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佛系田園 >第881回
    年哥一行人回來的時候,小梨還在。

    無法給她一臺電腦,羅青羽把家人打包的叫化雞分給她一半,小姑娘興沖沖地拿回家與爺奶分享,而她的父母已經回了市區。

    大家很習慣小梨的存在,見她在這兒陪青青和孩子們,不僅沒有見外,反而很高興。

    唯獨崔天瓔有自己的想法。

    她騎着騾子回來的,直接騎到種草的山裏,再放它自由,和羊羣一起愜意悠閒的喫草。自個兒回到禪意小院門口,恰好看到小梨捧着一半叫化雞出來。

    將之放在自行車的車籃裏,而後踩着車子飛奔下山。

    崔天瓔安靜的站在原地看了半晌,在心裏默默掐指一算,嗯,崔大師認爲大事不妙。

    三嬸一年至少有半年的時間呆在山裏,小梨也住在村裏,等於近水樓臺。三嬸說過她是大師姐,這麼看來,就算小梨不拜師,學的東西也比她和同門多。

    唔,今年三嬸又不回去上課,在山裏呆着肯定會教小梨功夫。等到明年,自己說不定會輸給對方。

    崔天瓔撓撓自己的小下巴,邊想邊往院裏走。

    不行了,明年的暑假,必須讓幾位同門一起過來見識見識。到時候,如果其他人都輸了,那麼自己輸了也不算丟臉。

    嗯,對,就這麼辦。

    下定和大家有難同當的決心,崔天瓔重新恢復興高采烈的狀態,一蹦一跳地回到長輩們的身邊。

    絲毫不曾想過要更加努力,將來勝過小梨。

    因父母常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間比她能耐的人多的是。

    今天是小梨輸給她,明天自己輸給小梨,這都是正常的。若輸了,自己吸取教訓改正錯誤就好。不必爭強好勝,非要分出個勝負不可。

    總之,她贏了,很開心;輸了,下次努力吧,沒什麼的。

    明天就要走了,晚上,四位長輩看着孩子們,包括崔天瓔。然後把小兩口打發走,讓他倆在枯木嶺好好聚一聚。

    行李什麼的,農伯年自己已經收拾好,羅青羽又往他的行李箱裏塞幾瓶今年煉的丹藥。接着,從抽屜裏拿出一沓藥膏,問他:

    “今年做的藥膏要不要”

    “不用了,往年做的又不過期,留家裏用吧。”農伯年漫不經心道。

    他正給藥室裏的蘭花澆水,仔細地清除雜草。

    這姑娘懶,往屋裏的盆栽撒烏甘草灰很勤快,可雜草叢生,她心情好的時候清理一下。若心情一般,便經常視而不見,任由它們瘋長,讓人看了着急。

    應該嬌養的花兒,被她粗生粗養至今還沒死,也算一樁奇蹟。

    至於那些治外傷的藥膏,他一向隨身攜帶,包括預防流行病的時疫小粉丸和原裝正版的五行丹。

    她親手做的藥不會過期,不必在乎年份。

    舊的猶在,又拿新的,豈不浪費再說,他若拿了,回頭她還要重新做。

    有這閒工夫,不如抓緊時間多陪陪孩子和長輩們,或者她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閒,到附近的山林或新建的農場逛一圈,散散心。

    “你今年做的藥有多少”農伯年不再拐彎抹角的試探。

    “比往年多些。”多虧木頭人的勤快,羅青羽懶得掩飾了,“你要帶走”

    “嗯,跟往年一樣的量,剩下的擱家裏用。”

    至於報酬,兩人已婚,很多事不必再假手於人,光明正大地贈她某藥業集團的股份。在外人眼裏,這是他送給妻子的禮物。

    羅青羽曾經抗議:

    “你我結婚,你的就是我的,我用我的錢買我的藥,我神經病啊”

    他:“”

    可沒辦法,他是霸總家金融團隊賺錢小分隊的一名小頭目,他的就是組織的,也是她的。爲了保密,只能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在內部自產自銷。

    像以前那樣找地方交貨什麼的,百密必有一疏,遲早會露出破綻引人注意。

    最安全的方法,還是在內部進行的較好。

    她:“”

    罷了,親哥、親老公和她本人都在一個組織,能有啥子辦法嘛。她不缺錢,執意交易的方式,純粹是她不願無償工作而已。

    丹藥無價,手工費是有價的。

    從此不做了

    那肯定不行,有了這些丹藥,可以拯救無數能人異士的性命。所以,無論是哪一種交易方式,光憑這一點也算值了。

    話說,她的帳戶多了這些股份,未來的人生又多一層保障。

    嘖,上輩子窮死,這輩子撐死,人生真可謂趣味橫生,有意思。

    晚上九點多,藥物什麼的都打點好了,羅青羽硬拉着年哥坐在枯木嶺的一塊景觀巨石上看星星。

    “年哥,什麼時候我們一家開房車去旅遊”

    “五、六年之後吧。”農伯年躺在石頭上,雙手枕在腦後,神情愜意道。

    “”羅青羽雙手抱膝的坐着,聞言無語了,瞥他一眼,“你說過要帶我飛,也要五、六年之後”

    “不然呢你捨得丟開孩子跟我走”

    話說,這事真的怪他爽約在先,沒能帶她經歷一次雙人跳傘,來一場飛鼠裝滑翔,對她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遺憾。

    女孩一旦升級成爲母親,身心立馬和孩子捆綁在一起,凡事以孩子爲先。她想出去尋刺激,至少要等孩子們長大一些纔敢離開。

    這道理他懂,羅青羽更有深刻的體會,和他並列地躺在石頭上,唉聲嘆氣:

    “唉,我真是昏了頭,這麼早生孩子。沒自由啊,失自由”

    說着,埋怨着,最後一句用粵語唱了出來。

    聽着她怪聲怪氣的彆扭腔調,農伯年忍俊不禁的伸臂,將她摟入懷中安撫:

    “不急,早生孩子,早解脫。以咱倆的體質,甭說五.六年之後,哪怕二十年之後再玩照樣刺激。”

    以他的體魄,甭說二十年,哪怕熬到退休,照玩可也。

    “嗤,”羅青羽哼道,“你少來了,二十年之後,我肯定行,你就未必了。”

    他一介弱質書生,還想跟她拼體質

    “夫人說得有理,”農伯年也不惱,微笑道,“光陰難得,不如趁爲夫還行,現在來點刺激的”

    言畢,一手撐石,一手摟着她坐起,姿勢撩人。

    羅青羽先是一愣,旋即心神領會的伸臂圈住他的頸脖,在他曖.昧的目光注視之下嫣然一笑。

    這裏是枯木嶺,此時此刻,是僅屬於兩人的一方小天地,做什麼都行。電子監控被安裝在山邊的樹林裏,對山中的情況一無所知,除非用無人機巡邏。

    儘管如此,尋刺激對小兩口來說,都是坑人的

    沒有安全措施尋個勞什子刺激

    尚未開始,就被理智硬生生打住的兩人,鐵青着臉回到屋裏。連門都不關了,直接化悲憤爲力量,努力再尋。

    特麼的,他還是抽個時間動個小手術吧,不然忒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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