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原天降鉅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劫難之回憶奧義
    嘩啦啦……

    巨大的衝擊力,讓整個玻璃桌四分五裂。

    雖然是鋼化玻璃即使碎了也不會劃傷,但是背部直接着地的疼痛,痛入骨髓。

    然而,時間根本不給他緩解疼痛的機會,那黑影又撲了上來,一手死死的扼住他的咽喉,彷彿是鋼鐵巨鉗一般。

    陸原終於看清楚了,這黑塔一樣的壯漢,正是潘瑞祥的打手,嚴盛虎。

    之前在視頻上,雖然看着嚴盛虎很嚇人,但是再嚇人,那也只是視頻,現在這傢伙活生生的在自己跟前,恐怖指數,就更上一層了。

    這傢伙的身體,幾乎有陸原兩個寬,足足比陸原高了快一個頭了,少說也有接近一米九的高度了,那胳膊就是一根根鋼筋組成的。

    在他手下,陸原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彷彿就是一隻小雞一樣。

    “放了他!”

    突然,楚惜玉冷冷的喝道,“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裏胡來!”

    這句話,充滿了一種威懾力。

    這女人,果然有背景。

    “狗兒,給我乾死這不知好歹的小子。”

    然而,楚惜玉這句話,不但沒有震懾到潘瑞祥,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他的話對於嚴盛虎來說,就是命令。

    嚴盛虎對他來說,就是一條狗而已。

    一條很聽話也很兇猛的好狗。

    砰!

    嚴盛虎一拳重重的打在陸原的臉上,這一拳,就彷彿是跑着跑着,突然撞到了一閃玻璃門上一樣,陸原覺得鼻子裏嘴裏都噴出了東西,火辣辣的疼。

    “打得好!”

    潘瑞祥哈哈大笑,然後貼在楚惜玉的耳邊,嘴角露出幾分譏諷,“我知道你是酒吧的老闆,也知道你在外面有一些背景,但是我不怕你,我潘瑞祥,要是沒幾斤幾兩,也不敢玩你。不說別的,就是我這條狗,就能把你背後的那些男人都咬死了。”

    說着,潘瑞祥的手,在楚惜玉飽滿的身軀上游走着,猥瑣一笑,說道:“怎麼,你很心疼這小子?他是不是你的情人?”

    “沒有,他只是我酒吧裏一個勤工儉學的臨時工,你放了他吧。”

    說實話,看到陸原這個樣子,楚惜玉也是挺愧疚的,畢竟陸原也是因爲自己而受到的連累。

    是啊,人家只是來打工的,卻遭遇到這個事情。

    也算是無妄之災吧。

    “嘿嘿,我可不信。”

    潘瑞祥獰笑了一聲,臉上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曖昧,“如果你們沒那種關係,怎麼會大半夜的兩個人跑到這裏來幽會,而且這小子還去拿酒,倒是挺有情趣的啊,呵呵,你這騷娘們,真是夠賤的,居然看上這種窮吊絲,老子很不爽!”

    說着,潘瑞祥把手裏的匕首扔給嚴盛虎,“狗兒,給這小子點教訓。”

    嚴盛虎舉起匕首,一刀紮在陸原的肩膀上。

    我草!

    陸原就覺肩膀先是一涼,接着就聞到了血腥味。

    “幹得好,狗兒,再廢了這小子一隻眼睛。”潘瑞祥說着,又湊近楚惜玉的臉,他嘴裏呼着的熱氣,都噴到了楚惜玉的臉上,“嘿嘿,你知道我爲什麼對這小子這麼狠嗎,就是因爲你,媽的,老子早就看上你了,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下手,不料,你竟然被這小子給上了,這太讓我不爽了,怎麼着你也是有背景有地位的女人,怎麼就捨得把自己這麼嬌美的身體給了這種小吊絲呢?”

    “你放了他吧,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楚惜玉心裏很清楚自己和陸原確實什麼都沒有,而看到潘瑞祥對陸原下手越來越狠,她的心裏也越來越愧疚。

    楚惜玉咬咬牙,“你放了他,我滿足你一切。”

    啪!

    潘瑞祥一巴掌砸在楚惜玉臉上,“呵呵,你他媽的現在就是我手裏的魚肉,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滿足不滿足,可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懂不!今晚的夜色還長着呢,我們可以慢慢玩。”

    說着,潘瑞祥又吼道,“狗兒,你他媽的還愣着幹嘛,趕緊動手!”

    “是,潘少!”

    嚴盛虎陡然呼吸急促起來,手裏的匕首也舉了起來,匕首向下,那鋒利的刀尖,在陸原的頭頂懸空着,然後猛然向下刺去!

