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婚到底:總裁獨佔嬌妻 >第327章 特效藥
    廖小宴心裏一陣慌張,屋子裏光線充足,因爲有時差,那邊現在是白天。

    畫面幾乎是飛快的掃過房間,一張深色奢華的大牀上,躺着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合着眼睛就這麼安靜的躺着,整個人瘦弱不堪,兩頰都已經凹陷了下去。

    畫面裏擠進來宇文木槿的那張小臉,“姐姐,謝伯伯現在正睡着,他現在其實已經有意識了,現在人正在睡着,只是可能沉睡的時間太長了,還不太認識人。”

    廖小宴只感到兩行熱淚流下來,這就是骨肉親情,剛纔她還信誓旦旦的爲了救蘇天御,而不管不顧,宇文棠肯定也是看穿了她的僞裝,直接用最有力的證據,擊潰了她的所有僞裝,並且直擊她心底最柔的那塊地帶。

    所有的這一切,蘇天御都看在眼裏,他知道,宇文棠是不容許自己有絲毫的閃失,又利用廖小宴的這一弱點,開始興風作浪。

    對決還沒有結束,恐怕,他現在更加不會放過蘇家了。

    而且,自始至終,他都還沒有問過那塊龍形珮的問題。

    情況不是很妙,現在卻又查不出別的其他問題。

    廖小宴看着視頻那邊的謝圳,看了很長時間,直到那邊的醫生費恩,提出已經到了探視時間,纔將宇文木槿趕了出去。

    宇文木槿朝着緊閉的房門你吐了吐舌頭,“姐姐,期待你回來,到那時,謝伯伯的情況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廖小宴有些木然的點點頭,將手機還給了宇文棠。

    謝圳躺在牀上,如若不是胸口微微的起伏,她都覺得那裏躺着的是個死人。

    宇文棠笑笑,“小宴,你也看到了,並不是我不肯放謝伯伯離開,而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承受不了,長途飛行,這麼多年能一直維持他的生命體徵,已經很艱難了,所以費恩醫生纔會控制我們去看謝伯伯的時間。”

    “我知道了,你什麼時候,送我過去?”

    宇文棠看了蘇天御一眼,“這樣吧,你先回去跟其他人商量一下,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我來中國也有很長時間了,也該回去了,你考慮清楚了,跟我一起回去。”

    “好。”

    蘇天御帶着廖小宴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廖小宴可以感覺到,蘇天御起身的那一刻,不受控制的稍稍的捏了一下她的手。

    她的心立馬就提了起來,從蘇天御進來之後,她也沒有問,他身上中的毒是不是真的都解了。

    “既然如此,那你最後一遍告訴我,這粒藥丸,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嗎?再說了,天御看起來已經不需要我的解藥了。”

    蘇天御涼颼颼的目光瞥了宇文棠一眼,聲音冰冷的四周彷彿都結了冰,“雕蟲小技。”

    他身形挺拔的站了廖小宴的旁邊,讓廖小宴感覺到了一絲的堅定,緊握着手心裏的那個小透明盒子。

    走出咖啡館之後,下面

    一樓已經被砸了一片狼藉,蘇天御拉着廖小宴,腳步不停的走到外面,坐上了他的那輛車。

    上車之後,廖小宴就趕緊問,“這是怎麼回事?你的腿好了嗎?”

    “那種花既然在科普書上有記載,就絕對不可能只有島上纔有,時醫生已經帶人再研製解藥了。”

    廖小宴瞪大眼睛看着蘇天御,說了半天,他身上的毒還沒有解,透明的小盒子還在她的掌心放着,“天御,這個藥也讓時醫生找人化驗一下吧,我總覺得宇文棠他不會有這麼好的心。”

    “嗯。”

    蘇天御說完這一個字之後,就緊閉着嘴巴,不再開口了。

    一張冷峻的臉上,滿是肅殺的冷冽和陰鷙。

    廖小宴見他肯定是累極了,也不吵他,將手裏的小盒子,交到前面副駕駛座上陸文正的手裏。

    她輕聲問陸文正,“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讓人帶走程佳佳的時候,就進房間裏看過蘇天御,那個時候,他臉色刷白,鼻子裏還插着吸氧管,根本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能站起來行動自如了,既然沒有服用解藥,那就一定是用了什麼特效藥。

    陸文正不知道該不該說這事,看坐在後座上的蘇天御也沒有阻止的跡象,他纔開口道,“小宴,二少是推了一針特效藥,那種藥,藥效霸道,但是副作用也極其強烈,所以,現在讓他休息一下吧。”

    “文正,是不是我太沖動了?”

    “沒有,你也是想救二少心切,所以纔會想方設法的去找藥,你當時至少有一步是走對了,就是讓程佳佳去謊報軍情,說二少毒入肺腑已經撐不了多久了,你急行下策,說不定,宇文棠會拿着真正的解藥來換,沒關係,這個藥回去查一下就知道真假了,二少會沒事的,你不要擔心。”

    宇文棠今天晚上的話,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廖小宴打了個措手不及,估計他自己也不會相信。

    從他要催眠小容來看,他也並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有準備的。

    極有可能是逼到了這個份上,他纔會把她母親的骨灰還給她,才讓她見了見她的父親。

    她當時確實是接二連三的消息,弄的昏了頭腦,現在冷靜下來一想,之前有人給她穿紙條,說是宇文棠是囚禁了謝圳。

    他今天雖然讓她看了父親,但是以父親的身體狀況,囚禁不囚禁的也無所謂,因爲在這之前,父親就是植物人,哪裏有什麼意識?

    這裏面到底還隱藏着什麼樣的祕密?如果,殺害她母親的兇手,還有重傷她父親的兇手都是宇文家的人,爲什麼宇文棠現在還要留着她的父親,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吊着父親的一口氣。

    如果,這些都不是宇文家人做的,那會真如宇文棠信口開河的那樣,他這樣做就是爲了幫着考驗蘇天御嗎?

    太亂了,腦子快要炸了。

    廖小宴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輕輕的將頭枕在蘇天御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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