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就是從下面逃出來的,如果一切都和以前完全一樣,那麼這裏應該可以直接通向那個地方。”
然後他縱身一跳,沒入湖水中,不斷的往湖底游去。
湖底的水流很奇怪,一直的往下面流去。
楚慕完全不在意一直往下游,直到他來到一個地面縫隙時,水流吸引力變得越來越強,將他吸了進去。
——
周子銘一路往剛纔巨龍飛走的地方跑去,途中遇到了熟人。
人渣!
他正和其他三人走在一起,看服飾應該是宗門弟子。
其中兩個是女弟子,剩下一個是男弟子。
這三人似乎挺崇拜他的,不停的奉承。
“這次多虧了青軒師兄,我們才能平安走到這裏。”
“剛進來大家都分開了,要是沒有遇到青軒師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聽了這些奉承的話,青軒臉色一沉顯得很悲傷。
“身爲師兄照顧你們是應該的,上次在祁靈山歷練的事,一想到許多同門弟子拼死拖住怪物,讓我們有機會逃跑,最後慘死妖物手裏,我心裏就很不是滋味,這事本該由我這個師兄做的,但他們卻以生命做要挾也要逼着我走,這幾天我都在深深的自責,每天做夢都會夢到他們慘死的模樣,我時常在想如果當時死的是我該多好,掌門不但沒怪我,還讓我參與這次的祕境,我發誓這這次一定會保護好你們的。”
三名弟子聽到這話,感動的一塌糊塗。
“青軒師兄你不要這樣,這不是你的錯,你就不要自責了,你可是海鳴宗的天之驕子,宗門的希望,你可要好好振作啊。”
……
周子銘偷偷跟在身後,聽到青軒的話,忍不住想爆粗口。
人渣!這演技可以啊。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要不要找個機會報個一腳之仇?
直接殺過去肯定不行,得想個好辦法。
有了,暗箭傷人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掏了掏儲物袋,裏面基本都是一些逃跑和修煉的符篆。
“這個不行。”
“這個也不行。”
……
白巧進來祕境後,確定了周子銘的方位後就一直跟着他走。
等找到周子銘時,就看到他在偷偷的跟蹤前面的人,如今還在躲在樹上,不停的往儲物袋裏掏東西。
她有點好奇,偷偷的跟了上去,來到周子銘身後。
看了周子銘掏了一會東西,有點無趣,伸出芊芊小手到儲物那裏。
周子銘一直盯着前面青軒他們,看到掏出來的東西沒用,下意識的又掏了掏,突然他覺得抓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摸了摸。
這個芊芊細細,有點滑滑嫩嫩還帶有溫度的是什麼東西?
他摸了摸似乎猜到了什麼,又不敢確定,轉頭一看,就看到白巧對他露出一個笑臉,雖然笑容看起來很好看。
但周子銘還是被嚇到了,一個不注意就從樹上掉了下來。
“什麼人?”剛纔的動靜驚動海鳴宗的人,青軒停下來警惕着四周問道。
……
但過了許久都沒有動靜,他們也不敢在繼續逗留。
“青軒師兄,我看沒人,可能是有什麼妖獸再附近,我們還是快去和其他人匯合吧。”
青軒將劍收起,眼裏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聽其他弟子的話繼續走。
看着眼前這古怪的少女,他思緒亂飛,她怎麼會在這裏,不會是一個跟蹤狂吧?
“你怎麼會在這裏?”
……
“什麼你的我的,都告訴你啦,我的名字叫白巧,白天的白,乖巧的巧,記住了嗎?”
“記住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在這裏呢?”
“當然是來找你啊。”
“你找我幹嘛?”完了完了,她真的是來找我的,看來她蓄謀已久啊。
“來幫你啊,因爲我知道你的祕密啊,你是不是有一本惡魔之書,還不想讓人知道?”
……
這話簡直是一層激起千層浪,周子銘記得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你怎麼知道的?”
“想知道啊,偏不告訴你。”
……
周子銘臉一黑,竟然吊他胃口,起身說道:“你,立刻馬上給我消失,我不想再見到你,還有別在跟着我。”
“哼,你個小氣鬼,跟你開玩笑呢,想讓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條件。”白巧翹起鼻子說道。
“什麼條件?”
“知道事情的緣由後,以後我跟着你不許再攆我走,還有就是養我,你放心好啦,人家很好養的,有肉喫就行。
……
她一副若無其事的說道,但對周子銘來說卻是一臉的懵逼。
什麼情況,莫非最近走了桃花運了?
但我目前沒有找雙修道侶的打算啊。
於是說道:“第一條可以接受,但第二條養你是什麼鬼?”
“就是養我啊,上次不是跟你說了,我沒地方住,這幾天都自己找東西喫,但對這個世界不熟,都沒有什麼好喫的,所以以後你經常給我弄喫的就行。”
原來是這樣啊。
如今他多養了一個蘿莉,外加一個蹭飯的,如果在加一個吃閒飯的也不是不可以,衡量利弊之後說道:“行,我答應了,可以告訴我了吧?”
“好吧,告訴你好了,相信已經有人告訴你是什麼王之類了吧。”
聽到這話就算再糊塗也明白了。“你和黑武士、大塊頭他們是一夥的?”
“雖然沒有見過你說的人,不過我大概也知道是他們是誰,可以這麼說我們是一夥的,也可以不是,他們想找你回去當王,我呢就沒有想過,就想讓你養我而已……”
真的是這樣?
總是周子銘是不信的,不過只要不是讓他回去當魔王就行。
——
讓白巧耽擱了這一會,海鳴宗的人已經跟丟了,估計已經走到前面去。
他們快速的追上去。
追了半個時辰,終於追了上了。
此時周子銘和白巧一起躲在草叢堆裏,看着前面海鳴宗的弟子。
白巧不知道周子銘追這些人幹嘛,說道:“你追這些人幹嘛?你們有仇啊。”
“嗯,一腳之仇,當初差點死掉了,都是那個穿白衣服的斯文敗類害得,如今遇到了怎麼也得報仇吧,不能在讓他騙人了。”
聽了這話,白巧想了想:“你想怎麼報仇?你好像打不過他們吧。”
“所以不是在找機會搞暗算嗎?”
“如果他真的有你說得這麼壞,確實該教訓他,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