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小姐,我們搜查了所有的纏魂藤葉,但是並沒有發現皇甫夕!”
月影前沉聲稟告。 .
“沒有?!”
冷凌雲微微凝眉,沉思了片刻之後,問道,
“那最後一組來的人呢?現在何處?!”
“依照小姐的吩咐,已經送回營地單獨照顧着,只是現在還沒有收到他們轉醒的跡象。”
月彩伸手朝着一個方向指了指。
“留下一隊人在這裏守着,剩下的人與我回營地!”
冷凌雲素手一揮,急急往營地趕去。
…………
“月彤,小姐回來了,怎麼樣人醒了嗎?!”
月彩的聲音在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便響了起來。
卻沒有等到月彤的迴應,然而在她準備要推門而入的時候,一道氣勢極猛的風刃,直接衝破房門朝她激射而來,
‘轟……’的一聲,木門應聲而裂,
還好身旁的冷凌雲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不然那破門四散的碎屑,必然會讓她受傷不輕。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
雲霄立時喝道。
正要攻進去,卻被欒風一個閃身搶了先,只見他的眼,迸射出一道躍躍欲試的光芒,
“好霸道的風元素氣勁,讓我去會會他!”
“誰也別動!”
冷凌雲出聲也攔住了它,單手撫額,一副心累的模樣,長嘆一聲,
“你們等着,還是我去吧!”
“小姐,你現在……,不能冒險!”
月杉滿眼擔憂的說着,她知道小姐現在雖然看起來無恙,但是絕對還沒有完全恢復。
“沒事兒,他不會傷我,有些誤會而已,解釋清楚了好了,我一個人進去,你們在這裏等着。”
冷凌雲一副篤定的樣子說着,然後在衆人慾言又止的目光,擡步緩緩走進了房間之。
寬大的屏風之後,冷凌雲便看見了一屋子,橫七豎八躺在地,尚在昏迷的衆人,以及鉗制着月彤一臉陰沉的官泓嵐。
此時見冷凌雲進來,眼神愈加凌厲,冷冷的聲音說道,
“別告訴我你沒有聽到我呼救!”
雖然是問句,但是那語氣確是篤定的,其滿含着濃濃的質問。
冷凌雲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是,我確實聽到了。”
“那你還任由我們被吸取靈力,落得現在這般田地,你是何居心?”
官泓嵐瞪着冷凌雲,眼透露出一絲失望。
冷凌雲嘆息了一聲開口,
“你先放開月彤,我再和你慢慢解釋。”
“放開她,你不用投鼠忌器了,好可以直接對付我們?”
此言一出,冷凌雲眉頭微皺,她真的沒有想到官泓嵐竟然會這樣懷疑她,算是看在官泓陽的份兒,也不至於如此吧?!
在她想着要不要直接說出實情的時候,官泓嵐卻是再度冷笑着開口,
面對官泓嵐此時堪稱是有些幼稚的言辭,冷凌雲再也沒有了耐心,
“官泓嵐,你夠了!你們幾個人,有什麼好讓我對付的?你多疑可以,但是也總要有個限度。
我不想和你多做口舌之爭,你若是不想繼續合作,我絕不強求,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將你們的酬勞結算之後,你們可以立刻離開。
月彤告訴月影,將現有積分分攤到每個人頭,按照他們的人頭結算清楚,然後哄出營地!”
說完冷凌雲又將目光轉向官泓嵐,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語氣滿是警告,
“若是想要你們的酬勞,便放她出去,若是她有半點損傷,你們不但什麼都得不到,而且算我師兄親臨,也保不住你,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便一個閃身消失在房間之。
而此時的官泓嵐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爲什麼,忽然有一種做錯了事情的心虛感襲心頭。
不由得在心質問,難道自己真的冤枉她了?!可是事實明明在這裏擺着……
在他內心掙扎的時候,被他鉗制在手的月彤,輕聲開口,
“你錯怪小姐了,昨夜營地遇襲,小姐急急趕回激戰一場,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是我們都知道她受了很重的內傷,小姐向來要強……”
只是她還沒有說完,便覺得抓在自己脖子的手,猛地一鬆,然後周身拂過一陣涼風,方纔還在她身後的人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聽門口傳來急切的詢問聲,
“冷凌雲她人呢?!”
“呵……,小姐方纔不是進去了,你現在反過來問我們?!”
月彩沒好氣兒的冷笑一聲,然後推開他便衝進了房間,除了月彤和一地的人,果然沒有小姐的身影。
一同進來的月杉,此時臉都白了,看着月彤追問,
“可是方纔他做了什麼?”
月杉伸手指着門口的官泓嵐語氣不善。
“沒有,他誤會了小姐,說話難聽了些,小姐應該是氣急了,便自己離開了。”
月彤的話音剛落,月杉便衝到官泓嵐面前,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拎着他的前襟狠狠的開口,
“小姐昨日傷得極重,後來勉強和你聯繫都是藉由我的精神力輸出,你……,小姐若是有什麼事兒,我第一個不饒你!”
說完便一個閃身竄了出去。
緊接着一個一個都神情焦急的離去,最後欒風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說,
“小王爺,讓我說你什麼好,如此質疑我家女主人,將她氣成這般你還是第一個,若不是看在你皇兄的份兒,嘖嘖……,小王爺自求多福吧!”
說完也一個轉身,化作一縷勁風消失了。
方纔他的神情雖然是在笑,但是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這一臉的笑容背後,絕對暗藏着怨懟和戾氣。
而且這語氣,官泓嵐也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可是是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裏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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