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司徒謹極少聽到關於他母親的事情,他一直覺得自己對那個把他生下來的女人沒有太多感情!對於那個可憐的女人,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種同情心理,同情她嫁人不淑,同情她得不到丈夫的憐愛,也同情她去世的那麼早。
可是,當今日聽到了關於他母親的事情,他才發現血濃於水、母子連心這些話真的不虛,雖然那個女人在給了他一條生命之後就撒手而去了,但是那個女人卻還是他的生身母親,對於她的一切他無法置之不理,更無法在聽到關於她的事情之後還能保持絕對的冷靜。
此時此刻,他急於知道更多關於他母親的事情,比如他母親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能坐上大陸學院的院長之位?還有爲什麼會流落到亞羅帝國,這中間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
想到這些,司徒謹越發的想要去唐頓帝國了,他覺得這些他應該可以在那裏找到答案,畢竟他的母親就來自於那個國家!
腦子裏想東想西的,司徒謹在水潭邊上一站就站了大半天,直到天都黑下來了,他那不安而又有些急迫的心緒才終於漸漸平復了一些。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司徒謹決定暫時把有關他母親的事情壓在心底,在水潭邊上找了一處地方隨身坐下,司徒謹又在心裏想了許多事情。
自打他從亞羅帝國出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年多的時間了,這距離他出來時的打算已經超出了很多。
當時他從亞羅帝國出來的時候,本來只想着在外面晃盪個兩年就回大皇子羅貝爾賞給他的領地去,沒想到他在來大陸學院的路上就耗費了兩年多的時間,可能是因爲剛剛聽到關於他母親的很多事的緣故,他下意識的又想到了他的父親司徒南。
雖然司徒謹對於自己的這個父親並沒什麼感情,甚至因爲被司徒南逐出家門,他現在都算不上是司徒家族的人了,可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卻還是不爭氣的對司徒南升起了那麼一絲絲的掛念。
不過一意識到自己心中的浮出的這個想法,司徒謹就在內心自嘲的笑起自己來,司徒南貴爲亞羅帝國數一數二的重臣,司徒家族更是亞羅帝國響噹噹的老牌世家,有什麼值得他掛念的?
相比那個父親,他倒更應該爲自己多想想,也不知道他那個領地現在是什麼情況?他父親有沒有把羅貝爾當時許給他的五千人人給他派過去?還有黎明,現在怎麼樣了?有修在,他雖然不怎麼擔心黎明的運行狀況,但誰曉得組織內這幾年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還有【13營】和高文,他們現在又怎麼樣了?當時他離開提亞斯的時候,大家還以爲他之後還會回去,哪想到後來經歷那麼多事情,他竟就那麼離
還有商行,現在運營的如何了?約翰現在還好嗎?他有沒有把根據他給的釀酒方釀出來的那種酒推向整個大陸?
當時離開亞羅帝國的時候,因爲司徒南將他逐出家族,司徒謹的心情其實很糟糕,所以他有意不去想在帝國內發生的一切事情還有認識的一切人。
後來隨着離開的時間久了,他心中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也漸漸釋懷了,可他又被其他經歷的事情分去了大部分精力,每天忙忙碌碌,也從沒想起這些。
今天聽到了關於他母親的事情,倒讓他一下子想起了這種種,他在心裏盤算了一下,覺得他在外面呆的也是夠久的了,等他的積分一到300萬,拿到了那個唐頓帝國頒發的勳章之後,他就立馬離開大陸學院,返回亞羅帝國。
想完這些,司徒謹閉上雙眼,沉下心神,意識進入到了識海當中,發現在他識海上空漂浮的紫色寶塔看起來竟跟之前有很大不同。
之前那紫塔看起來黯淡無光,可現在,這紫塔周身卻是瑞光流轉。
司徒謹直接進入到紫塔內部,驚訝發現,紫塔裏面竟然也較之前發生了很大變化,不管是裏面的裝飾還是裏面的擺設,看起來都充滿了光澤,總之,整個紫塔都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好像被重新打造了一番一樣。
司徒謹正在四下張望,樂樂小小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司徒的身邊:“咦?司徒,你來啦?”
司徒謹轉過頭,看向樂樂,將心中的疑問問出口:“樂樂,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這個紫塔跟之前有些不同了?”
“嘻嘻,那當然啦!”樂樂跳着道:“你忘啦,我之前不是從那個異域空間中吸取了很多可以修復我身體的靈氣嗎?!”
司徒謹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麼這紫塔現在算是恢復了它本來的樣子了嗎?”
樂樂搖了搖頭:“肯定是沒有啦!我現在就等着你帶我去那個什麼亞羅帝國了,如果那裏真的像大姐姐說的那樣,有很大的一片異域空間,那麼吸收了那個空間裏的精華氣息,我想我的身體就可以完全修復啦!”
說完,樂樂突然道:“對了,司徒,我還正想問你呢,你沒有試過去解通往第四層的塔門?我看你在陣符上面很有天分,憑你現在的能力,應該能解開通往第四層塔門的陣符了吧?”
司徒謹回道:“我也不知道,之所以現在進來就是想試一試,自從上次那把大劍斷掉之後,我手裏也沒個趁手的武器!要是接下來我沒辦法解開封住第四層塔門的陣符,那我也就只能等過些日子去極亂之地的交易場所,看看能不能淘到一把合適的寶劍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