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年齡雖然差的多,但是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形影不離。
“桑,我當然也想你啊,不過我相信我們很快就可以見面了,再說了小宴姐在我身邊你還不放心嗎?”
宇文桑在那邊暗中握了握拳頭,沒拿手機的那隻手,緊緊的攥着牀單的邊緣。
“不放心。”
宇文木槿聽到她冷邦邦說出來的三個字,從牀上坐起來,拍着被子樂不可支。
她絲毫不避諱的將聽筒湊到廖小宴的耳邊,“小宴姐姐,桑她說不放心你,你跟她說。”
廖小宴壓根就沒有聽過這號人物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生硬的跟她說了句,“你好。”
宇文桑不自然的在那邊嗯了一聲。
“那個你不要擔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嗯。”
又是一個字。
廖小宴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宇文木槿笑着拿過手機,“桑就這樣吧,掛了。”
掛了電話,她繼續拍着被子又笑了一陣。
這大晚上的又哭又笑的,陣勢委實嚇人。
“你這臭丫頭,我都不知道那邊是誰,你讓我說什麼說。”
“那邊是我的姐妹啊,她叫宇文桑,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
“你原來還有姐妹啊?”
“她呢?雖然不是我的親姐姐,但是這麼些年勝似親姐姐。”
宇文木槿簡單把宇文桑的身世,給廖小宴講了一下。
嚴格意義來說,宇文桑就是宇文木槿的貼身保鏢。
不去島上,看來還不能系統的瞭解宇文家以及謝家的事情。
兩個人聊了這大半天,又打電話,睡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的三點鐘。
經過一晚上大雨洗禮的蘇家大宅,第二天清晨,傭人們還是跟往常一樣,早早的就開始忙碌了。
今早上,餐廳裏用餐的人,只有蘇天洺跟宇文嵐兩個人。
宇文嵐也特意叮囑,不用去叫宇文木槿跟廖小宴起牀,昨晚雷電轟鳴了半晚上,兩個人肯定是沒有休息夠,所以還是讓她們再多睡一會。
“天御怎麼也沒有起來?”
“他腿還在恢復階段,還是讓傭人給他送上去吧。”
“天洺,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天御是不是跟你說過了?想讓你回來幫他管理蘇氏?”
既然他們中間已經不存在問題,肥水不流外人田,以蘇天御現在的狀況,是應該有個人在工作上助他一臂之力的。
“這事,我會跟天御看着商量的。”
“你們幾個啊,我看都是兒大不由娘,什麼事情現在也都瞞着媽媽了。”
“媽,你也爲我們勞碌了半輩子了,也該享清福了。”
宇文嵐臉上掛着欣慰的笑容,蘇天洺這句話說的對,蘇天御已經結婚了,接下來就是抱孫?櫻蘇家什麼時候再添個孫子輩,估計就熱鬧起來了?br/>
那時候,她才真正的是享受天倫之樂。
“楊嫂,怎麼不見親家夫人呢?你們是不是沒有去叫?連最基本的禮數都忘了嗎?”
“回夫人,我們哪裏敢怠慢親家夫人,早上的時候去叫了,親家夫人說雨天有些頭疼,我就讓廚房準備了些清淡的早餐送了過去。”
“病了?有沒有給時醫生打電話?”
“親家夫人攔着不讓打,說是老毛病,上午出了太陽就好了。”
宇文嵐從座位上站起來,“我過去看看去,你們什麼時候,有事情也瞞着不報了。”
“夫人是我的疏忽,本想夫人喫過了飯再稟報的。”
“罷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楊姐說的那樣,蘇天洺也跟着站了起來,陪着母親一起去看望一下朱真真。
房間裏。
朱真真穿戴整齊的坐在房間裏小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電視機上的早間新聞。
茶几上的早餐幾乎是沒用動過。
聽到開門聲,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親家母,你怎麼過來了?”
“我聽楊嫂說你身上不舒服,早餐怎麼也沒有喫?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
朱真真臉上多少有些不自然,她連忙道歉道,“是我跟楊姐說別讓她跟你說的,根本就沒什麼事,偏頭疼而已,陰天下雨的就會不舒服,一點事都沒有。”
“你這手術才做了沒兩個月,還是小心一些,我讓醫生過來給你做個檢查,要不然就去醫院查一下。”
住在蘇家已經夠給人家添麻煩的了,朱真真哪裏還肯這樣麻煩,連忙拉住宇文嵐的手,“不用了,馬上就沒事了,不用去檢查。”
檢查又得花錢,她之前做手術的錢就是蘇家的人出的,這個恩情她已經還不上了,對於廖小宴她心裏一直有虧欠,當初爲了還債,帶逼着她代替商默言嫁給蘇天御的。
她總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沒有那麼牢固,雖然現在兩個人領了結婚證,但是這個豪門啊,做少奶奶,哪裏是那麼容易就做的了的。
“親家母,其實,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宇文嵐和顏悅色的拉着朱真真坐在來,“好,有什麼話我們坐下慢慢說。”
“親家母,你看,小宴跟天御,他們兩個也領證了,天御這孩子對小宴也挺好的,我很放心將小宴交給天御,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再留在這邊住,也不太好,我想回到我家裏去住。”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聽小宴說了,那邊已經很多年都沒有人住了,而且你過去也是一個人,你就留在這裏就行,是不是他們有哪裏做的不好,讓你心裏不舒服了?”
宇文嵐的目光投向站在一邊的楊姐。
朱真真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住在這裏也不習慣,那邊總歸是我住了很多年的家,也有些老街坊在那邊,我家那口子雖然混蛋,但是小宴說過去這段,他戒賭了就會回來,到時候也就不是我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