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立刻道:“無妨無妨。”
小黑貓也立刻道:“那地方他們破不開,那姜雲歌想利用那些人,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元清本想好好琢磨一番到底那地方的陣法爲何這麼難打開,而後又忽然想到,有人可以代勞,何必勞心費神,便不再去想。
梵天打發走了二人,再次開始推演。
就在這時,梵天忽然眉頭一皺。
剛剛推演之時一團迷霧,似有天際不允泄露,看不清前路,幾次三番都是無疾而終。但是剛剛......忽然有了一條路......只是,這是條死路。
梵天忽的冷笑自嘲:“沒想到這最後的助力竟是我自己。”
它傳遞了消息,便推進了進程,從而可以推演......他們的大劫便是在姜雲歌處,在那個不知名的陣法處......
罷了罷了。
梵天收起一地葉子,雙手攏袖。
既是已經知道劫難在何處,便只能接受,便看......能不能破一破了。
黑袍已死,姜雲歌翻不起什麼浪,只要元清的道運回歸正軌,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怕就怕......
另一邊,姜雲歌苦守陣法已久,卻遲遲沒有辦法,她自己又聯繫不上黑袍,一時間不禁煩躁起來。
“哼!”姜雲歌冷哼一聲,隨腳一踢。
“吵吵鬧鬧作甚!”一大漢猛地起身,望着姜雲歌啐了一口,口中罵罵咧咧。
姜雲歌自恃美貌,到哪裏都是令人愛慕之人,哪經歷過這個,當下怒從心生,雙目瞪大,就要動手。
“呵。”那大漢見姜雲歌這樣,忽的冷笑一聲道:“散修裏大多都是小心謹慎之人,你又貌醜無鹽,性格自然該像老鼠一般,如今看來,你卻脾氣不小,而且年紀輕輕竟是元嬰中期......”
姜雲歌忽的收斂起脾氣,望着那大漢道:“家道中落罷了,否則本小姐也不會喫這苦頭。”
姜雲歌咬牙,手背上青筋暴起。
“有人來了!還不少人!”一老者面色難看道。
“是誰!是誰引來了人!”大漢怒罵,再次望着姜雲歌。
姜雲歌怒不可遏道:“這裏的人可都是發了毒誓的,誰敢違反?屆時走火入魔,永墮入修羅道!”
那大漢想想也是,但是此處怎麼會......
是那位女修!
“早知就不該放那女修走,這女修鬼鬼祟祟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大漢啐了一口道。
“別說了......你們看那領頭的是誰!”那老者忽的蹲下道。
衆位罵罵咧咧的人立刻蹲下,撐起陣法,遮住了所有人的身形。
“這陣法管用?”大漢望着姜雲歌。
姜雲歌冷笑一聲道:“就算他是化神大圓滿都看不出來,只要你們撐得住。”
大漢被罵了一句,脾氣也收斂了,只雙眼直勾勾的望着那忽然來的一羣人,嘴裏輕咦一聲:“好似不是那女修高密,這人手裏頭抓着個人,好像是......散修盟的......二長老那混蛋兒子,孟一通!呸,他奶奶的,這貨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軟骨頭......”
“小聲點,人來了。”姜雲歌警覺道。
雖然不知道爲何這些人忽然來了,但是也沒有關係......記憶中也並不是只有他們進去了。進去的很多人,只是......哪裏可以去,哪裏有好東西,她是知道的,她只要跟着冷殃即可......
但眼下那羣人之中並無冷殃......
姜雲歌不禁有些頭疼,老天偏愛冷殃,只要俘獲冷殃,哪還需要這般麻煩。冷殃不來,就算是進去了,也是兩眼一抹黑,只能靠着小灰碰碰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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