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佛系田園 >第775回
    <h3>第775回<h3>

    本來呢,四嬸是自己人,雖然之前有些矛盾,念在她兒子伯安的份上,但見無妨。

    偏偏她帶了一位陌生人過來,如果是普通的陌生人倒無所謂。可羅青羽瞄一眼門口的監控,發現對方正是昨日和農伯安在一起的趙嘉寶,便猶豫了。

    昨晚,年哥向她發牢騷,說伯安腦子有泡。

    明知農氏和唐氏是百年之交,他竟然爲了相識不到一年的女人勸大家長放棄唐氏四叔應該慶幸小兒子不愛工作,否則唯一那點資產很快就被他敗光。

    農三地位顯赫,在農氏是舉足輕重的話事人之一。

    羅青羽作爲他妻子,不管和趙嘉寶是否談過什麼,只要雙方見了面,外界就能利用這個機會挑撥農氏和唐氏的關係。

    他昨晚剛罵完伯安腦子有泡,羅青羽哪敢往自己腦子裏灌水而且好不容易哄他原諒她不必寫檢討,今天絕對不能輕捋虎鬚。

    “我昨天受了驚嚇,”身子不適就免了,她身子好得很,找藉口也不能詛咒自己,“不宜見客,麻煩替我轉告四嬸,等我好些了,以後有機會再向她道歉。”

    道歉不存在的,頂多在路上偶遇時隨口說一句,特意上門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當李姐把話傳達給農四嬸,對方心頭惱怒。

    長輩親自登門,姓羅的一個小輩不出來迎接就算了,竟然還裝病避而不見連她婆婆葉喬都不敢這麼對自己。農四嬸越想越惱火,扳着臉,霍然起身:

    “這麼嚴重不行,我得去看看。”

    “四夫人,”李姐不慌不忙的挺身一攔,“昨晚伯安少爺剛被三少訓了一頓,您今天又來我只是打工的,您就甭爲難我了。”

    “我不爲難你。”農四嬸懶得理她,想把她推開卻推不動,氣得直接開罵,“李月,不要以爲大嫂看重你,你就能在我面前擺架子,不管怎樣我都是農家的四

    等等,你說什麼老三昨晚罵我伯安爲什麼我兒子做錯了什麼”

    “這我不清楚,您還是回去問伯安少爺吧。”李姐坦然道,“聽三少說要把他調到非洲分部開疆闢土”

    話未說完,便見農四嬸氣急敗壞的拿起包包匆匆往外跑,邊走邊回頭催促趙姑娘:“趙姑娘,不好意思啊,今天肯定見不着了,等哪天我問過老三再說。”

    天大地大,不及她兒子的前程遠大,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她找到兒子問清楚再說。

    一直充當背景板的趙嘉寶:“”

    雖然吃了閉門羹,基本的禮貌依然得有。她斯文的起身,保持風度衝李姐嫣然一笑,目光掠過對方身後不遠處的兩名傭人一眼,利落的轉身離開了。

    呵,果然是閻王好見,小鬼更難纏。

    她討厭跟某些狗眼看人低的豪門子弟打交道,不僅受氣,且得不到應有的尊重。瞧,昨天見到的那位三少夫人今天不僅不肯見她,還生怕被她賴上似的。

    如果她沒看錯,那位李姐身後的兩名傭人和不遠處的兩位保鏢,是準備阻攔有人闖進去吧

    嘖嘖,如此陣仗,不知是防農伯安的媽,還是防自己。如果是防自己,呵呵,那農家三少倒真給她面子。

    一身颯爽皮衣褲的趙嘉寶邊走邊笑,神色微嘲,好一會兒才走到庭院門口。

    剛站穩,一輛車急停在跟前,然後看見那位農四夫人一臉不耐:

    “哎,你倒是快點怎麼走這麼慢連我這五十多歲的人都追不上,真是的。快上車,再不走,我家伯安就要調到非洲去了”

    對於這種依靠丈夫的施捨過活,還老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說話不必尊重人的富家太太,趙嘉寶心裏極度厭惡。

    表面不顯,不緊不慢的上了車,安慰道:

    “放心,他近日沒有遠行的跡象。”

    “你懂什麼那老三跟伯安不是親兄弟,冷血無情,說發配就發配。唉,跟你說了也沒用,還什麼昨天是伯安的轉折點,一點都不準開車快回家”

    農四嬸心煩氣躁,說話越發的不客氣,且相當不滿的瞟了淡定從容的趙嘉寶一眼,暗忖:就這點道行還想取代唐氏,簡直不自量力,下次懶得搭理她。

    今天肯來,是經不住兒子昨晚的花言巧語。

    說什麼只要老孃肯幫嘉寶牽線認識三嫂,讓兩人結成好友,他就乖乖回自家公司上班,不讓父母失望。

    對農四嬸來說,天大的事都不及她兒子肯上進有出息重要,便來了。

    在她看來,不管是唐家或者趙家,兩個看風水的而已,誰對自家人好就幫誰。反正都是騙錢的神棍,圖個心理安慰而已,跟誰合作有什麼關係

    這些年,爲了自家利益,丈夫不知找了多少風水先生,沒一個幫得上忙的。

    以前倒是有個姓丁的老頭,算命頗準,且能言善道,長得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確實有幾分能耐。

    可惜,他算別人很準,卻算不出自己親人的命。聽說獨子夫妻出事死掉了,剩下他一個老的和小孫女不知去了哪裏。

    如今剩下這些,無論唐氏或趙氏,沒有一個是真材實料。

    離開住宅區,回到市中心,農四嬸找個地方把趙嘉寶放下了,自己急裏忙慌的回家找兒子問個清楚。

    打電話沒用,那臭小子不接。

    趙嘉寶懶得跟她計較,徑自打車回家。

    回她父親的家,位於山腳邊的一間古色古香且又蘊含現代化氣息的道館。

    “老爸,師叔師伯,你們都在啊”她和幾位正在喝茶的長輩一一打了招呼,坐在一旁彙報說,“我今天去農三家了。”

    “哦”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師叔訝異的笑望她一眼,“見着人沒有啊聽說這農三和他夫人都是福澤深厚之人哪。”

    年輕人有緣得見,也算一種造化。

    “沒有。”趙嘉寶老實道,“但我進了客廳,爸,你們都說姓唐的沒用,好像不是這麼回事。那位農三少的屋子裏肯定有什麼東西,專門用來剋制我們”

    她一踏進庭院,立馬察覺一股異樣的氣息涌來,讓猝不及防的她險些窒息。後來,在等候接見時,她暗地裏幾次調息,好不容易讓自己適應裏邊的氣場。

    儘管如此,她渾身憊軟,使不上力氣。

    因此斷定那棟房子要麼有寶物鎮壓,要麼受高人指點擺了防禦的陣法。

    衆所周知,唐氏是農氏唯一信任的玄門術士。由此可見,唐氏裏邊仍有高人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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