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是,他今天竟然親自開車,而且還着正裝。
極其紳士的上前來,幫着她拉開車門。
廖小宴一頭霧水,回頭看了看陳穎,這是怎麼回事?今天她記得好像沒有什麼宴會需要參加啊?
陳穎聳聳肩,搖頭,“你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廖小宴迷迷糊糊的就被人塞進了車裏。
陳穎還在後面酸酸的道,“我看你們倆一天不在我面前秀恩愛都難受,怎麼辦啊?單身狗傷不起。”
廖小宴降下車窗,趴在車玻璃那裏衝着她笑,“你少來,還單身狗,小心顧少爺過來殺過來喫的你。”
“去你的,他好像並沒有空搭理我。”
都說做軍嫂難,但是做顧少的女人更難。
一消失就消失一兩個月,回來什麼還不能問。
她當初怎麼就一時腦熱跟顧均見在一起了呢?
蘇天御駕駛着那輛黑色的轎車絕塵而去。
“今天到底什麼日子?”
“你忘記了嗎?”
看着他嚴肅的臉,廖小宴努力的回想了一圈,今天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蘇天御的生日,更不是奈特的生日,難道蘇家人今天有什麼人生日嗎?
如果這樣昨晚一起喫飯的時候,宇文嵐應該就會說了。
難不成是什麼結婚紀念日?
廖小宴把兩次婚禮的時間都想了一下,發現也並不是。
“二少您行行好,告訴我吧,我想破腦袋估計也想不起來。”
蘇天御的臉沉了沉,“今天是我們相識第1825天。”
噗。
廖小宴實在沒有忍住,他們都老夫老妻了,還有這種節日?
“爲什麼是1825天?也不是整數的日子嗎?”
蘇天御覺得奈特那個小王八蛋騙了他,不是說他媽很喜歡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喜嗎?
他瞞着她準備了好幾天,她就是這個反應?
“1825天正好是五年。”
五年這個數字一說出來的時候,廖小宴自己也震驚了。
時間竟然過的這麼快,轉眼之間他們在一起五年了,一時間回憶起過往的點點滴滴,確實特別感慨。
廖小宴突然轉頭深情的看着正在開車的蘇天御,“老公,謝謝你哦。”
這句突如其來的深情,倒把蘇天御給看懵了,女人的翻臉速度真是堪比翻書的速度。
“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嗎?”
她明媚的笑顏彷彿有一種魔力,一掃蘇天御之前的陰霾,“驚喜的話,告訴你就不是了。”
“哦。”
廖小宴作乖巧狀,期待着等下蘇天御給她的驚喜。
車子進了位於市中心的一個小區裏面。
驚喜難道就藏在這裏嗎?
蘇天御牽着她的手來到電梯間。
按了頂層的按鈕。
廖小宴沒有想到的是,這臺電梯還是觀光電梯,因爲位於市中心,所以隨着電梯一點點的往上升,可以將市區的精緻盡收眼底。
她有些興奮的指了指那邊的蘇氏大樓,“看到蘇氏集團了。”
“嗯。”
電梯很快的到達頂層。
頂層是一個獨棟的房子,蘇天御指了指門上的密碼鎖。
“去試試。”
“密碼是什麼?”
“自己猜,猜不出來,今天就別進去了。”
廖小宴把兩個人的生日都試了一遍,也沒有打開那個密碼鎖。
不是人家說一孕傻三年,這都四年了,廖小宴怎麼還是這麼傻?
“都說了是相識五年紀念日了。”
廖小宴趕緊試了試今天的日期。
吧嗒一聲,門果然開了。
她倒是沒有先着急進去,墊着腳圈着蘇天御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脣,“那可不可以告訴我,爲什麼是這個日子,我們真正的相識除了那次的婚禮,難道還有別的?”
蘇天御被她這一親意亂情迷,攬着她吻上她柔軟又讓人上癮的脣。
一番甜蜜的吻過去之後,他攬着廖小宴推開門。
同時,淡淡的迴應,“真正相識是走進彼此的那一天,我們在小花園裏,我跟你說,愛你的話我這輩子可能只說一次。”
“但是後來也說了好多次啊。”
蘇天御哼了一聲沒有理她。
廖小宴突然好像想到什麼,賊兮兮的看着他那張俊逸的臉,“那是不是你第一次說那樣的話?”
“廖小宴,你無不無聊。”
“不,一點都不無聊。”
調侃過後,她心裏還是特別感動的。
頂層的這個房子,實在是太大了,不僅視野觀光好,還有室內游泳池,一直延伸到外面的陽臺上。
這裏採光足,一大片的落地窗,這裏被做成了一個開放性的休閒區。
本來陌城的房子,已經寸土寸金了,廖小宴很緊張的問,“老公,這裏是你租下來浪漫一天的還是?”
蘇天御掐了掐她的臉,“買的,送你的禮物,本來想送你車的,但是每天有我接你上下班,你也用不到車子。”
那……那……就買了這樣一座大房子送給她?
廖小宴感覺已經心疼的要無法呼吸了,連忙問,“花了多少錢?不,你先別說,”她伸手抓着蘇天御的一條胳膊緊張的深呼吸幾次,生怕聽到一個數字,會把她給嚇暈過去。
“瞧你那點出息。”
“到底多少錢啊?”
“這個小區本來也是蘇氏開發的樓盤,頂層一直閒置着,我也是前段時間纔想起來的,剛裝修好就帶你過來了,喜歡嗎?”
“那還好,那還好。”
廖小宴拍了拍自己胸口。
“我是缺你錢花了嗎?你這麼緊張我花錢?再說了,你手裏的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每年讓你賺的很少嗎?”
“不少不少,有誰會嫌棄錢多的,再說了你現在也不上班嘛。”
蘇天御已經被她的邏輯給打敗了,看來是時候讓陸文正把他之前的隱形財產,還有近幾年的一些投資都整理一下給她看看。
否則,她還真的當自己是他們一家三口的頂樑柱了。
“喜歡這裏嗎?”
“喜歡,喜歡,這裏空間也大,風景也好,以後要搬來這裏住嗎?”
“你不是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們就搬來住。”
“感覺這裏比蘇宅的別墅還要空曠。”
蘇天御攬着她的腰往上一勒。
“那你再多生幾個孩子,這裏就不會空曠了。”
第二天,廖小宴憤恨的從牀上爬起來,撐着自己痠痛的後腰。
這個混蛋,什麼相識紀念日?不過就是爲了換個地方折騰她而已。
從家裏的牀換上了鋪滿玫瑰花的牀,但結果都是一樣的。
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