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加上家長和老師同學的加油鼓勵,但是,當自己踏入安檢護照被蓋章的那一刻,她才感受到了真正的迷茫和心慌:對於某些情感和未知生活的恐懼,在踏上y國的機場後,沒有再被允許蔓延:陳靜文,你可以的,因爲是中二系女漢子。
就這樣在彷徨中開始了異國生活,跟老師和同學笑着打招呼,蓬頭垢面的在實驗室完成睡眠相關的實驗,結果自己的睡眠也被毀的亂七八糟。只用了兩週,她就適應的很好,甚至還可以在閒暇時候跟着本地的同學出去聚餐和遊玩,這是個好兆頭吧?
期間,爸媽和好友的視頻是最好安慰。當然,他們都提到:陸河如發瘋的找她,找了父母和所有認識的朋友,甚至是……顧年華,當初她走的時候就交代過:不要告訴陸河如她去了哪裏,一是心虛怕人家找她算賬,二嘛……她想冷靜一下,畢竟兩次酒後強上一個男人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很想不通了,更何況對方還是喜歡同性的人。她無法直面自己對於發小的這種禽獸行爲,是,因爲愛還是隻對他又安全感呢?所以只好逃避。
對於顧年華那個被自己刻意屏蔽的男生,他怎麼可能知道?當然,他也不會想知道吧,畢竟,有了心愛的人了。
“hi,eonewannaseeyou。”同學叫她,爲了方便,她把小名直接翻成英文名
“where?”
“there!areyouboyfriend,socute。”女同學善意的笑對她說。
順着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心跳一窒,應該是陸河如吧?那個丰神俊朗神采奕奕的風騷男,爲什麼瘦成這樣,還鬍子拉碴的?
她怔怔的看着他不敢動,雖然隔着老遠,還是能夠感受到男人憤懣、委屈、無奈的情緒,心有點牽痛……
呵,所謂愛情,果然也善變嗎?她這麼快就開始有心動
陳靜文看着對面憔悴的男人,她想走過去給他一個擁抱,至少作爲朋友,她,她想這麼表達,可是腳像被釘在原地,挪不動;她想解釋:“其實,我想通了就會回去。”可嘴脣囁嚅了兩下,說不出一個字。
良久,她鼓足勇氣,笑着跟陸河如說:“嗨,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