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幽燕客的選手怎樣我覺得他會贏到最後。”
“是不是那個和另外一個選手打得驚天動地的那個。”
“老兄,你說的就是幽燕客,另外一個選手,我記得是叫司徒雨信,應該是叫這名字對吧”
“比起幽燕客,我更加覺得司徒雨信更有機會奪得最後的冠軍。他可是可以與幽燕客戰得旗鼓相當的人。整個第三階段的比賽裏面,我就覺得只有這兩人是最厲害的。”
“說得也對,我也覺得這兩個人最有機會奪冠,可是這樣一來,很難選啊,上一回,他們都沒有打出個勝負來,那我要押注在誰身上。”
“嘿,這還不容易,一半壓在幽燕客身上,一半壓在司徒雨信身上。這樣一來,不管他們兩個誰奪冠,你都可以大賺一筆啊。”
“那要是他們兩個都輸了呢。”旁邊突然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
“輸、輸、輸,你就知道輸,有賭未爲輸,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嗎就是因爲你總是想着輸的後果,你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輸得什麼都沒有了。”
賭徒的邏輯總是與衆不同,在他們看來,重要的是賭的過程,至於賭輸的後果哪管他洪水滔天。
而在另外一個角落裏,討論的對象變成了花晚風。
“你居然覺得花晚風會是那個最後的勝出者你是不是瘋了。”
“這位仁兄既然這樣說,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何不讓他解釋一番,再做定論。”
“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這個花晚風,在第三階段比賽上,竟然還不打算顯露他的實力,其他選手或多或少都展現出自己的武
技,可是這個花晚風,你記得他施展過什麼武技嗎”
說話的這人用眼睛望向周圍的一個個人,在每個人的眼睛上,都停留了一段時間,在他的注視下,他周圍的人一個個絞盡腦汁回想,卻沒有一個人大大聲地說,他記得。
這個人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說得沒錯吧,花晚風他就連自己就要被夜胡雁擊殺的時候,他都沒有顯露出他的武技,我覺得,他手裏藏着的手段,多着呢。不要忘記,夜胡雁手下的反叛,是花晚風一早就計劃好的。他的腦袋,精着呢”
說話的同時,他還用自己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在贊花晚風智謀的同時,或許也在讚自己腦子機靈。
“那要你這麼說,江渚和暮雲平也沒有在衆人面前施展過武技,那怎麼不說他們也有機會奪冠”
“真蠢,既然他們兩個都是聽花晚風的,說明他們之前一定爭奪過話事權,花晚風是最後贏家,說明這三個人之中,他實力最強,難道你是想說江渚和暮雲平也在隱藏實力”
“說不定真會這樣。”
“那就只能說,他們兩個是隱藏得最深的人。這樣一來,誰會笑到最後,就很難說了,有太多未知之數,很難說得上誰更有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