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們爲心,密密麻麻的排列成一個直徑半米左右圓圈,將她們密不透風的包裹在其。
因爲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玉容不敢貿然行動,柳眉一沉收了方纔囂張的模樣,出聲問道,
“這些是什麼鬼東西?!”
“呵……,自然是好東西,不然怎麼配得你的身份呢,相信我,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東西,絕對可以讓你好好享受一番。”
冷凌雲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意。
看着冷凌雲自信的模樣,玉容忽然有些恍惚,一瞬間她彷彿又看到了,當年那個曾經讓自己又懼又敬的傳女子。
片刻之後回過神兒來,在心裏輕嘲一聲,
那人早已經不在了,眼前的人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丫頭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回過味兒來的玉容,眼迸射出一股狠戾的兇光,
‘畢竟兩人實力的差距,在那裏明擺着,算這死丫頭有些稀古怪的手段,但是總歸也翻不出多大的浪來。
而且從她的觀察來看,現在這死丫頭,應該是不能動用契約獸的力量,這樣的話,自己對她,輸贏更是沒有懸念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想到這裏,又恢復了冷靜,擺出了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冷哼道,
“彈丸之物,還真的以爲它能控制住我了?真是笑話!”
此時的冷凌雲卻是但笑不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看便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玉容只覺得她此時的神情分外的刺眼,似乎在嘲笑她一般,頓時便怒火燒,失去了理智。
對身邊的七尾赤狐下令,
“紅幺,給我衝出一條路!”
此時的七尾赤狐雖然心多有不願,但是卻不得不聽從主人的命令。
於是七條尾巴在靈力的作用下,猛地繃得筆直,朝着七個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出,似乎想要將這些礙眼的東西,全部都清理掉。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在第一條尾巴,觸碰到那黑色丹丸大小的圓球時,
‘噌’地一下,那丹丸的表面,竟然燃起了一層微薄的火光。
在它遲疑着,還要不要繼續攻擊的瞬間,
‘轟……’的一聲巨響,迴盪在營地之。
可是這一切不過僅僅是個開始……
第一道的爆炸聲過後,所有的黑色彈丸,在一瞬間被劇烈的震動激發了火點,接二連三的爆炸聲不絕於耳。
連地已經筋疲力盡的白嵐,也震驚了。
它完全沒有想到,主人弄出來的這種黑乎乎的東西,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現在它所看到的這股力量,絕對不會它自爆獸丹弱多少。
冷凌雲早已經在她們的外圍佈置了結界,一來防止她們外逃,二來也防止劇烈的爆炸波及到周圍。
此時裏面的玉容和七尾赤狐,已經盡數被吞吐的火紅能量所包圍。
最後,當結界之的火光散去,露出已經滿是瘡痍倒在地的大狐狸。
因爲身的毛髮被燒焦,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而原本七條引以爲傲的大尾巴,此時也已經斷了兩條,其餘的五條也全部無力的耷拉在地,眼看着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模樣。
而此時在它的兩條斷尾之下,赫然掙扎着站起了一個人,同樣的滿身狼狽,灰頭土臉,但是相七尾赤狐,那絕對算是小傷了。
只見她平靜的看着地的七尾赤狐,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傷,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說完她便將目光轉向了冷凌雲,卻沒有注意到,在她轉身之際,從那漸漸隱沒身形的七尾赤狐眼,流露出來的那一抹,隱含着恨意的苦澀神情。
顯然這七尾赤狐是因爲無法再戰,而被玉容收入了靈獸空間。
雖然性命無虞,但是這一次的傷勢之重,恐怕需要很久才能恢復,而那兩隻顯然是被砍斷的尾巴……
冷凌雲隱隱猜到了什麼,眸光深處一道暗芒閃過,然後便對了玉容狠戾的眼神。
嘖嘖……,這眼神絕對是恨不得直接將她給生吞活剝了,如果說恨意可以凝成實質的話,只怕她早已經千瘡百孔了吧!
面對她的恨意,冷凌雲置若罔聞,淺笑着說道,
“看來我的禮物,似乎並沒有取悅你啊!不得不說,你的契約獸真是忠心護主,竟然舍了數百年的修爲護你,不過沒關係,一次不行,咱們再來一次,這東西本小姐有得是!”
話音落下的同時,玉容的周圍再一次出現了百顆的黑色丹丸,將她困住。
這正是‘武功再高,也怕炸藥!’
只見此時玉容的臉色,立刻便難看了起來,哪裏還有方纔的氣焰,立刻全身僵硬,不敢妄動,而且連說話的聲音都壓得極低,恨不得是牙縫傳出來的一般,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說得不清楚嗎?我想要——你——死!”
冷凌雲依舊笑意盈盈的開口,如果忽略她出口的話,與眼的寒意,那妥妥的是一個無害的女娃。
“你!……”
玉容一瞬間的情緒有些慌亂,她心裏很清楚,現在如果再來一次方纔那樣的攻擊,她絕對沒有半點存活的可能,腦海快速的思考着應對之法。
在冷凌雲催動周圍的黑色丹丸,隱隱開始騷動的時候,玉容忽然開口,
“難道你不想知道,關於你母親的消息了嗎?!”
此話一出,冷凌雲只覺得自己的心口猛地一震,袖子的雙手也因爲她的話,而緊緊攥了起來。
終於,冷凌雲沉默了片刻之後,擡頭目光如炬的盯着玉容,冷聲說道,
“你接下來說出來的話,最好有值得我放過你的價值,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後悔,利用我母親與我談條件的愚蠢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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