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傳奇公爵 >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是不是喫醋了?(求推薦!求訂閱)
    三天後,東華大本營所在山谷內的某片區域,方圓十里內一片狼藉,幾萬人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副狂歡過度的模樣,整個山谷裏都飄蕩着十分濃郁的酒肉氣息,讓人聞之迷醉。

    三天前,司徒謹一行人回到山谷之後,立馬在谷內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篝火晚會,參加篝火晚會的不只有東華學生和賽德學生,還有好幾萬獸人。

    因爲得知了司徒瑾戰敗蘇特的事情,所有東華學生都與有榮焉,一個個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興奮不已,一狂歡起來就沒完沒了,所以這場空前盛大的篝火晚會一舉辦就舉辦了整整三天。

    大家唱啊跳啊,累了就停下來盡情喫喝,好像永遠都不會疲憊一樣,在這個過程當中,沒有東華學生、賽德學生還有獸人之分,大家儼然一個整體,笑啊鬧啊,完全不去想其他事情。

    見大家難得這麼開心,加上司徒謹覺得自己也快離開了,這基本上就是他跟大家在一起的最後一次狂歡,所以他也有意放縱大家,不去限制他們的這種行爲。

    以往舉辦篝火晚會,司徒謹雖然都會參加晚會,但是一般他只是呆一會功夫就會離開,但是這一次,自始至終,他一直都在晚會現場。

    他跟大家一樣,喝了不少酒,還把自己從帝國內帶出的酒都拿了出來,跟傑蘭特等人分享。看着場中東華學生、賽德學生和獸人在一起勾肩搭背、說說笑笑,他突然覺得這幅畫面很美,可惜他不是畫家,不然他真的想把這一幕用畫筆給完整的畫在紙上。

    事實上,獸人的長相跟人類差別很大,有一些獸人雖然擁有很多人類的外表特徵,但是多數獸人身上都是獸的身體特徵多於人的身體特徵,這讓他們跟人類站在一起的時候顯得非常扎眼,可是跟他們真正接觸過之後,會發現其實他們的內心比人類要單純和簡單很多。

    也許獸人在很久以前不是這樣的,也許他們的本性就很殘忍,只是在被唐頓人又這種極端的手段壓制了幾千年之後,把他們體內存在的這種殘忍的特性一點點給壓制了下去,就像是一件有棱有角的利器,卻扛不住幾千年被泡在深水裏,最終只會變成一塊廢鐵的命運。

    可是,不管他們以前是怎麼樣的,司徒謹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

    幾年下來,跟這些獸人同處一個山谷,雖然說不上朝夕相處,但每天的生活中卻都有他們的影子,每次看到那些長相在普通人看起來非常嚇人的獸人大漢突然咧開嘴對他露出笑容時,司徒謹都會覺得,這羣傢伙不該被那些唐頓人如此對待。

    想起他那個有些神祕的母親,也許就是因爲這羣傢伙喪失了她所擁有的一切,最終落到嫁給那個一點都不憐惜她的男人的下場,司徒謹心中都會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還有一種想要把她母親沒做到的事情給做下去的衝動。

    也許,他的這種怒火和衝動不只是針對那個把她母親弄到失去一切的強大帝國,更多的是針對那個間接害死他母親的男人。

    那個被他稱作父親的男人,從來沒有對他盡過哪怕一丁點作爲父親的義務,也許司徒謹自己都不知道,他對心中對那個男人

    的恨意已經到了哪一步。

    正因爲這種恨意,正因爲那個男人那樣對待他的母親,所以,他更要繼承那個把他生下之後就撒手人寰的可憐女人的意志,這未嘗不是他在心裏對那個男人的一種反擊。

    “多好的畫面啊!”司徒謹仰頭往嘴裏灌了一大口酒,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畫面,他的臉上卻露出一抹笑容。

    在他旁邊,傑蘭特、加雷斯、貝狄威爾、特里斯坦還有迪那夫都圍坐在一起,而潼清筠則背靠一棵大樹,坐在司徒謹的身後。

    這三天來,她一直陪着司徒謹坐在這裏,她偶爾也會喫點東西喝點酒,但是她卻很少說話,這個時候的她就好像一個普通的女人陪在自己男人的身邊,只是那麼看着他,卻不對他的所作所爲發表任何言論。

    “司徒謹,我......我......迪那夫從來不服任何人,但這......一次,我是......真的......服你了!”迪那夫手中拿着酒罈子,大着舌頭道:“但......我......是真的不明......白,你......爲什麼......這麼親近......這幫......獸人?他們......可是異族啊!俗話......說的......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司徒謹目光有些迷茫,但很快就再次變得清明:“我也說不準,只是覺得他們跟我們沒什麼不同。”

    迪那夫也不知有沒有聽明白司徒謹的意思,點了點頭,突然大聲道:“好!我也......不管你是.....因爲什麼了,既然......你信任......他們,願意......親近......他們,那我迪那夫也......信任.......他們!司徒謹,別的......我不敢說......,但有一點......我敢說,就算我......人......明天就離開......這裏,在我......之後......五年之內,賽德學院......跟......你們東華還有這些獸人......站在一條線的......政策都不會變!至於再多的......時間,那我......也不敢......說了!”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迪那夫已經有些氣喘吁吁的感覺,他拿起手中的酒罈,對準司徒謹手中的酒罈,司徒謹立馬跟他碰了一下酒罈,然後大有深意道:“我們離開之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迪那夫已經喝多了,所以聽到司徒謹的話,他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事實上,包括司徒謹在內,所有坐在這塊的人又有誰還沒醉呢?就是司徒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就在司徒謹打算拿起酒罈再喝一口酒的時候,潼清筠的聲音適時的在他身後響起:“你已經喝多了。”

    司徒謹微微側頭,見潼清筠整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側,不只是不是因爲喝多了的緣故,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點痞性和放蕩不羈的味道,咧嘴對潼清筠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突然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將整張臉靠近潼清筠的臉,作勢就要親上去。

    可就在他的嘴脣眼看着就要觸碰到潼清筠的嘴脣時,潼清筠的臉卻突然扭開了。

    司徒謹微微一怔,不知想到什麼,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清筠,你是不是喫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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