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老胡同 >504、壽宴驚變,妄動者死!
    “顧老哥,您難道沒有收到命令嗎”楚牧峯反問道。

    “我收到的命令就是帶着加強營,悄無聲息的進駐槐明城,隨時聽候你的調遣。”

    “你的安排就是我要執行的命令”顧治君搖搖頭,如實說道。

    戴隱做事果然是很謹慎,就算是這事牽扯到的是顧治君,他是執行者,都沒有多說內情。

    想到這裏,楚牧峯就開始一五一十敘說起來。

    等到他把今晚要做的事全都說完後,顧治君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的意思,今晚咱們要做的就是把暗中資敵的齊家一網打盡,然後把他們帶到小燕山內,那個祕密基地中審問”

    顧治君眯着眼問道。

    “不錯。”

    楚牧峯跟着解釋道:“任務這麼簡單,但齊家畢竟是槐明城的大家族,在這裏有着盤根錯節的關係,前面又有海神殿的事情當做前車之鑑,我想齊家肯定是會有所防範的。”

    “調動槐明站或者說槐明城的力量做這事,極有可能會走漏風聲,鬧出大風波。沒辦法,我只能向處座求援,誰想處座給局座彙報後,派過來的竟然是顧老哥您訓練着的加強營。”

    “嗯,應該這麼做”

    顧治君深以爲然的說道:“對付這幫土霸王就得異地調兵執法,放心吧,給我齊家人的資料,我保證幫你把事辦得妥妥的。”

    “好”

    楚牧峯這裏還真蒐集齊全了齊家人的資料,遞過去後,顧治君就開始翻閱,等到全都記下來後就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召集人手。”

    “齊家的這個壽宴,晚上參加的都是齊家人,所以說咱們晚上行動就成。晚宴是七點準時開始,那咱們就六點五十開始集結。”

    楚牧峯跟着說道。

    “沒問題”

    等到顧治君匆匆離開後,楚牧峯也站起身來慢慢走出雅室。

    來到外面,擡頭看着有些燦爛的陽光,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笑容。

    “齊鎮南啊齊鎮南,你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我會這麼快就動你們齊家吧不錯,我是能循序漸進,慢慢蒐集資料,一步步壓縮你們的勢力。”

    “但那樣做,太慢了一個連譚東風都敢隨意殺死的齊家,已經陷入瘋狂的邊緣了,不能再縱容下去”

    “齊鎮南,咱們很快就能在審訊室見面了。”

    下午三點鐘。

    槐明城中的一座戲院包廂。

    在這裏坐着聽戲的是胡爲民,而在他旁邊的坐着的竟然是齊鎮江。

    “胡站長,這個月的孝敬已經給您放到那座宅子裏,您隨時可以去拿。”

    齊鎮江點着一根菸,深深吸了口道。

    “二爺”

    胡爲民沒有像是以前那樣很爽快的道聲謝,而是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這筆錢你收回去吧,我也不會再去那座宅子了。”

    “什麼意思”

    齊鎮江聽到這話的瞬間,眼皮微顫,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卻很好的控制住。

    “胡站長,您知道我的,我不喜歡聽那種雲裏霧繞的話,咱們這些年的關係,你有話就直說。”

    “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然不要了是我齊傢什麼地方做的不周到,惹你生氣,還是說你覺得孝敬少了。”

    “要是說覺得少了,你說個數,我絕不還價。”

    “這不是錢的問題。”胡爲民搖搖頭說道。

    “那是什麼的問題你總不會要和我們齊家翻臉吧”齊鎮江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二爺,你剛纔有句話說的不錯,咱們這些年的交情了,不可能說斷就斷。但我在和你結交的時候,說過什麼話,你還記得嗎”胡爲民平靜地說道。

    “什麼話”齊鎮江皺眉不解。

    “忘了也是,你要是說真的記得,就不會做出那種事來。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提醒下你。”胡爲民放下手中茶杯,緩緩說道。

    “我說你我之間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是朋友,那麼做朋友就該互相幫助,你有難,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但你不要做踐踏底線的事,你若做了,我就和你恩斷義絕。”

    踐踏底線,恩斷義絕。

    齊鎮江目光陷入沉思,很快就想到了這句話,他點點頭說道:“對,是提過這一茬。”

    “不過咱們這些年不是一直都相安無事嗎我有做過挑釁和踐踏你底線的事嗎”

    “有”

    胡爲民重重拍了拍桌子,冷冷說道:“齊鎮江,你跟我說實話,譚東風到底是怎麼死的真是酒醉失足淹死的嗎”

    “是啊,肯定是這樣。”齊鎮江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後說道。

    “瞧瞧,你自己說出這話都感覺有些心虛不是。我雖然說沒有證據證明這事和你們齊家有關係,但我相信他要是說死掉,最有嫌疑的對象就是你們齊家。”

    “也只有你們齊家纔敢做出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來,這就是我的底線。”

    胡爲民慢慢站起身。

    “這戲我就不聽了,你慢慢聽吧。就是我剛纔說的那個章程,錢和宅子還是你的,今日之後你我恩斷義絕,不相往來,望你好自爲之”

    說完,胡爲民就起身離開。

    齊鎮江則呆呆地坐在這裏,眼神有些渙散。

    那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爲什麼還會拿出來重提

    況且愛財的胡爲民不可能說無緣無故的拒絕這麼一大筆錢,但他這次就這麼幹脆拒絕,和齊家撇清了所有關係,斷絕往來。

    “難道是有什麼事要發生嗎”

    齊鎮江滿臉凝重地離開戲院。

    夜幕降臨。

    齊家書房中,齊鎮江下午回來的時候,已經將這事說給了齊鎮南聽。

    不過那時候齊鎮南有別的事要忙,就給耽擱下來。如今總算是在晚宴前,騰出點時間,便開始好好琢磨起來。

    “你是說胡爲民不再要錢,還將宅子退了回來”齊鎮南眯縫着雙眼問道。

    “對,大哥”

    齊鎮江沉聲說道:“我瞧他的模樣,這次是認真的,而不是想借此機會多要錢。”

    “最重要的是,他提到了譚東風的死亡真相,哥,您說槐明站是不是調查到了什麼線索已經知道譚東風的死和咱們有關。”

    “絕無可能”

    齊鎮南看向身邊的老鬼,老鬼立刻恭敬地說道:“做這事的人全都離開了槐明城,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是不會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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