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缺了什麼,他之前不知道,但遇到了莊柔後,他便知道了。
那種打不過你,卻對自己夠狠,不擇手段的樣子十分的有趣。而且到今天,她都沒因爲那天的事,想要殺了自己。
那些整天喊着清白受損,要洗涮羞辱絮絮叨叨要尋仇的女人,半點有趣的地方都沒有。
連殺掉,都覺得無的乏味。
想到這,馮驚水又看向了莊柔,是這個女人,要是落在自己手養幾年,肯定會充滿了魅力綻放無限光芒的。
莊柔已經沒看他了,卻還是躲不過他那讓人不舒服的視線,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的都起來了。
她氣憤的轉過頭,兇巴巴的說道:“不準再看我,不然挖掉你的眼睛!”
“好啊,我很期待你動手。”馮驚水笑道,他在莊柔面前不愛自稱咱家,偏愛用我。似乎不用咱家,便可以帶着她一塊玩了。
天哪!
有沒有人來收了這個妖孽!
莊柔啞口無言的看着他,世怎麼有如此讓人無語的男人,要不是打不過他,動手反而會被他當成同意和他玩的話,真想殺了他啊!
這時馮驚水又笑了,“你動殺機了。”
莊柔深吸一口氣,把心的煩躁壓了下去,咬着嘴脣忍了半天,纔在馮驚水那有些挑釁的目光問道:“馮公公,你們御馬監的人身手都不錯啊,入宮前學過武功嗎?”
“不用了,多謝公公美意,我這樣百無一用行了。”莊柔趕快擺手拒絕,無能至死也不想和他學什麼武功。
馮驚水可惜的嘆了一聲,正想說什麼,發現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黑牢島的崖邊,便先收了聲。
他身後的太監這一路跟過來,馮驚水勾搭莊柔的樣子,他們都當沒有看到,其實是不敢看。別的大太監什麼樣他們不一定清楚,但是這位的性子如五月的天,說變那可變了。
莊柔拿着馬鞭指了一下崖邊的鸚鵡嘴,“在這個下面,裏面的屍體應該還在。不過看剛纔的情況,那幾個不起眼的看守,似乎也是他們一夥的土匪。”
“但銀子太多,這麼會工夫,想要把銀子全部轉移恐怕不太可能。”她想下馬看看,怕這些人見銀子搬不走,給扔進河裏去了。
真這樣做那可麻煩了,這麼湍急的河流,一箱箱的銀子扔下去也會被河水沖走,想要打撈起來那可是要人老命了。
她拉住馬,剛一跨腿想下來,磨了一天一夜的屁股痛得扯住了腿,直接抽了筋,雙腿是一陣痠麻,整個人從馬摔了下去。
砰得一聲,莊柔臉朝下重重的撲在了地,摔得她半天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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