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佛系田園 >第847回
    <h3>第847回<h3>

    老高和農五哥等人被小梨帶着到處逛,而羅青羽在家等來了丁大姑娘。

    她出關了,帶來三隻銀鐲子,讓羅姐姐在孩子滿月那天給他們戴上。爲嘛要到滿月那天才戴因爲滿月之前,孩子們幾乎和戴着護身符的孃親寸步不離。

    受母親護身符的影響,孩子們又不露面,無人能傷害得了。

    滿月之後就不同了,當母親的可能要招呼客人什麼的。加上前來看孩子的人多了,很難保證孩子們的安全。

    根據傳統的說法,銀飾可以辟邪,古時很多家庭會讓小孩子一出生便戴上銀鐲子。

    當然,那是以前的說法。

    在現代,銀飾和其他禮物一樣,是親朋長輩給孩子的一份祝福。心領就行,象徵性的讓孩子戴一戴,從此鎖在櫃中當傳家寶。

    因爲家長擔心首飾重,會給嬰孩造成負擔。

    “你家和別人不同,以你們這種家境,孩子是最引人注目的,防着點比較好。”丁寒娜邊說,一邊教羅青羽,“這些鐲子可以放長縮短,你看,就這樣”

    這三隻銀鐲子是她看出小夥伴懷孕之後,便開始爲孩子們準備的禮物。

    它們不重,表面光滑銀亮,內部的紋路雕琢精細。沒有棱角可以誤傷孩子,更沒有什麼配件會被孩子們扣掉誤吞,安全得緊。

    上邊有符咒,是陸道長做的。

    “陸道長”羅青羽好笑的瞅她一眼,“看來你們跟他們家交情不淺哪”

    要麼從了吧,解師兄人長得不錯,又有本事。

    “哪有”丁寒娜白她一眼,知道她在刻意把自己和解師兄扯到一塊,“是陸道長他們最擅長製作靈符,尤其是針對嬰孩的,所以我爺爺才讓他幫的忙”

    自從見識過解師兄、江師兄的本事,丁寒娜有一點點自卑和不自信。

    對於贈給小夥伴的禮物開始猶豫不決,生怕自己功力不夠反而弄巧成拙,便打算找爺爺在上邊施法,結果看到爺爺和陸道長在一起。

    陸道長德高望重,又是行家,丁爺爺便讓他做了。

    戴上這鐲子,不僅可以辟邪,還能讓孩子們避免受驚,比如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事物從而引來不乾淨的東西。

    又不會影響他們的天賦,如果有的話。

    “青青,”丁阿姨十分慈愛的看一眼娃娃們,再無比同情地看看小夥伴,一臉的同情,“他們三個都比你聰明。”

    造孽哦,全家都是王者,就她一個青銅。

    “你怎麼知道”羅青羽不信,“將來的成就不代表他們比我聰明,只能說他們在自己的領域比我能幹。”

    如果在舞蹈界,她絕對秒殺孩子們,比心~

    “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丁寒娜不跟羅青銅計較,灑脫道,“孩子尚未滿月就這麼多人了,滿月酒那天我就不來了。”

    “嗯,”羅青羽理解地點點頭,隨口問,“你打算去哪兒”

    “繼續在家閉關,”說好了的,今年不出去,“到時候我畫個陣,你,還有其他人就算去了也找不到我,有急事可以打我另一個號。”

    原先那個手機號屬於開放式的工作號,任何人都可以打。

    現在這個號,除了最親的人和馮萊,沒有其他人知道。給馮萊是爲了隨時接收工作信息,若有十萬酬勞以上的工作,別說閉關,死了也要起來掙完再走。

    這年頭,沒錢真不行。

    丁寒娜在羅家逗留不久便離開了,老高那邊仍在參觀顧一帆家的果園和可可豆、咖啡豆的種植園。

    顧一帆家是種着玩的,雖然他媳婦艾達不這麼認爲。

    種可可豆、咖啡豆的村裏人卻十分認真,當小梨帶着大家到達阿峯等人承包的山頭時,他們正在堆雞糞、牛糞等物漚肥。

    得知和小梨一起來的是阿青那邊的客人,一個個儀表堂堂,氣質不凡,便十分熱情地讓大家隨便看。

    “我叫阿峯,是這裏的負責人。”

    他的一句話,惹來周圍衆多嫌棄的目光。

    有外人在,先憋着。

    就這麼的,阿峯自告奮勇充當代表向大家講解他們的日常工作。不一會兒,衆人隨他來到一個簡陋的大棚架前,幾位姑娘們正在炒菜做飯。

    “她們是你們的女朋友,還是媳婦”朱迪忍不住戲謔的問。

    如果是女友,那真是大開眼界了。

    這年頭,竟然還有女生肯陪男人一起奮鬥。這話沒別的意思,因爲大多數女生懂得爲自己而奮鬥。

    “不是,同村的。”阿峯解釋,自嘲道,“都是沒人要的老姑娘,只能回家種地。”

    這裏的老姑娘是一種自嘲方式,互相調侃慣了,沒有惡意。

    也就是說,村裏閒着的青年幾乎都在這兒了。雖然大家的活幹得很認真,卻有幾分玩鬧的意味。

    “你們這麼多人,就種那邊幾棵樹會不會少了點兒”農九妹訝異道。

    她從未見過數量這麼少的種植園,連她家花園種的果樹都比這裏的可可豆樹苗多。

    “試種期間不敢種太多,成本太高。”承擔不起損失,農五哥向妹子科譜。

    從這些年輕人的精神面貌和衣着可以看出,他們尚未財務自由。甚至經濟狀況堪憂,因此每一項支出都要分分計較,考慮清楚纔敢花。

    “對。”阿峯略不好意思,“我們錢不夠,要慢慢來。”

    “那要何年何月才種得成”農九妹覺得他們的前景不樂觀了,“我嫂子,哦,就是阿青,她種的那兩棵榴蓮樹四年了纔開花結果,你們等得了這麼久”

    阿青是種來玩的,眼前這些人是爲了賺錢,時間對他們來說很重要。

    “等不了也要等啊,”提到錢,阿峯略尷尬,伸手指指另一個方向,“現在我們還養了一些家禽,賺點錢貼補貼補。”

    說實話,他們中間已經有人打退堂鼓。

    這無可厚非,時間段太長了,他們耗不起。而且平時要麼沒活幹,要麼累個半死,渾身臭烘烘的,有點堅持不下去。

    “你們不是拍視頻嗎”小梨聽罷,忽然道,“人家陳開羅就賺了好多錢。”

    爺奶說的,每天晚上喫飯的時候,二老聊的話題裏邊都有這個名字,所以記得清楚。

    唉,爲嘛別人村的哥哥姐姐這麼聰明而自己村的不忍直視。

    “那是人家的本事,人和人不一樣。”阿峯有點無精打采。

    已經炒完菜的谷彩霞也笑得十分無奈,“人家有團隊,攝影師的拍攝技巧好。”

    反觀自己等人,對山水田園的藝術審美遠遠達不到觀衆們要的效果,撲街很正常。

    “青羽身邊不是有個攝影師嗎你們可以找他呀。”一直不吭聲的高曼琳冷不丁地說。

    “這不好吧”熊師兄瞅她。

    媳婦啊,你還沒問過阿青,這麼擅作主張不太好吧再說,那位攝影小哥已經辭工了,不再是她高女王的員工。

    “青羽已經生完孩子,以她的個性,過幾天就會給他們放假。”帶薪那種,高曼琳不甚在意道。

    有錢任性,這種敗家的行爲羅姑娘很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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