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半天沒見一個人出來。
其中一個修士說道:“靜丹師姐,我看天琉宗那些無賴是不敢出來了。”
“是啊,這羣無賴,真不要臉,欠債不還就知道躲在裏面。”
“不然我們離開吧。”
“一羣無恥之徒,就算要離開,也得罵幾句在離開。”
……
本來周子銘是不想管這事的,他入門以來就時常有上門討債的,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才懶得去理會,還有宗門就他境界最低,就算要管也輪不到他去管。
平時這事基本都是墨雨笙去處理,畢竟其他人似乎都不關心門派的死活。
大師兄,夜麟,神出鬼沒的,想找他時找不到人,不想看到他時,他偏偏出現嚇你,就是這麼的欠揍。
二師兄,何不任,之前一直躲在屋子裏不見人這些天才出來,但人也變得二了許多。
三師兄,楚慕,一直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幾天沒見,又變得更冷漠了。
四師兄,蕭白洛,在周子銘印象中彬彬有禮的一個人,似乎除了墨雨笙就他靠譜點,但好巧不巧他閉關了……
至於周子銘一直吊兒郎當,無所事事,過着鹹魚生活。
這麼一看,這種事真的只有靠墨雨笙處理了。
也就是這樣墨雨笙才鬥志昂揚的想壯大門派。
如果來討債的人說難聽的話侮辱天琉宗,她可不能容忍,通常都會出手教訓。
……
一直聽到外面的叫囂,周子銘想了想,沐月和小蘿莉都不瞭解這事,打算帶她們去看一下。
畢竟實踐纔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他剛纔和小蘿莉說的話,如今正有現成的案例,怎麼能不讓她觀看一下?
往後,在天琉宗這種事還多的很,得學會習慣。
他們一起走了出去,想看看這次又是什麼人來討債。
來到到外面,就看到有三個人御劍在上空。
三個築基修士?
這倒讓周子銘覺得有點詫異,平時都是一個人過來拜訪,拿着欠款來說明情況。
如果是附近的門派過來,通常都是一兩個築基帶幾個煉氣弟子來充門面。
都沒有三個築基修士一起出現的情況,畢竟安沂州這種小地方,築基修士少得可憐可是稀缺資源,不是一派長老,就是真傳弟子和核心弟子了,有些甚至是一些名不經傳小派的掌門。
仔細看了上空的三人,這熟悉的面孔讓周子不禁一笑,“原來是青嵐宗的道友,老熟人了,不知有何指教?”
女弟子看到來人是周子銘有點生氣:“原來是你小子,上次你跑得倒是挺快的,今天來此當然是來討債的,趕緊還錢。”
天琉宗雖然人少,但境界在這個地方都是是不缺靈石的。
不過誰叫天琉宗有一個坑貨掌門,到處欠債,所以才弄得如今負債累累的境地。
他跟青嵐宗借了三十萬靈石,由於兩個宗門都在這山上,青嵐宗時不時過來催債。
天琉宗地理位置比較特殊,羣山之間有紫氣環繞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加上護山大陣在其他人根本不敢硬闖。
“欠債還錢,你們天琉宗都是一羣無恥之徒,不催你們一下,你們怎麼肯乖乖還錢?”
其中一個人說道:“不過你們要把這這福地讓我們青嵐宗,我們可以回去可以向掌門求情免了你們的欠款。”
這纔是青嵐宗真正的目的,由於天琉宗佔居的這個地方是一塊福地,惹的不少人打小心思。
雖然天琉宗人是少,但在安沂州這種小地方,金丹就頂天了,而且天琉宗精英彙集,所以根本沒人敢明目張膽和天琉宗撕破臉。
在這裏,青嵐宗可謂是大門派了。
但青嵐宗的掌門也只有金丹五層境界而已,餘下長老基本是築基,就連祖師也只是金丹修士,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所以青嵐宗在怎麼有心眼,想圖謀不軌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所以只能用這種小伎倆來煩他們。
好在墨雨笙好脾氣,實在被沒轍了,纔出手教訓一下。
今天帶小蘿莉和沐月過來是爲了讓她們清楚一下天琉宗的情況,如今目的達成。
周子銘也不和對方廢話了,直言道:“最近沒錢,想要過些日子再來,還有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你們剛纔說了不少宗門的壞話,我怕我師姐會突然跑出來打你們。”
知道周子銘說的是墨雨笙,剛纔還有點趾高氣揚的女弟子有點心虛了。
畢竟她可是讓墨雨笙打過幾次,她一直很奇怪,墨雨笙這麼年輕,看樣子比她還小,應該和她境界差不多,但她在她面前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
“靜丹師姐,要不我們先離開吧,天琉宗的師姐我們可惹不起,再者我們今天只是路過這裏,不是特地過來要債的,我們主要是來調查骨龍的事的。”
這女弟子雖然心裏虛,但嘴卻很硬,說道:“怕什麼,我們三個人還打不過一個?”
聽到他們的話,周子銘這才知道原來對方是特意來找茬的,這女人真煩人。
不過也聽到了意外的消息。
骨龍?
“一直不知道那條骨龍的下落,沒想到會從他們嘴裏聽到。
想必這些天骨龍在外面闖出了不少事吧。”
周子銘藉機套話:“三位道友,你們剛纔說的骨龍是怎麼一回事?可以說一下嗎?”
其中一個弟子說道:“你們青嵐宗都是無恥之徒,我們憑什麼告訴你?”
“一羣智商堪憂的傢伙,不告訴就算了,我自己會調查,再見,你們慢慢喊吧,喊累了再走,記得別罵宗門啊,不然小心捱揍。”
“你……”看到周子銘就這樣走了,氣得青嵐宗的人咬咬牙。
回去的路上,周子銘想到一個人。
封君浩。
“這貨似乎也是青嵐宗的,人還不錯,其他人怎麼如此的討人厭呢?
尤其是那母夜叉。
上次封君浩回去揭發商會的陰謀,不知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