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佛系田園 >第978回 (兩章合一,四千多字了哈~)
    即便合同上寫明,不得在她工作期間以任何名目進行炒作。但意外這種事,往往無跡可循,她最好有心理準備。

    “……”

    唉,江湖險惡啊,哪兒都不得安寧。

    ……

    懷疑歸懷疑,該買的買,該樂的樂,照玩無誤。

    但是,和阿蓋這些年輕人不同,羅青羽和農伯年畢竟是活過兩世的人。兩輩子加起來有一百多歲了,遇事淡定,寵辱不驚,買買買無法打動他們的心。

    何以解悶?唯有帶她裝逼帶她飛——

    被年哥親自給她戴上跳傘裝備系統,從萬丈高空的灰機上跳下來,羅姑娘徹底地瘋了。

    “啊啊啊——”

    她終於跳了!由年哥親自帶領,兩人牢牢地捆綁在一起,盡情享受飛翔的滋味。而小湯圓和阿蓋分別由其他教練帶領,等安全落地,幾乎腿軟站不直。

    賊啦刺激!

    “還有那種翼裝的,”落地了,身在天堂的刺激過程完結得太快,羅青羽意猶未盡,“咱們明天去!”

    “不行,那種要培訓。”農伯年一張嚴肅臉,不容置疑地打量她一番,“身上有沒哪裏不舒服?”

    “沒有。”

    說完,她伸開雙臂跳轉一圈,結果雙腿一軟,砰嗒地摔倒在地。

    農伯年:“……”

    雙手叉腰,戲謔地看着她笑。瞅瞅,這後勁來的,時機真妙。

    在陸地上,她武功高強是一回事,有些高空體驗必須循序漸進,不宜操之過急。國內也有跳傘、翼裝飛行之類的活動,她可以找時間去跳和參加培訓。

    等她能一個人跳傘了,再考慮翼裝飛行的事。

    人類對於飛行體驗有一種強烈的癡迷和執念,許多人嚮往鳥類的自由自在,在天地之間遨遊與飛翔。

    藝高人膽大,禁止不如引導,與其讓她將來悄咪咪地一個人冒險,不如讓她在他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接受培訓來得安全。

    有句話說,沒有危險的運動,只有危險的人。

    她就是一個危險的人,一個站在尋常人士企及不到的地方俯視峯羣的人。即使沒有他的帶領,她也遲早踏上這條追逐人生極限的旅程。

    ……

    整個一月份,衆人都在國外度過,逗留的國家不止一個。二月時分,華夏的春節已過,阿蓋和小湯圓,還有其他人等皆在機場各買各的票,各自返家。

    一行人興致高昂地出去,盡興地滿載而歸。

    不久,這對玩瘋了的夫婦在傍晚時分回到大谷莊。

    “這些香水的瓶子好看,媽,乾媽,婆婆,你們隨便挑。”禪意小院的客廳裏,羅青羽打開箱子豪爽地顯擺,逐樣介紹,“都是各款的限量版,國內沒的哦。”

    話說,她還在國外買了許多可愛的小瓶子,以後在家做純露時用。

    另外,她還買了兩瓶蜂蜜回來,據說是養胃聖品,能防治胃癌呢。太厲害了!買回來給大家嚐嚐,順便學習學習,看看能否把它們研製出來。

    當然,送給女士的手信是香水,蜂蜜是大家適用品。

    給親爹、乾爸和公公的禮物分別是威士忌和茶葉,同時給他們三位買了不同款式的錢包。衣服就不買了,一年四季的服裝均是定製版,何必捨近求遠?

    香水之類的,都是小物件,買回來圖個新鮮而已。

    給寶寶們買回一件會咯咯咯叫的玩具大公雞,聽說是吉祥物,就買了。當然,不僅自家寶寶有,羅青羽給侄子們也買了一隻。

    不是她摳門,吉祥物不用多,每家一隻就夠了嘛。

    先插在寶寶們的嬰兒牀上,將來長大了,便插在遊廊的柱子上,忒有情趣。

    說到哥嫂,給嫂子的禮物也是香水。把各種瓶的香水擺出來,拍照發給她,讓她選。給大哥的禮物是手錶,他那個用很多年了,一直捨不得換。

    和羅青羽手腕上的一樣。

    當然,他換不換無所謂,買回來擱家裏擺着。等哪天他心血來潮想換了,至少有得換。

    光是給家人買就已經一大堆,親朋的肯定沒有。

    哦,娜娜有,也是香水。蜂蜜的話,看老爸怎麼分配咯,最好能給丁大爺勻一點。沒事,嚐個鮮而已。

    要說養胃,世上沒有哪種藥或者食品能跟她家的媲美。

    在分派禮物時,羅青羽鳥悄兒地瞄瞄老媽的臉色。發現她已經恢復如常,看不出憤怒或者別的情緒波動。知母莫若女,小姨走了,老媽傷心在所難免。

    即便看不出異常,該打該罵,她都認了。

    趁羅青羽隨老媽去看熟睡中的孩子們時,梅姨和葉喬悄聲問兒子:

    “阿年,你們去Y國的時候,有沒到青青姨丈家走一趟?”

    “沒有,”農伯年搖搖頭,坦然道,“沒那必要。”

    他可以大方地把農家人介紹給她認識,因爲農家的兒孫衆多,她未必記得全。今天看到這個短命,明天看到那個長命,轉眼就忘了。

    只是姻親,沒有血緣關係,誰死不死的輪不到她心疼。

    小姨家的孩子不同,與她有着一絲半點的血緣關係。她無法改變小姨的死,萬一看到小姨孩子也是個短命的,她如何處理?

    血脈親情是溫暖的,有時又是一種羈絆。

    能不要,就不要了吧。

    “對,這樣好,這樣好。”羅爸在旁聽了,連連點頭。又瞅瞅娘倆消失的方向,微嘆。

    雖然這麼做,有些不近人情,可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他們不是青青,無法體會看見親朋即將死去、卻無力救助的心情。

    與其有情煎熬,不如無情自在。

    “媽沒怪你,那是她的命……”

    嬰兒房裏,谷寧說這話時瞬間淚奔,忙捂住嘴巴,生怕哭出來嚇着孩子。

    羅青羽的眼眶也在瞬間紅了,上前摟住清減許多的老媽低聲飲泣……

    新的一年裏,有人走了,有人來了,和羅萱死的那晚一樣。

    人啊,是這個世間的過客,從出生到死亡皆如夢一場。

    是好夢,還是惡夢,不走到最後,又怎麼知道人生的終點是否擺着一枚彩蛋?

    枯木嶺,做過保暖措施的兩棵榴蓮樹上,居然還掛着好些大疙瘩。今年冬天,青臺市一帶下了好大雪呢。

    居然有幸存的果實,羅青羽驚歎不已:

    “臥槽,它們這叫榴堅強吧?”

    哈哈,農伯年拍拍她的頭,無比欣慰地看着樹上掛着的幾枚堅強的果實。

    今年總算有榴蓮吃了,完全可以名留大谷莊的種植史冊。

    《我的佛系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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