充滿期盼的面孔。

    是他的母親和大姐,正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手,沒看到想象中的大包小包藥材,眼裏頓時充滿傷心與失望,鄭母甚至眼睛一紅,眼淚籟籟落下。

    “媽,別哭,我拿到藥了。”鄭澄忙上前安慰老媽,從口袋裏取出幾包五顏六色的藥丸。

    “阿澄,怎麼是五顏六色沒毒吧”鄉下的土大夫多半是無證行醫,不太可靠的樣子。鄭大姐有點擔心地說完,忽而用力嗅了嗅,驚訝道,“這藥好香”

    害她有點垂涎三尺,想喫。

    “我很辛苦才求來的,人家原本不承認有藥,村民替我擔保她纔給我幾包。”鄭澄脫下西裝外套,快步進入父親的房間,欣喜道,“爸,我拿到藥了,看”

    鄭父躺在牀上神智清醒,看到那些色彩鮮豔的藥丸,渾濁的眼眸亮了一下。

    老人在醫院服藥不方便,鄭澄在拿到藥的時候,趕緊讓大姐幫老人辦理出院手續。醫生也說過老人在醫院裏作用不大,頂多在病情惡化時來得及搶救。

    鄭父在兒女的幫扶之下喫力地坐起來,欣慰地看看藥丸,又看看兒子,“吃了就能治好”

    “對,”鄭澄忍住心中的酸澀,強顏歡笑地倒出五顆藥丸,“每種顏色喫一顆,吃了就能舒服些,今晚睡個安穩覺。”

    一聽到能舒服些,老人忙顫巍巍地伸接過藥丸一下子全拋進嘴裏,慢慢咀嚼,一邊嚼,一邊苦着臉。

    “這什麼藥酸甜苦辣的,好難喫”

    “良藥苦口,難喫纔是正常的。”鄭澄笑言。

    “對呀,爸,來,喝水清清口。”儘管半信半疑,鄭大姐依然倒了一杯溫開水給父親,一邊問小弟,“阿澄,這幾包藥花了多少錢”

    “不要錢。”

    鄭母在旁聽到了,備感驚訝,“不收錢爲什麼”天下果真有免費的午餐

    “我聽村民說,那位藥姑原本在醫院工作,瞭解藥理醫理。可能手裏有什麼祖傳祕方,所以全家住在山裏種了好多草藥。你們不知道,那院子可大了”

    吧啦吧啦,想方設法地說些新鮮事讓大家安心,順便分散父親對自身病情的注意力。

    鄭父喫過藥,勉強靠在牀邊聽兒子說說神醫家的二三事。那幾顆藥丸味道濃重,很難喫,可喝了一小口溫開水之後,口腔裏的怪味漸漸匯成一股甜味滲入體內。

    漸漸地,胸口好像順暢了許多,不再那麼悶重;水重水重的腹部好像呃,更漲了,老人揚手衝兒子招了招。

    “快,扶我起來”有點尿急,要上廁所。

    鄭澄不敢遲疑,趕緊扶着老人進廁所。看着爺倆的背影,娘倆的開心神情瞬間變回憂心忡忡,方纔的輕鬆是裝出來的,怕影響老爺子的情緒加重病情。

    鄭大姐低聲安慰老媽,沒辦法,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在醫院的時候,她們也聽到很多關於用土方治好癌症的例子。

    如今藥找回來了,也吃了,剩下的只能聽天由命。

    不等爺倆從廁所出來,鄭大姐的手機響了,是她丈夫打來的。他今天下班去醫院探望老丈人,結果才知道他已經出院。

    “胡鬧你們怎麼能相信土方呢知道這些年被土方害死的人有多少嗎我看你們是嫌老爺子活得太自在了趕緊阻止鄭澄我馬上過去”

    鄭大姐一聽,大感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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