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水鼠似乎還想要再做最後的掙扎。
“你這個說法,我信不信並不太重要,不過我勸你們最好還是好好和千巖蟾蜍夫婦解釋一下,因爲如果你們想要解掉這種毒素的話,還要仰仗它們身上的毒腺!”
冷凌雲臉上始終都保持着雲淡風輕的笑意。
一聽到毒素有解,更是來了精神,立刻反口指證冷凌雲,
“你們一定要相信我,都是她,是她毀掉了你們的卵,現在事發卻要將事情全都誣賴到我們身上,想要脫身。
我們同樣都是在溶洞中生活,對於你們的威名這裏有哪一族不知道,我們怎麼會傻到來得罪你們呢,這件事情真的與我們無關啊!”
此時涉水鼠再傻也知道,冷凌雲絕對不會再與它們合作,非但如此還要很大的可能,會直接將它們全部都弄死。
如果說它們還有生存的機會,那麼就只能抱緊千巖蟾蜍夫婦的大腿,或者還有一線生機,至少趁亂離開還是可以的。
“你再口口聲聲的詛咒我們的孩兒,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
雌千巖蟾蜍的話,讓涉水鼠小隊長一瞬間愣住了,心中滿是迷惑,
‘方纔明明就聽到它們說什麼‘爲孩兒們償命’的話,怎麼現在又說它是詛咒它們的孩兒?!’
究竟是自己的腦子,因爲方纔的重擊而依舊渾渾噩噩的沒有清醒,還是這雌千巖蟾蜍,因爲受不了喪子之痛,而神志恍惚了?!
不對啊,之前它們隱在暗處的時候,明明就受到彙報說,雌千巖蟾蜍已經盡數將破損的蟾蜍卵,都扔到了冷凌雲面前,當面對質了!
於是只得試探着開口,
“這……,難道你現在不記得蟾蜍卵被毀的事兒了?!”
“你還敢說?!明明此時它們都在水中溫養着,何來的被毀一說?!”
雌千巖蟾蜍望向水中的眼神明顯帶着幾分溫和,轉而又憤怒的看向涉水鼠小隊長。
“不可能!”
涉水鼠滿臉的難以置信,此時它幾乎已經在心中認定了,這雌千巖蟾蜍必定是瘋魔了。
然而就在這時,冷凌雲的輕笑聲再度在它的耳邊響起,
“呵……,不信嗎?!看你現在的模樣,想要去驗證也挺難得,這樣我就幫你一把,讓你看看清楚也好徹底死心!”
冷凌雲說完,便給小鳳凰使了一個眼色,小鳳凰羽翼一展,輕輕一扇,猛地便將一小隊涉水鼠盡數掀到了暗河之中。
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就是先前蟾蜍卵所在的地方。
幾個呼吸的時間之後,數道聲音此起彼伏的接連傳來,
“天!……”
“這怎麼可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不可能,明明我們都已經……”
“……”
“就是啊,是不是覺得難以置信?!明明你們都已經將所有的蟾蜍卵給毀了,絕無遺漏,對嗎?!”
nbsp;此時一道滿是誘導的聲音傳來,涉水鼠小隊長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才猛地醒過神兒來,急忙辯解,
“不,不是這樣的!”
但是此時所有的人獸,都隱約明白了其中的事情,哪裏還能聽它的話,一個個的臉上差不多都是將其除之而後快的味道。
見到如此場面,涉水鼠自知再也沒有了希望,於是立刻便萎靡了下來,
然而就在這時,冷凌雲的聲音再度傳來,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有沒有誰想要說些什麼?!”
“……”
一衆的涉水鼠,跑也跑不了,說又不能說,一時間整個場面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冷凌雲也不急,就這麼與衆人獸平靜的等待着,就連千巖蟾蜍夫婦,在冷凌雲恢復了蟾蜍卵的生命力之後,也都對她唯命是從。
就這樣一炷香的時間之後,
‘吱……’
一道刺耳的聲音在涉水鼠王衛隊中響起,緊接着便是一道又一道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個不停。
“雲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兒?!”
雄千巖蟾蜍有些不明所以,原本以爲當時冷凌雲說得那個什麼毒素,就是準備嚇唬它們一說而已,但是看現在的場景,好像並不像是隨便說說啊!
“嗯?!什麼怎麼回事兒?!我方纔不是說了嗎?!這是一種毒素,敢情你們都以爲我是騙你們的呢?!”
冷凌雲秀眉一揚,張揚成一道放肆的弧度。
“雲大人,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我冒昧的問一句,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按理說蟾蜍卵中攜帶的微量毒素,應該不不足以融合出這麼劇烈的毒,而且也不應該是出現在它們身上的。”
雄千巖蟾蜍一臉不解的詢問着。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主人用毒的功夫可是厲害得很呢!”
耀玉一臉自豪的模樣。
“怎麼可能?!明明就沒有看到她有什麼動作……”
雌千巖蟾蜍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姐應該是在剛剛站定的那一刻,便已經下毒了吧?!”
月彤隱約回憶着冷凌雲那個揮袖的姿勢。
“不錯,眼力有進步,現在就看它們能夠熬多久了。”
冷凌雲認同的點了點頭,目光微眯的看着承受着蝕骨之痛,不斷在水中掙扎翻滾的涉水鼠。
“吱……吱……”
(我、我說……)
冷凌雲的話音在剛剛落下,立刻便已經有涉水鼠承受不住這樣的痛楚,主動開口。
“說吧,看看你的話有沒有讓我放過你的價值。”
“我們呃……”
涉水鼠剛剛準備開口,眨眼間便被在它身旁同樣忍受着劇痛的隊長,一口直接咬斷了脖子,狠狠的警告着,
“你們如果有誰、呃……再敢多言半句,一律按、按照本族、呃……叛徒論處!”
顯然它的威脅奏效了,一時間又再度陷入了僵持之中,只有水中不斷的掙扎聲和忍痛的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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