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是方揚買不起什麼五糧液、茅臺,而是陸大伯發話了,到了帝都,不喝二鍋頭怎麼行!
酒足飯飽之後,楚冰清早早的回房休息,陸薇把陸大伯送回房間之後又回到大廳,看到方揚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便依偎在他懷裏,怯生生的說道:
“方揚,這次大伯過來,我沒有提前和你打招呼,你不會怕我吧?”
方揚奇怪的看着陸薇:“怪你幹什麼?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事。不過我聽大伯說,來帝都看病?這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裏,陸薇的眼框有些溼潤:“前幾天,大伯身體不舒服,住院的時候檢查出肝癌晚期,已經擴散了!
大夫沒敢告訴他,而是找到了我的電話,通知讓我準備後事。我心中一急,就想把大伯接到帝都。
畢竟這邊的醫療水平要高一些,也許會有更好的辦法,能讓大伯延續生命。”
“肝癌?擴散了?”方揚到是有些意外:“那我就更不會責怪你,反而要表揚你,現在像你這麼有孝心的子女可是不多。
別想太多,先上去衝個澡,早點休息。等大伯休息兩天,咱們再去醫院檢查,沒準只是醫生誤診了呢?”
“但願如此吧。”顯然,單純如陸薇,都沒辦法用這個藉口來欺騙自己。
方揚連續打了幾個電話,詢問東海和江北的情況,全都正常運行,沒出什麼差錯。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起身上樓,路過陸大伯的房間,悄悄的走了進去。
在黃金眼的探測下,方揚清晰的看到陸大伯的肝臟病變的非常厲害,而且擴散的癌細胞已經向周圍的器官漫延。
輕輕在陸大伯的甜睡穴上按下,確保他不會半路醒來。接下來,方揚調動風水之力,不住的分解同化陸榮憲體內的癌細胞。
足足過了近五個小時,以方揚接近地階的實力,都有些頭暈脫力的感覺,終於將陸榮憲體內所有的癌細胞全都分解。
長出一口氣,方揚怕影響陸薇休息,另找了一間臥室,衝了個涼,躺下休息。
第二天一早,當陸榮憲出現在早餐桌前的時候,楚冰清和陸薇都是一臉的驚奇。
陸薇跳起來拉着陸榮憲的手上下打量着:“這是誰呀?把我大伯藏哪去了?”
陸榮憲笑罵道:“你這丫頭,怎麼連自己的大伯都不認識了?白疼你這麼多年。”
陸薇說:“不對呀!我大伯年紀大了,你現在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年輕的很喲!”
楚冰清也連連點頭:“陸薇真的沒有說錯,如果不是衣服沒換,說話的聲音沒變,我真的以爲您是大伯的弟弟的。”
“別說你們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陸榮憲說的是實話。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差點把下巴驚掉。
唯一一個知情的,就是方揚,當然,他是不可能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的:
“呵呵,可能這就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吧?看來這一次的帝都之行,真的沒白來,收穫巨大。”
陸榮憲也說:“真是沒想到,這趟來的真值!”
因爲楚冰清對帝都比較熟悉,便讓她臨時客串導遊,開始帝都隨心遊。至於方揚,則自己開着車,緩緩的開向了市區。
他們的車一出發,立刻在京郊區的一間別墅中電話鈴聲此起彼伏。方揚通過自己的注意,起碼發現了六夥人在跟蹤自己。
方揚不由得心中冷笑,想玩,我就讓你們玩個痛快!昨天晚上,方揚已經把讓曹妙語把帝都之中除了那些和本地勢力有掛鉤的企業全都畫了出來。
而現在方揚要做的,就是挨個拜訪這些企業的老闆!這些企業,因爲沒有根基,也沒有什麼大的靠山。
前陣子記者招待會的事情還在發酵,誰也不敢再招惹這個過江龍。全都客客氣氣的迎了進去。
本以爲方揚是來招攬自己,爲陽明集團鋪路。誰知道一起辦公室,方揚往沙發上一坐,攤開隨身帶的報紙,半個字也沒有!
坐夠一個小時,方揚起身就走,給所有人弄的都莫名其妙。只是一天的工夫,方揚就找上了六家公司。
晚上,方揚是回家該喫喫該喝喝,這六家公司的負責人算是倒了血黴,全都被請到了郊區別墅之中。
胡連生和郭少華、方易寒、馬江坐在上面,看着對面站着的六個人,胡連生冷聲道:“幾位,說說吧,方揚找上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幾家老闆心裏那個急:“胡少,方揚是找上我們了,可是他真的什麼也沒說!我們對天發誓!”
馬江不屑的說:“你們和方揚很熟嗎?大老遠的找上門去,一句話不說,難道是看報紙喝茶水嗎?”
幾家老闆有苦說不出,心說那傢伙真的是去看報紙喝茶水,而且茶水還是他們供的!
郭少華到是說了句公道話:“相信你們應該有錄音筆之類的東西吧?拿出來聽聽不就知道了?”
其中一個老闆說道:“我還真的用錄音筆了,只不過他從一進門就一句話不說,根本什麼也沒錄到呀!”
胡連生一伸手:“把錄音筆給我,如果事實真像你們說的那樣,那麼我向你們道歉,並且你們下半年的業績我全包了!”
拿出錄音笑的老闆心頭狂喜:“錄音筆就在這裏,胡少請看。”
胡邊生伸手接了過來,往後一遞,自然有人幫他調試好,接上了外放。整整一個小時,真的是連一個字都沒有!
下面的六家老闆臉上越來越輕鬆,心說怎麼樣?我們沒有說假話吧?雖然受了點驚嚇,可是下半年的業績有着落了呀!在帝都,只要是攀上這幾個人的關係,還怕不發財嗎?
和他們喜氣洋洋相比,胡連生幾人是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胡連生問道:“你這錄音筆放在什麼位置?”
那個老闆說:“就放在我的胸前口袋裏呀?這下幾位知道我們沒有說謊了吧?”
“知道個屁!”胡連生忍不住爆了粗口:“你真以爲我們是三歲小孩子嗎?
錄音筆放在胸口,竟然連呼吸聲都沒有?你們一個小時,都不咳嗽,不喘氣,不用開門,坐着一動不動?”