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牧峯出門方便的時候,恰好和他撞上了。
“咦,是你”沈東柳詫異地喊道。
誰想楚牧峯下面的話說出來,一下沒有把沈東柳當場噎死。
“你是誰”
什麼,居然問我是誰
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這樣無視我
你敢說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你肯定是認出來了,你怎麼就敢這樣裝作不認識呢
“哼,上次是有清舞在,我沒動你,這次我看你還往哪裏跑。”
沈東柳眼神兇狠的瞪視過來,雙手緊攥成拳,躍躍欲試的想要動手。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楚牧峯跟看白癡般地瞥了對方一眼道。
“哼,你以爲你是什麼大人物嗎,也配讓我知道”沈東柳咬牙道。
聽到這話,楚牧峯就不由無語的搖搖頭,看過來的眼神帶出一種失望。
你沈東柳腦袋裏面裝的都是稻草嗎
你既然看到我在她身邊,既然覺得我會成爲你的對手,那麼是不是該發揮你沈家的力量去調查下我的底細,怎麼就會一點工作都不做呢。
你這樣的人要是放在軍事情報調查局,第一天就會被踢出去。
“行了,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讓開”楚牧峯淡淡說道。
“小子,我警告你,最好離清舞遠點”
“清舞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染指的,你要是敢對清舞有任何想法的話,我會把你的腿打斷,然後丟進河裏喂王八我讓你全家都跟着倒黴”
原本真不想計較的楚牧峯,聽到沈東柳這番威逼之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想都沒想,上去一腳就踢了出去。
嘭
猝不及防的沈東柳,當場就被直接踢進了廁所裏。
別說他沒有防備,就算是有所防備又如何
難道還真能和楚牧峯比劃比劃不成就他這種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貨色,楚牧峯能輕輕鬆鬆打十個。
“管好你的破嘴,再讓我聽到你滿嘴噴糞,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終生”
說罷,楚牧峯便轉身離開了。
身後,是摔進了茅坑,差點真噴了糞的沈東柳
楚牧峯根本沒有將沈東柳這樣的紈絝子弟當回事。
誠然,在如今這個世道中,能夠擁有着高起點,是會比普通人率先能接觸到很多優勢。
但所謂的優勢只是優勢,要是繼承者不長進,只知道喫喝玩樂的話,到最後必然會被淘汰,成爲笑柄。
世家貴族有沒有那種聰慧過人,成熟穩重的
當然有。
比如說近在咫尺的燕家燕起,就足以稱之爲英雄。
還有在金陵城的樑棟品和樑棟才兩兄弟,也是世家貴族出身,他們是一事無成的紈絝嗎
顯然不是的他們絕對都是優秀的人才。
可有優秀的就有混賬的。
諸如這個沈東柳,楚牧峯之前和他接觸的並不多,甚至知道這個名字都是燕清舞所說。
對其燕清舞是不屑一顧,說沈東柳之所以想要追求她,是想要藉此機會攀上燕家高枝,好讓沈家能夠進一步蛻變。
這樣一個攀權附勢,只想專營的貨色,值得楚牧峯去重視嗎
一個跳樑小醜罷了。
“牧峯,來來來,咱們繼續喝。”
“好”
回到包廂,楚牧峯坐下來,和衆人繼續觥籌交錯起來。
“砰”
沒過多久,房門突然間從外面踢開。
脫了外套,滿臉怒色的沈東柳帶着幾個人,氣焰囂張,滿臉蠻橫地衝了進來。
踢開門看到楚牧峯後,就指着他怒聲吼道:“孫子,我看你現在往哪裏跑”
“你打了老子就想溜,你以爲你溜的掉嗎都給我上,往死裏打,打死了算我的”
包廂中的氛圍瞬間安靜下來。
鄭武雀看着沈東柳那副囂張跋扈的嘴臉,面露詫異之色。
其餘人也都露出詫異神情。
這小子是得了失心瘋嗎
惟獨楚牧峯安然如山地穩穩坐着。
“放肆”
眼看着幾個小嘍囉圍上前來就要對楚牧峯動手,鄭武雀猛地拍案而起,擡起手臂就大聲喝道。
“好大的膽子,誰讓你們進來鬧事的,立刻給我滾,統統滾出去”
“呦呵,哪裏來的老頭兒,就你也敢管老子的事還是說他敢打我是你在背後撐腰的”
沈東柳要死不死地衝着鄭武雀說完後,又掃視了一圈,發現這裏坐着的人,沒有一個認識的後,不由得更加張狂地大笑起來。
“哈哈,全都是一羣老東西啊我說你們這羣老傢伙都快進棺材了,就不要自找麻煩”
“今兒個這事和你們沒有關係,誰也別出頭啊,誰敢出頭我拍死誰”
張揚狂妄
無所顧忌
有眼無珠
這說得就是沈東柳,你好歹也是沈家人,應該有最起碼的看人能力吧
可你有嗎根本沒有,完全就是一個睜眼瞎。
這倒是沒有冤枉沈東柳。
在沈家當然有人認識眼前這羣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不同尋常,但那人顯然不是沈東柳。
他在沈家扮演的角色就是浪蕩公子哥,屬於整天花天酒地,喫喝玩樂的貨色。
眼前這幾位,哪個不是身居高位的,尋常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沈東柳不認識也是情理之中的。
全都是老東西要進棺材的老傢伙
聽到這樣的話,在座的幾位都不由在微愣過後,怒極反笑。
鄭武雀二話不說,拔出手槍,猛地擡起手臂,砰的就是一聲槍響。
頓時,地面上便出現一個槍眼。
衝過來的人趕緊屁滾尿流的爬回去,眼神恐懼。
我的天啦,居然有噴子啊
“行啊,你竟然還敢持槍傷人,那這罪名就更大了,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沈東柳微驚過後,卻是沒有怯場,眼底反而是閃爍着亢奮光芒,眼珠子都變得有些血紅。
這傢伙絕對是一個變態。
越是碰到這種事越是亢奮。
“哼,你以爲就你有槍嗎老子也有”
說話間,沈東柳就從身上掏出來一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