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佛系田園 >第335回
    他臭着一張臉,示意陳雅,“你站遠點,我再試試”

    “呃,要不讓我試試”一根鐵支而已,搞那麼久,羅青羽看不過眼了。

    她是淑女,這一點不會錯的。一根鐵支而已,不會影響她美麗柔弱的形象。

    “你不行的,別靠那麼近,危”他話未說完,便聽卟的一聲響,眼前那枚鐵支已經在姑娘的手裏。

    他:“”

    由於他靠得太近,導致她拔的角度不對,鐵支彎了,她隨手將它掰直擼直。男子目瞪口呆,驚訝得合不攏嘴,丁寒娜在一旁偷笑中。

    “羅小姐,你力氣好大”連陳雅都被驚呆了,眼裏充滿驚豔,“你怎麼練的”

    “我爸在武館工作,從小跟他學過幾招,久而久之便這樣了。”羅青羽不以爲怪地把鐵支遞給她。

    “厲害,有這身手活該你紅”現在不算太紅,以後肯定大紅。

    “嗐,小意思。”羅青羽一臉謙虛的笑。

    這時,金川河笑呵呵地捧着三個漆金盒進來,看見男子在,彷彿無比驚訝,“咦七少也在啊正好,我來介紹一下”

    “咳哼,”男子揚手打斷他,昂首挺胸站在羅青羽的面前,目光嚴肅,“嚴格來說,按輩分,我是你七哥。”

    噗,丁寒娜、金川河和陳雅三人不約而同地別開臉。

    羅青羽:“”

    哪來的大傻子在這裏認親認戚

    農伯軒,農氏第四代子孫,排行第七,今年25歲。

    農氏家族人口較多,最早那一代有四兄弟,排行第三的那位便是她義父的爺爺,亦稱太爺或曾祖父,目前農家最年長的一位長輩。

    其他幾位長輩兒孫滿堂,唯獨太爺這一房人丁單薄。

    而她義父這一支的子嗣最少,農學升只有兩兄弟,而農伯年是他的獨子。

    “雖然我跟他不是一個爹,堂兄弟也是親兄弟,按理,你應該喊我七哥。”

    所以不要喜歡他哦,兩人是不可能的。

    這時候,他們已在作坊南樓的一間會議室裏,農伯軒一臉不耐的給她科普農氏族譜。他生平只喜歡美女,溫柔賢淑的,暴力女金剛還是當妹妹比較安全。

    女人都想當野蠻女友,他肯定是受不了的。

    “你不用跟我說那麼多,我認得乾爹、乾媽和年哥就夠了。”其他人與她無甚關係,羅青羽和丁寒娜站在桌前觀賞精美的飾物。

    桌面,擺着三個打開的漆金盒,裏邊擺放着三套首飾和佩飾。有華貴的金飾,亦有含蓄的玉石,是作坊送她的禮物。年哥出的材料費,作坊免了他的人工費。

    花了三個月才搞定,今天以作坊的名義送出。以後再有人說她鋪張浪費,可把作坊這座名副其實的金主扔出檯面給大家開開眼。

    “好貴重的禮物,你敢收”丁寒娜酸了,化身檸檬樹下的小狐狸。

    光其中一塊玉便能買下她那棟凶宅。

    “爲什麼不敢”合上蓋子,羅青羽將它們小心疊起,捧在懷裏,“正好做我下一支舞的佩飾。”

    “嗯哼。”不甘心被忽視,農伯軒用力咳兩下,瞅丁寒娜一眼,“聽說你是丁大師的孫女”

    “是呀,有何貴幹”丁寒娜剛吃了一隻大檸檬,待人不大友善。

    農伯軒並不在乎她的態度,有本事的小姑娘嘛,有些脾氣是難免的,“能不能幫我算一算姻緣”

    誒一聽到是生意,丁寒娜瞬間綻開笑臉,如春風般溫暖。可她不知道想起啥來,臉色一垮,“你們家的風水好像都是唐氏看的吧我不跟香江的玄門搶生意。”

    跟爺爺保證過的,她甚至不能去香江。

    “山高皇帝遠,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農伯軒不在乎這個,“再說,我又不能代表農氏,我只代表我自己。”

    “那也不行,”丁寒娜堅守原則,臀.部抵着桌沿瞅他一眼,“看在你跟青青沾親帶故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今晚八點到九點之間要是出門記得往右走。”

    農伯軒一愣,“爲什麼”

    “你不用問,照做就是了。”問了她也不知道,反正他的面相就是這麼說的。

    羅青羽敲敲桌面,提醒他,“紅包,紅包,給卦金。”不給卦金會反噬。

    “我沒紅包。”農七哥攤手,他從來不帶那玩意。

    “我有。”

    羅青羽果斷從自己的包包翻出一個來,她的包啥都可以缺,唯獨紅包乃常年必備之物。

    農伯軒:“”

    不是友情提示嗎還要收紅包簡直強賣強買。當然,小女孩有任性的資格,農七哥乖乖掏錢,就當破財消災。

    “要不要回城我有車。”

    順便載她倆一程,聊表便宜兄妹情義,免得日後被三哥逮住把柄嘲諷他冷酷無情。

    羅青羽這次不矯情了,畢竟她手裏捧着三套貴重飾品,必須先回丁家再悄悄放入丹爐山,免得遭賊惦記。

    下午五點多,三人要離開了。

    陳雅剛送她倆走出門口,結果一束白玫瑰懟到她跟前,方纔消失片刻的農伯軒正含情脈脈地凝望她那雙無語至極的眼睛:

    “雅雅,我會再來看你的,記得想我。”

    陳雅:“滾。”

    羅青羽:“”

    丁寒娜:“”

    這位豪門子弟的愛,正常人無法承受之重。

    離開了作坊,農伯軒把兩人送回綠蔭大道的丁家門口,然後瀟灑走人。他雖然不務正業,交友遍天下,今晚的飯局有人請客,全是雄性,不方便帶着她倆。

    老三的妹子如花似玉,且是公衆人物,萬一被人言語衝撞或被媒體拍到她的模樣傳出緋聞,必定又是他的錯。

    他不背這鍋,早早撇清關係爲妙。

    回到丁家,推開鎖了兩天一夜的院門,一股清新空氣撲面而來,夾着一股淡淡的柏樹芳香,沁人心脾。

    “娜娜,你有沒發現外邊有些人在看咱們”進了屋,羅青羽道出心中疑惑。

    下車的時候,她察覺有些人往這邊看,目光充滿打量與審視。不算惡意,亦談不上善意。

    “不會認出你吧”那就完蛋了,丁寒娜走到門口,重新打開門往外一瞧,“”沒人。

    “錯覺。”她得出結論,重新關上門,反鎖,上閂,“反正這院子邪物進不來。”

    人類進來更不怕,把人嚇個半死再報警,把人扛着出去。

    今晚太累,兩人不想出去喫飯,從冰箱裏取出冰凍的餃子煮了喫,然後在院裏聊聊這兩天發生的事。

    初來的頭兩天,羅青羽買了兩張藤椅,方便一人一張躺在院裏賞月。

    院裏清靜,丁寒娜把自己偷聽牆根的事說了一遍,告訴好姐妹,那位農七哥的白玫瑰本來是送給她的。

    “你還小,不懂情爲何物。”

    羅青羽輕搖着一把團扇,微閉雙眸,盈盈淺笑。那束花真正想送給誰,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當然,那是別人的事,她可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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