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佛系田園 >第659回
    和忙裏偷閒的年哥通完電話,泡完手腳,羅青羽直接躺在榻上睡午覺。

    微風輕拂,時而送來一陣沁人花香,使人在夢裏笑得更加甜美。

    夢裏,她和年哥結婚了,開始沒羞沒臊的生活,不久後有了一個特別可愛的小姑娘。那一天,趁春光正好,一家人手牽手的出門踏青,其樂融融。

    夫妻倆歷經兩輩子風雨,對女兒疼愛有加。

    見孩子的笑容純真爛漫,爸爸媽媽開心的親了她一口“媽”,驀然間,小姑娘的臉蛋換成一張小男孩的笑臉,把夫妻倆嚇了一大跳,同時彈開老遠。

    一個激靈,把羅青羽從美夢中驚醒,心口沉重狂跳。

    “喵”對於她的過激反應,一張掛滿問號的貓臉瞅來。

    她:“”

    待神智清醒了點,定眼一看,臥槽

    “你們什麼時候上來的自己有多重心裏沒數嗎還是你們想換鏟屎官了”

    羅青羽哭笑不得的瞅着胸前的兩大一小三隻貓,難怪覺得透不過氣,連忙把三隻貓拎下去。幸虧大黃貓有自知之明,沒上來趴着,而是睡在她的腳邊。

    儘管受到譴責,可它們是貓,懶得理她,甩甩腦袋,扒拉一下耳朵,然後搖着尾巴悠哉的走開了。跳下榻,到院裏有陽光照射的地方攤開四肢,繼續睡。

    再一次向她證明,顧家的是貴族貓,她家的是鄉村土貓。

    明明家裏有那麼多果樹,它們不稀罕,非要睡在人身上,要麼睡在瓦面上,毫無優雅尊貴的氣質可言。

    而四隻汪一直堅守崗位,在院門口或趴或蹲,或在院外的草叢中撲蝴蝶玩。

    偶爾分散在山裏逛一圈,愜意悠閒。

    哎,羅青羽坐起來,輕拍胸口,深呼吸幾下緩一緩氣。前世兒子的臉差點把她嚇死,夢醒的前一刻感到特別的絕望,以爲一覺回到解放前~。

    還好那是夢,是夢。

    就算這輩子生的是兒子,換了老子,品性應該有所不同吧這很難說,畢竟娘還是那個親孃,老實講,她真的擔心教不好孩子。

    抹把汗,看看時間,喲,下午三點多了。

    她在榻上坐了一會兒,等徹底清醒了纔去洗臉。然後梳妝打扮,換一身端莊得體的衣裳,時間就差不多了。

    參加婚禮,她穿的一套灰藍色的上衣白色長裙,裙子中間繡着一株淺色幽蘭。整套衣服最醒目的地方,是那三朵小小的淡淡的紫紅色蘭花。

    今天是人家的婚禮,新娘子纔是主角,她不會搶別人的風頭。

    正逢初春,天氣微涼,她穿的長袖,袖子寬得恰到好處,於動作無礙。梳條魚尾辮盤在腦後,插一支白玉簪子,清麗淡雅又不失莊重。

    胸前吊着一枚瓔珞白玉墜子當配飾,衣領把她裏邊戴的碧玉墜子掩得實實的,不衝突。塗一點口紅,再斜挎一個布藝小包包,把手機放在裏邊,成了。

    看看時間,已將近五點,羅青羽開始出門了,因爲五點半去觀禮。老媽已經打電話催過兩次,生怕她磨磨蹭蹭錯過時間。

    看到她的這身打扮,乾爸乾媽連聲誇讚漂亮,而父母則頭疼萬分。

    “今天什麼日子,穿成這樣你不怕人家笑話”對女兒的特立獨行,谷寧十分氣餒。

    平時在家穿穿就算了,現在是參加婚禮,人家很多親朋戚友到場。能接受她這種奇裝異服的人並不多,將來少不得在背後說閒話。

    說什麼閒話愛出風頭,顯擺,跟新娘子較勁等等。

    遇到心懷惡意的,說不定會揣摸她穿成這樣的真正用意,比如她實際上暗戀顧一帆什麼的。

    有些人,表面上是人,內裏藏的什麼鬼可就難說了。

    “什麼奇裝異服這是改良版的民族服飾。”羅青羽不服道,“媽,你好歹見識多廣,穿這種衣服的人你應該見過不少,怎麼還大驚小怪的”

    “你要看看在什麼地方、什麼場合穿”

    “什麼地方、什麼場合我都可以穿。”她的衣服聽她的。

    平時幹活穿得那麼粗糙,難得有一場婚宴允許她穿得這麼漂亮,幹嘛要隨波逐流

    總之,一行人往曬穀場走去,路上仍聽見娘倆的擡槓聲。現在回去換已經不可能,時間不夠,爸媽只好硬着頭皮接受。

    作爲當事人,羅青羽我行我素,大搖大擺的走出六親不認的氣勢,對旁人的詫異目光視而不見。

    人家越反對,她越有底氣,槓上了。

    “哇,阿青,你這身衣服真漂亮多少錢啊在哪兒買的”路上遇到去圍觀的村裏姑娘,紛紛一臉羨慕的圍過來詢問。

    “忘了,網上買的。”羅青羽撒起謊來面不改色。

    這是雲水屋特意爲她設計的,屬於定製版,衣服很有細膩質感。價錢很貴,說出去有顯擺的嫌疑,只好撒一個善意的謊言。

    不是說村裏姑娘買不起,而是她們肯定捨不得買。幾千塊一套,換成她也捨不得買,無奈工作需要。

    人靠衣裝,凡是工作需要的,再貴她也會買,買着買着便習慣了。

    見她在同齡人眼裏很正常,父母心底稍安,和農氏夫婦邊走邊聊,心情總算有所好轉。

    不過,羅青羽的衣裝在老一輩眼裏,仍屬於奇裝異服,吸引很多眼球。

    有一些八卦的年輕人正舉起手機,拍下前往曬穀場的賓客。其中就有一位姑娘和谷秀是堂姐妹,應谷秀所求,拍下婚禮現場讓她見識見識。

    昔日的男神,今朝成爲他人的丈夫,谷秀心裏酸得很。不停翻看堂妹拍過來的視頻,全程關注婚禮的進行過程。

    她的婚禮很草率,那暴發戶豪爽的扔給她父母一堆現金,再拍照發朋友圈顯擺他的大方。婚禮是後補的,一共花了四十多萬,和村裏姑娘相比的確豪華。

    本來她很知足的,如今看到顧一帆春風滿面,接新娘回來後,親自指揮佈置現場,她的牙都快酸掉了。

    如今又看到一身清純淡雅的羅姑娘,簡直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徹底失去理智並且信口開河:

    “她以前喜歡顧一帆,故意選今天顯擺自己有多美”

    堂妹不同意:“她未婚夫比一帆帥得多,聽說還很有錢。”

    “帥有什麼用有錢又不是她的全村人老早知道她訂了婚,現在沒宣佈的人一個個都結婚了,她還沒結,難道不說明問題嗎”

    肯定是她未婚夫目光如炬,一眼看出她朝三暮四,格外嫌棄纔不要她。

    之前知道谷妮被迫離鄉別井,她覺得老天有眼,大快人心。本以爲那個阿青也沒有好下場,結果發現她一如往昔的恣意逍遙。

    盯着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龐,谷秀抱着三歲的兒子餵奶,一臉的羨慕妒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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