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任和系統交流完,打算隨處逛逛,突然竄一個披頭散髮的人身上的氣息非常的恐怖,比一般的惡鬼還要讓人驚心膽顫,所以他嚇了一跳,身上冒出紫電滋滋的作響。
“咯咯……,二師弟,是我,是我,別動手,沒想到竟然也能嚇到二師弟,真讓我意外呢。”夜麟害怕在被揍一頓,畢竟他剛纔可是挨周子銘一拳。
何不任搜索了一下記憶,“你是大師兄?”
“不是我,還能有誰呢?二師弟你沒事吧?”
何不任搜索了一下記憶,印象中這大師兄雖然整天笑眯眯的,但是比誰看得都透徹,又喜歡轉牛角筋,雞毛蒜皮的事只要引起他的注意,他都會弄個明白。
換句話說就是老謀深算、陰險狡詐,沒事找事做的無聊人。
要是讓盯上了,會很麻煩的。
何不任讀取殘缺的記憶,以前的何不任可是一個很穩重的人,他立即從懵逼的狀態變得深沉起來,臉上看不出一絲的不妥,掩飾的很好,“沒事,只是太久沒有見大師兄了,不知大師兄你找我何事?”
“二師弟,我是想讓你和我一起去一個地方。”
“不知是什麼地方?”
“這個暫時保密,就是去打聽一些消息而已,可有點熱鬧,咯咯……”
何不任微微皺起眉頭。
這大師兄是想拉我去幹架啊,到底答不答應呢……
——
擺脫青嵐宗的追趕後,周子銘就街上服裝店買了一件衣服,再去外面買了一個面具戴上,這面具很猙獰,連他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
戴上面具周子銘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
“這次老子可是下血本了,這下沒人真出我了吧?幾個笨蛋還想追我。”
這時一隻纖細白皙的手輕輕拍了他一下,周子銘一怔。
轉身過去一看,就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嘴角掛着甜甜的笑容,非常的好看。
“你……你是昨晚的妖女。”周子銘倒不是害怕,而是喫驚,這妖女竟然追到了山下,不過一想到昨晚的事,總覺得有點尷尬。
“你纔是妖女呢,還有人家可是有名字,我叫白巧記住了嗎?”
“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會是追來吸我精氣吧?”
“呸呸,誰要吸你精氣,說我吸你精氣,你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點也不像缺精氣的人。”
周子銘一想,好想昨晚受了點驚嚇以外,好像沒什麼不妥啊。
“好吧,既然你不是想吸我精氣,你昨晚……幹嘛那樣?”
“我們哪樣啦?”
不知道她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的,周子銘直接說道:“就是親我。”
“原來是這個啊,嗯,這個現在不能告訴你,以後在告訴你。”她甜甜一笑,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讓人想生氣都生不起來。
“好吧,只有你不是來吸我精氣就行,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個,我沒有地方住,你可是我認識的第一個人,你就讓我跟着你吧,不會給你添亂的。”白巧撒起嬌,她眸子似乎有種魅力讓人很難拒絕。
要是一般人遇到這麼漂亮,聲音甜,人美體軟的少女,早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了,事事都依着她。
但周子銘可不是一般人,關鍵突然冒出一個少女本就可疑。
他是這麼想的。
沒地方住?真當我傻啊,這女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修爲沒準還在我之上,隨便找個地方,劈開一座山洞當洞府,不就是一個落腳的地方了?
連我可以做到的事,她怎麼不可能做的到,除非是有所圖。
圖財?
圖色?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他就頭疼。
不會真是貪圖我的美色吧?
怪不得一直跟着我。
周子銘無奈,把得到五百靈石給她,想打發她走。
“這裏有五百靈石,足夠你找個地方住了,剩下的留給你日常花銷,我走了,記住別在跟着我。”用上了神速符,逃離了。
望着遠去的周子銘,白巧說了一句,“大笨蛋。”
然後露出一抹笑容,往反的方向走去。
……
跑了一段距離後,見白巧沒有追來,周子銘停了下來。
這下應該擺脫她了吧?不過怎麼腦門一熱把五百靈石全給她了?好心疼啊。
剛纔忘記問,她是怎麼認出我的。
“果然和二師兄下山就沒有好事,還是去找他吧。”
他和何不任彼此用了追蹤符,可以感應到彼此的方位,只要按方位的指引走出去就可以找到人了。
看了一下方向,周子銘說道:“二師兄在城北……”
確認了一下方位,就朝城北走去。
——
何不任和夜麟正在衡北城最大的酒樓,妙香樓下面蹲守着。
望着有五六層高的妙香樓,何不任說道:“大師兄,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所以想去確認一下。”
他們在下面等了一點時間,一道黑影忽然飛進五樓的閣樓裏。
夜麟冷笑一聲:“來了。”
他一伸手,肩膀上的小黑鳥就飛了上去,然後他往前一揮說道:“去吧,小夜鶯。”
這小黑鳥就朝妙香樓上飛去,停在了五層。
五樓的閣樓裏,正有兩個人在說話,其中一個坐在牀上光着身子,懷裏正抱着兩個年輕的女子,地上還躺着幾個昏迷不醒。
一個戴着一副骷髏面具的人一直背對他,望着窗外。
“你過得倒是很風流,希望你不要忘記正事。”
“先生,請放心,這事一定辦的妥妥的。”
“最好這樣,希望你說到做到,不然你知道後果的。”戴着面具的人突然覺察到有點不對勁,說道:“什麼人!”
說話之間他擡手一揮,小黑鳥渾身冒起黑煙掉了下來。
“哎呀,被發現了,小夜鶯不會掛掉可吧?咯咯……”夜麟依舊笑嘻嘻的,臉上一點擔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