    此時,陸原的脖子被緊緊扼住,腦袋都動彈不得。

    在嚴盛虎的力量之下,他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勞。

    這匕首要是戳下來,眼睛哪裏還保得住?!

    別說眼睛了,這弄不好,命都丟這裏了!

    陸原的心跳也一瞬間加快,媽的,自己堂堂第一世家的少爺,竟然如此憋屈的死在一個莽漢的手裏?

    這他媽的叫什麼事!

    眼看着匕首急速下落。

    陸原的思緒一瞬間,彷彿是倒在地上的水一樣,再也不受任何的約束了,四面八方的各種記憶,幾乎就是一下子全部涌入了大腦。

    有人說,死亡的瞬間,昔日的記憶會在短短的零點幾秒鐘之內在大腦過一圈。

    也許,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吧!

    在所有的記憶畫面了,突然,有一個人影卻那麼的清晰。

    是了,是周允。

    周允,是生是死?

    現在過的怎麼樣,是好還是壞?

    是被人寵愛,還是此時正在受虐待?

    不行,我還要活着,我要找到她,再一次親眼看到她!

    想着,陸原幾乎是不由自主的,閃電般的舉起了左手,他根本沒有看清楚匕首在哪裏,也沒有看清楚嚴盛虎的胳膊在哪裏。

    他就是這麼往空中一舉。

    然後,穩穩的抓住了嚴盛虎的手腕。

    匕首,停在了空中。

    嚴盛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幾乎不敢相信的看着陸原,似乎不相信,這個根本不堪一擊的小子,竟然可以抓住自己的手腕,讓自己不能動彈。

    陸原可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另一隻手忍痛擡起,搶過嚴盛虎手裏的匕首,然後刷的一刀。

    頓時,嚴盛虎就撒了手,後撤了幾步,捂着肚子,踉踉蹌蹌的。

    陸原,一身是血的站了起來。

    “我草,狗兒,你,你他媽的!”

    潘瑞祥也愣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切,嚴盛虎被反殺了?這怎麼可能?!

    “潘少,我,對不起……”

    嚴盛虎木然的捂着肚子,呆呆的看着潘瑞祥。

    “媽的,廢物,快走!”

    潘瑞祥一看嚴盛虎受傷,匕首還在陸原的手裏,再加上陸原此時雙眼血紅,彷彿要喫人一樣,他踢了嚴盛虎一腳,也不再過問楚惜玉了,拔腿就跑。

    嚴盛虎也捂着肚子,跟着跑走了。

    “陸原,你怎麼樣了?”

    楚惜玉顧不得別的,急忙來到陸原身邊。

    陸原此時大腦也是懵懵的,甚至都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了,剛纔,是咋回事?

    自己竟然可以單手鉗住嚴盛虎的手腕,這得多強的力道啊!

    嚴盛虎可是那種單手把自己提起來在空中扔出去好幾米遠的莽漢啊。

    “陸原,你,你流了好多血,快,跟我來。”

    楚惜玉扶着陸原來到外面的瑪莎拉蒂上。

    坐上了車,陸原這才恢復了一點神智,頓時這才感覺到一種疲憊和無力,肩膀上的傷口又開始疼痛,他癱坐在座位上,看着楚惜玉手忙腳亂的點火開車。

    瑪莎拉蒂疾馳在早已看不到人影的校園裏,幾乎是飛躍出了校門。

    血還在汩汩流淌,陸原越來越感覺到疲憊,此時早已是深夜,車窗外的路燈,在陸原的眼裏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變成了白茫茫一片。

    等陸原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倚着牆坐在地毯上,上衣已經被脫掉了,上半身赤裸着。

    旁邊還有一個醫藥箱,裏面有消毒水,紗布,止血藥,手術針線,各種緊急處理傷口的藥品藥水器具。

    楚惜玉正端着一盆熱水,用毛巾給他輕輕的擦拭着肩膀上的傷口。

    “你醒了?”

    楚惜玉指着醫藥箱,“那你忍着點,我要開始了?”

    “開始什麼?!”

    陸原看到那銀光閃閃的縫針,心裏禁不住感覺到一陣膽寒。

    “你傷口太深了,我給你處理之後,要幫你縫上,你忍着點。”

    “你會縫傷口?”陸原有點不敢相信。

    “我以前做過護士的,這點技術還是有的。”楚惜玉笑了笑,又看着陸原,“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我就開始了。”

    “好,好吧。”

    陸原結結巴巴的說道,只是心裏真是要了命了。

    “那好。”

    楚惜玉點點頭,然後突然脫掉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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