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要不要這麼恐怖啊!!
嚇得他差點把劍丟在地上,這可是妥妥的魔劍啊。
“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用了,以免暴露身份。”
於是將劍收起來。
他只想安安穩穩的鹹魚,喫飽了睡,睡醒了喫。
沒事和小師叔祖下山去兜兜風,回來調教調教小蘿莉。
人生就要學會享受,一天打打殺殺,喫個飯還要被嘲諷,這樣子的生活有意思麼??
多累啊。
本來已經鹹魚了一年多,日子過得很舒適,但最近的情況似乎有了變化。
他是大魔王,反派幕後老大。
何不任和楚慕兩人之間,肯定有一個是主角,最壞的情況就是兩人都是主角。
所以可以確定的是,有他們在,會觸發各種副本,殃及池魚。
這不,最近這些天要不是運氣好,周子銘想他差點就掛了。
但主角光環的災難可不能小視,如同災星一樣,去哪裏,哪裏就出事。
像他這種的鹹魚,下一次沒準真會死啊。
所以他才急需亡靈,急需一個保鏢啊
……
從剛纔骨龍出現,吼了一聲,整個天琉宗都聽到了,還從宗門飛出外面,這麼大的體積,讓人想看不到都不行。
一大早,墨雨笙本來在給他們熬藥,但是看到有龍出現在紫雲峯上,於是放下手頭的工作過來。
就看到周子銘一個人在這裏,他面前的花草樹木全部斷絕了生機,彌散着令人不安的氣息。
“周子銘?你又在幹嘛?”墨雨笙柳眉一擰。
剛纔把劍藏好就聽到有人在喊他,周子銘慌得一批,“啊,小……小師叔祖,你怎麼來了。”
墨雨笙一身正氣,要是讓她知道很有可能會大義滅親啊。
果然大魔王這個身份,太拖累人了,連讓人好好鹹魚的生活都不給。
“這裏發生了什麼事,這些花草怎麼都斷絕生機了,還有剛纔的骨龍怎麼一回事?”
墨雨笙這一上來就問一大堆的問題,讓周子銘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但爲了隱藏身份,只能把這個黑鍋丟給骨龍了,周子銘鄭重說道:“這個些花草都是剛纔的骨龍做的,它一吐口水,這些花草都死了。”
“口水?這些邪物還可以吐唾沫?”
“呃……我想,應該,也許可以吧……”
——
紫雲峯,山頂上。
昨晚沐月把門給砸了,如今正在和小蘿莉修門呢。
剛纔一條骨龍又突然從山下飛起。
令她好奇不已。
開始思考,這個世界的體系。
“這個世界的體系是以天地靈氣修煉,和以前世界的元素之力似乎只是字面上的區別,
都是以風火雷電、金木水火土這些屬性爲主。
只是這個世界似乎有點特殊,前身的世界突破境界是暢通無阻的,只要達到突破條件就行,而這個世界突破境界會引來天劫,對了,我之後是不是也要讓雷劈啊?會不會死人啊?”
想到這裏沐月就腦補自己面對天劫,讓雷電劈的情景,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啊啊,太嚇人了,我不要讓雷劈啊!!
在腦補的沐月聽到小蘿莉叫她,回過神來,看到小蘿莉一臉無辜望着她。
沐月擡起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本來一開始她還擔心不會帶孩子的,但小蘿莉似乎沒有那麼難帶。
她接過小蘿莉懷裏的木材,上去就補昨晚砸出來的漏洞。
“沐月姐姐,小曦也來幫忙。”看到沐月在補東西,小蘿莉也想幫忙。
沐月看了她一眼。
孩子確實得從小抓起,在苦在累也不能耽擱孩子的學習。
“好吧,小曦,這些就給你。”然後把一些木材也給小蘿莉讓她自己去折騰去。
小蘿莉點點頭,開始忙咯起來。
——
在林子裏確認沒有危險,周子銘就稀裏糊塗被墨雨笙帶走。
雲海之上。
“對了,小師叔祖,三師兄已經回來了,要不要去串門一下啊?”
“不用了。”
墨雨笙正在往她住的山峯處飛,她熬了藥,剛纔匆匆離去,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帶着周子銘降落,她趕緊去看了一下,幸虧回來得及時,一些都好好的,藥沒有熬毀。
周子銘不明白墨雨笙想幹嘛,就看到墨雨笙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有點幽綠色的液體說道:“給你熬的,喝了。”
啊??
周子銘以爲自己聽錯了。
“啊什麼啊,這藥是給你治病的,專門爲你熬的,喝了,傻子都會變聰明點的,這樣你就不會神神叨叨的了,老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周子銘一臉面癱,“小師叔祖,我真沒病啊,不用吃藥的。”
“有病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有病的,尤其是腦子有問題的,就算沒病也要喝,可以強身健體。”
……
墨雨笙的眼神很堅定,似乎在告知他這事沒得商量,看來今天他非喝不可了,
聞着這散發出令人厭惡的味道,周子銘嚥了一口唾沫,“真的要喝嗎?”
“快喝!這可是好不容易爲你們熬的,你和何不任都有份,對了,沐月似乎也有點奇怪,要不要給她送一點過去……”墨雨笙認真的思索起來。
……
二師兄居然也有份?
聽到還不止他一人要遭罪,周子銘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看着碗裏綠油油的不明液體,周子銘上眼睛,稀里嘩啦的就喝了下去。
頓時一陣反胃,味道很苦,很怪,很嗆,還有點噁心。
緩過來,周子銘鬆了一口氣,他總算忍過去了。
但好東西就要和大家分享,怎麼可以忘了其他人。
於是說道:“小師叔祖,我們該給二師兄他們送去了吧?”
見周子銘緩過來了,墨雨笙滿意的說道:“不急,你的病有點久,得下重藥,你還有一大鍋要喝。”
……
周子銘面如死灰。
這是要謀殺啊!
但最後周子銘還是喝了,他吐了一會,身體虛的要命,感覺不在有愛了。
見此,墨雨笙一本正經說道,“看來效果不錯,你看你喝了,正常了許多,半天都不說奇怪的話了……”
周子銘很想說,他只是沒有力氣說話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