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佛系田園 >第909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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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麼的,讓管家領了烏金牌和指環等物回去,派給各部門的人。有專人拍照登記和分派,確保用戶信息完整,將來誰弄丟了直接追究誰的責任。

    “戴這東西幹嘛的?”有職員悄悄問管家。

    “裝飾,可能明年春裝工作服要改款式,還要統一佩飾。”管家猜測道,“老闆娘以前旅遊買的,讓大家戴上給她看看效果。”

    “哦,這上邊的圖樣挺好看的,可惜沒有編號,怎麼當工牌?”有個別優秀的員工一眼看出缺陷來。

    “這是老闆娘買的紀念品,先看看效果,好看再重新訂做。”管事的不慌不忙道,謊話連篇,“要愛護公物,不要弄丟,否則扣完今年的獎金也不夠賠。”

    並且,從現在開始要佩戴一週,每天檢查。看到誰忘了戴的,罰款。

    哎,衆人聽得直搖頭,每個單位的老闆娘都一個樣兒。終於熬到自己當家作主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爲了樹立威信淨找員工麻煩。

    有人疑惑,有人埋怨,但不管怎樣,大家依言把東西戴上。

    只要不是想着法子扣工錢,上邊愛怎麼搞就怎麼搞,他們配合便是。

    不僅他們,其餘幾位長輩各自選好,也都戴上了。將來不想戴了,自己留着,不用還給她。自己的家人嘛,不像員工可以隨時辭職,長期佩戴亦無妨。

    至於離婚之類的,到時再說。

    同時,羅青羽戴上臂釧,趁着天氣涼快,多披一件薄外套就能掩蓋它的痕跡。

    自從畢業,無論去哪兒,臂釧和那枚金鑲玉吊墜互換着戴,從不間斷。包括趙嘉寶派小鬼路過屋頂那晚,她戴的是什麼,忘了,隨便吧。

    另外,家人戴的寶貝不會引火自焚。

    它們只能抵擋邪氣入侵,若那邪氣比較弱卻不自量力地非要硬碰,碰個幾回也能魂飛魄散。

    和羅青羽身上的火不同,碰到即燒。

    不過,在外人眼裏,她是農三少的夫人,受到更加嚴密的保護是應該的。她身上攜帶的法寶殺傷力越強,越能證明農三少對她的重視。

    在看不到特殊原因之前,不會有人想到她是一團移動的丹火,碰不得陰冷的東西(陰靈)。

    ……

    晚上八點多,幾位長輩和孩子、保姆們全部移到崔家大院。此刻的禪意小院裏只剩下三個人,羅青羽和親爹、農爸。

    本來,谷寧非要留下來陪閨女的,說家裏沒有長輩招呼客人,不成體統。

    被羅爸、農爸一同拒絕,讓她回崔家看着孩子要緊。男女分工,大後方的妥善安置同樣很重要。

    崔老原本也要留下,原因無他,他堂堂一員大將,怎能當一名縮頭烏龜?別以爲他看不出來,兒媳婦突然拿這麼多東西出來,肯定是在防備什麼。

    或許隱瞞了什麼危機,爲了不讓大家擔心才輕描淡寫地報喜不報憂,這是年輕人的通病。

    另外,他還想起那天晚上的淒厲慘叫。或許,兒媳婦也察覺到了什麼。

    在這種情況下,有他在,至少能鎮一下場子。

    可惜,他這想法得不到任何人的贊同。他若留下,隨行人員必然要留下的。這麼一來,女人和孩子那邊的防護出現缺口。

    這邊若有危險,那邊有誰保護?

    以這一點爲由,大家把崔將軍勸回崔家大院鎮宅。而農爸是主動請纓留下,因爲他認識香江所有的玄門主事人。

    今晚來的只是某門派的一名晚輩,對方若無惡意,他正好出面盡一下地主之誼;若有惡意,他代表着農家,引人忌憚,對方下手之前要掂量一下後果。

    就這麼滴的,主人家安排妥當,其餘人等該幹嘛該幹嘛,和往常一樣。

    農爸和羅爸準備了一些茶點,客人還沒到,兩人便在庭院裏下棋,打發時間。羅青羽則在廊下回放海外學員日常練舞的視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不知不覺間,十點鐘到了。

    此時,羅青羽正在把學員的缺點寫下來,過分專注忘了看時間。就在這時候,半空之中陡然涌來一股寒意,她身上的毛髮瞬間豎起。

    嗯?她眉頭輕皺,按停視頻,疑惑地擡起頭打量夜空,依舊什麼都看不到。

    眼睛不中用,於是閉上,放大感官意識尋找。

    當眼前一片黑暗,周圍的景物彷彿一同沉寂時,空中的一團陰冷氣息顯得異常清晰。哈,又是誰家派小鬼來偷窺嗎?呸,老虎不發威她/他當她是病貓?

    捕捉到氣息所在的位置,羅青羽的嘴邊露出一絲冷笑,冷不丁地舉起袖子用力朝半空一揮。

    啊——

    漆黑的夜色中,一道淒厲的尖叫響徹夜空,迅速遁去。

    “青青?怎麼了?”農爸剛好面對她,發現她的異樣,不由擡眸問。

    羅宇生一聽,迅速回頭,正好看到女兒冷着面孔,便和農爸放下棋,走過來問:

    “怎麼了?發現什麼了?”

    羅青羽餘怒未消,指着空中道:

    “方纔不知是哪些奸險鼠輩又在派小鬼偷窺。爸,乾爸,趕明兒咱們請人把幾個山頭改造一下,讓那些魑魅魍魎不敢靠近半步,否則讓它們魂飛魄散!”

    別怪她心狠,對方若是過路遊魂,不會刻意衝她來,可見是人爲的。

    人心險惡,她不得不防。

    “對了,幾點了?”正罵着,忽而想起這一點。

    “十點多了。”農爸看看手錶,皺眉道,“他們怎麼還沒到?不會出事吧?打你朋友電話問問。”

    該不會在半路被襲擊義女的人給一車端了吧?

    羅青羽同樣擔心,皺着眉頭拿出手機撥號……

    與此同時,在隔壁陳家村的五喜客棧,在趙嘉寶之前住過的那間房裏,坐着四位年青人,三男一女。

    “看到了吧?我說了她看不到,她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丁寒娜不滿地瞅着一名男子,“反而你的師妹什麼意思?她找不着人,反而派小鬼找我朋友麻煩?”

    男子正是她之前一直心儀的,英武不凡的江堯江大師兄。但經過今晚,她見識過他的固執以及一意孤行,之前的印象逐漸改觀。

    而此刻,江師兄正在給一縷陰魂施法療傷,聞言,歉意道:

    “對不起,丁師妹,我不是不信你和你朋友。可嘉寶失蹤,我很擔心她的安危。而且你也看到了,嘉寶那晚真的只是惡作劇,沒別的意思。”

    所以,凡與她有過接觸的人,都是他試探排查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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