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寫命的眉頭狠狠一皺,然後便伸手去抽腰間的佩劍,就在這時柳絲絲拉着姬婉兒,‘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懇求道,
“這位大人,求求你給我們母女倆留下一條生路,我……我可以幫你們作證的!”
“你們?!作證?!呵……還是算了吧,我還是覺得殺了你們我們更安全一些,畢竟只有死人才不會泄密!”
寫命冷冷的看着兩人,就要拔劍。
柳絲絲知道如果他的劍出鞘,今日她們母女二人必定會殞命在這裏,於是猛地撲過去抱住寫命的手,不讓他把劍拔出來,一邊急急的說道,
“大人,我可以幫冷小姐將皇甫家揪出來!”
寫命原本被她抱住,心中莫名的怒火上涌,一腳將她踢開,‘唰……’的拔劍就朝她的心口處刺去,但是卻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劍尖堪堪停在她的胸前。
但是外放的劍氣還是讓她受了不輕的傷,胸口處很快便暈染出一小片血跡,但是她卻絲毫沒有理會。
臉上露出一種類似與譏諷般的笑意,開口繼續說出可以讓人信服的理由,
“我原本是皇甫家的大小姐皇甫柔,二十多年前因爲我娘受寵遭到現任皇甫夫人的嫉恨,她暗中勾結歹人,將我孃親與我綁走。
並且對我爹僞造證據,說我並不是爹爹的親生女兒,而且我娘一直暗中與別人有染,私奔出逃。
我並不知道餘雪灩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我爹確實是信了,不但娶了那個餘雪灩,而且負氣之下派人一路追殺我們母女二人。
當時我只有七歲,我娘爲了掩人耳目將我安置在青樓之中,而她則隻身引開了追捕我們的人,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我娘,但是她卻給我留下了一樣東西。
我娘卻並沒有因此而憎恨我爹,反而一直對我講爹爹不過是受人矇蔽,她說讓我有朝一日找機會,見到我爹只要將此物交給爹爹,一切真相自會揭曉。
但是我不過是一個七歲的孩子,當時舉目無親的情況下,又能怎麼樣,只得委身青樓一呆就是十年,直到遇到姬遠揚,我以爲是託付終身的良人,可是到頭來卻還是所託非人!
原本我以爲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再也無望爲母親洗刷冤屈,不過方纔聽到你們的話,我知道我做不到的事情,冷小姐可以!
我恨皇甫家的所有人,如果可以借冷小姐的手,收拾了皇甫家,我也算幫我孃親報仇了!”
說着從手上取下一枚戒指,在上面輕輕按了一下,‘啪嗒……’戒指分開兩半,裏面露出一枚滿溢着土系元素力的小巧戒指。
“蘊土幻戒!”奪魄驚呼出聲。
“不錯,正是此物,而且我想當年我爹之所以會派人追殺我們,也多半是與此物有關。
只是那餘雪灩也算是作繭自縛,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爹孃情深,會將如此貴重的物件交給孃親保管。
所以直到今日,她的兒子皇甫嚴清,即便名義上是皇甫家主,但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今日我將此物託付給兩位,有此物現世,皇甫嚴清必定會原形畢露,我只求兩件事,一是保我們母女平安,二是不論生死,我想要知道我孃親的下落!”
寫命與奪魄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寫命對着柳絲絲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二人無法決定,這樣你們母女二人先與我們回去,此事我們自會稟告主子,給你一個交代!”
“好!我相信你們!”
柳絲絲顫顫巍巍的走到姬婉兒身邊,看了一眼早已經嚇得昏過去的女兒,鄭重的點頭。
然後寫命和奪魄一人帶着一個,快速的離開了已經沒有半絲生氣的姬府。
另一邊的歐陽家別院門口,
“歐陽叔叔究竟在幹什麼?!本公主這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他到底還來不來?!再不出來一會兒耽誤了見母皇的時間,他去替本公主解釋嗎?!”
“公主,公主稍安勿躁,清昀已經派人去找了,您再稍等一會兒!”
歐陽清昀上前恭敬的行禮回道。
“你們手下的人都是幹什麼喫的?!這麼半天找不到一個人,真不明白歐陽叔叔,怎麼會養了這樣一羣沒用的廢物……”
見是歐陽清昀,鳳芷堯也不好太過分,只好負氣的甩下馬車上的簾子,狠狠的罵了一句。
“堯兒,好大的脾氣,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鳳芷堯立刻從馬車中跳了出來,驚喜的喚道,
“錦?!”聲音中透着莫名的激動。
“你好幾日都不來看我,還在和我生氣嗎?!”
鳳芷堯說着便要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但是卻被雲念錦不着痕跡的避開。
“你也知道,最近幾個世家之間的事情很麻煩,要處理的事情很多,而且兩位大師也在我府中,我總不好將他們獨自扔在府中!”
“嗯,我明白,還是正事兒要緊,這樣你對我母皇也能有所交代!”
鳳芷堯隱去臉上的小失落,裝作大方得體的樣子,微笑着點頭附和。
“你明白就好,歐陽家主現在在哪裏?!”
雲念錦點頭故作不知的開口詢問,一邊說着,還一邊四下裏打量着。
聽他提及歐陽嚴清,鳳芷堯的臉色馬上又沉了下來,憤憤的說着,
“我這都已經等了快兩盞茶的時間了,可是還是遲遲不見他出來,說是已經派人去找了,誰知道了到哪裏去了?!”
“嗯?!”雲念錦聞言眉頭微微皺起,發出一道質疑的聲音。
鳳芷堯看着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臉上滿是委屈的問着,
“錦,難道你只是來找歐陽叔叔的?!”
說着眼中已經開始凝聚起淚光,完全沒有理會他漸漸凝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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